駱雪此時跟著沈詩蘭他們住的地方是沈詩蘭在郊野的單棟小樓,廚房是在一樓,窗戶開著。
司徒宵來的時候,恰巧聽到了裡面的對話,他站在那,震驚了很久很久,從一開始的不敢置信到憤怒,然後迴歸平靜,眼裡也都滿是算計。
都被搞成了那樣,還心心念念將人娶回去,這殷凜果然是個天生情種,連這都忍得下去。
司徒宵心裡不屑的想著,卻難掩心裡的酸勁,他真沒想到殷凜會做到這種地步,是自己所做不到的,但是他又不肯承認這是他不如殷凜,只覺得殷凜不過是佔了天時地利人和,若是自己能有他那權勢,不怕一子錯,滿盤皆輸,那麼必然會他做的更好,他更痴情。
然而,這些也只能想想,殷凜是他走運,他算再氣也沒有辦法。
繞到門的位置,司徒宵禮貌的敲門詢問了駱雪的情況,關於他和駱雪自幼熟識的事情,沈詩蘭和徐亨通是知道的,不然憑他是給殷凜當助理的身份,也肯定給他趕出去。
當然,沈詩蘭和徐亨通對司徒宵的身份其實是有些質疑的,畢竟司徒宵這個所謂的故人出現的太過及時,搞的更像是被派來的奸細,所以關於訴的事情,他們少和司徒宵聯絡,也不怪了。
對於這兩個人的將信將疑,司徒宵顯得不是很在意,他心裡其實也沒把這兩個人當一回事情,畢竟對他來說,目的只有駱雪而已。
從前,是指望駱雪幫他牽制殷凜,好方便他打擊殷凜,但是後來事情生變,他只能暫時放棄對殷凜的追擊,但是剛才在窗外聽到的話,又讓他升起了些想法,他想要那個可以操控死門的玉簡。
殷凜和他,不是一個玉簡的區別?
若是自己能得到玉簡,想要打敗殷凜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嗎?
“駱雪有些累了,可能根本沒有醒,你要不然下次再來吧。”沈詩蘭見司徒宵想要樓去找駱雪,便立刻攔下來。
雖然說現在這種社會早不是那種男人和女人不能獨處一室的時代,但是駱雪現在的狀況可不同,那是剛剛受了那種辱回來,再讓司徒宵進去算個什麼事情?
或者,這司徒宵要執意要樓去找駱雪的話,她把做飯的事情交給徐亨通,自己跟去,總之不能讓這兩個人獨處,這是女人的直覺。
司徒宵沒想到沈詩蘭會阻攔,心裡有些窩火,他是想和駱雪獨處,探一探駱雪的口風,他心裡雖然不太樂意駱雪嫁給殷凜,但是他知道駱雪恨殷凜,那算是嫁過去也最多……總之成大事,不能拘泥在兒女情長,駱雪的犧牲,在他得到本屬於他的東西之後,一定會補償她。
可惜,這沈詩蘭像個護崽的母雞,害他連獨處的機會都沒有,這可怎麼問起?
心裡雖然厭煩不已,表面司徒宵依然是一派溫爾雅。“是我唐突了,沒想起駱雪還在睡覺這件事情,不知道沈小姐是否能去告知一聲,畢竟我是有急事才來的。”
說的冠冕堂皇,人站在一樓大廳裡,好像是黏在那,這讓本來已經下了逐客令趕人的沈詩蘭氣的鼻子都要歪了,合著這傢伙是打定主意要當塊牛皮糖了?
在沈詩蘭醞釀著該怎麼把人罵出去的時候,司徒宵突然一笑:“駱雪,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