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去!”林水淮想了很久才對滄山說道,“我們回家,好嗎!”
“好!”滄山堅定的回答,只要是林水淮想的,他就一定回去辦到,“我去給你辦出院手續,你等我!”
林水淮點點頭,這才有了之後的事情。
可是一回到家裡,滄山以為會有所改變,卻沒有想到林水淮把自己關了起來。
林水淮在房間裡和滄山一樣,站在門口的位置聽著滄山的聲音,點著頭卻沒有出聲告訴滄山。
她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滄山,所以才會把自己鎖起來。要不是因為聽到滄山和餘念安的話,林水淮怕是可能再也不會和滄山說話了。
就這麼保持這個動作許久,直到手機的訊息傳來林水淮才去拿了手機一看。
是喬伊的資訊!
“今天下午三點,長方診所等你。”
沒一會兒喬伊的資訊又發過來了:“由於我還在國外,所以我請了我師弟來!這是他的照片!”
繼而把自己師弟的照片給林水淮發了過來,以免林水淮認錯了人。
林水淮停留下介面,不知道要不要回喬伊的安排。
門口滄山的聲音又傳了出來:“親親,我把飯煮好了,你要是不想看見我,我回我的房子裡,我等你吃好了再過來。”
說完,林水淮似乎就聽到了滄山離開的聲音,還有把門關上的聲音。
林水淮想了想還是應了喬伊的預約,這才出了門。誰知道才出了門,就被滄山一把抱住:“親親,你終於出來了。”
“你不是回去了嗎?”林水淮有些慌張,甚至想要後退,可是滄山把林水淮抱的緊緊的,一副打死都不想放手的樣子。
滄山半抱著林水淮看著她,就怕她會突然跑進房間,把門關上,“親親,我想你!”
林水淮看著滄山也是紅腫的眼眶,因為擔心自己又一夜沒睡的樣子:“讓我冷靜一會兒好嗎?”
林水淮自然沒有辦法去面對滄山。滄山像個孩子一樣搖著頭,又一次把林水淮抱住,委屈的說道:“我不要,我怕你一個人待著又消失了!又把我一個人留下來。”
林水淮卻把自己脫離滄山的懷抱,親吻他的額頭告訴他:“不會的,我還沒有和你領結婚證,怎麼能消失呢!”
聽到這句話,滄山的心裡才能夠稍稍安心。
“今天讓我一個人待著,好不好!明天我們就去約會!”為了讓滄山安心,林水淮不由得給滄山一個明天的約會。
滄山還是捨不得,但是還是知道再煩下去會觸及到林水淮的底線,所以即使再不捨,還是離開了林水淮的房子。
而才整理了房子的莫守之就在壇南灣裡,可惜不在七棟樓,而且距離較遠的十七棟樓。
“老闆,你真的要搬到江北區辦公嗎?”作為莫守之的秘書,郝寒不得不在多問一句。
“是啊,公司今年想要在江北拓展業務。”莫守之看了看時間,是吃午飯的時間了,就和郝寒一起出去了。
飯館裡,郝寒又說道:“可是也不需要您親自過來啊!燕京市多好啊!非得來江北!”
“你要是不想來,你可以回去!”莫守之慢條斯理的吃著東西,並沒有因為郝寒的話而動搖。
“老闆,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這種分公司的事情交給副總就好了,你沒有必要親自來,而且你的家還在燕京呢!你就不怕莫奶奶和夫人想你嘛?”郝寒接著詢問,但是其實心裡也清楚了,讓莫守之回去是沒可能了。
“我來把我未來夫人娶回家,我媽!我奶奶是不會反對的!”莫守之說道。
“原來是這樣,我說老闆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收心了!”郝寒自言自語著,殊不知他的話進去到了莫守之的耳朵裡,去成了不一樣的意思。
“對啊,以前逢場作戲的事情,都沒有好好的和阿水解釋,她會不會誤會呢!”莫守之疑惑的疑問著,邊吃邊思考著這個問題,最後還是對郝寒說道,“馬上給我預約這邊的主流媒體,做一個獨家專訪!”
“現在?”郝寒一口湯還沒有喝完,差點嗆著。
“對!現在!”莫守之但是不慌不急的說道,“而且出版的專訪一定要送到布里公司的每一位高管。”
莫守之是知道林水淮在布里集團工作,就是不知道林水淮在公司的職位而已。
郝寒在莫守之的監督下,親自預約了記者過來:“說是下午三點半會過來。”
莫守之點點頭,吃完飯的他並沒有打算立刻離開:“那就在這裡等著吧!”
“什麼?”郝寒看了手錶,距離三點半還有一段時間,可是看著莫守之那張沒得商量的臉,郝寒也就認命的陪著莫守之了。
可偏偏這個吃飯的位置能夠看到區的進出口的車輛。所以當林水淮開著車離開壇南灣的時候,莫守之一下子就認出了林水淮的車牌號,什麼都沒有個郝寒說,就直接離開了郝寒的身邊,隨手攔了一輛計程車跟了上去。
留下郝寒一個人在原地跳腳:“老闆,下午的專訪啊!”
但是一心都在林水淮身上的莫守之哪裡顧得上這個,只想著林水淮回去哪裡!好不容易遇見林水淮,莫守之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
要不是因為餘念安和黎夏優這兩個人怎麼問都不告訴他,林水淮的訊息,他也不會需要用偶遇的方式來見到林水淮。
林水淮心情極差的開著車趕去長方診所,所以根本沒有注意到後面有一輛計程車在跟著自己。
習慣性的把車停下來,林水淮直接進去長方診所。莫守之趕緊跟上去,可是一進入長方診所的門的時候,莫守之就發現沒了林水淮的身影,而來到他面前的是前臺的護士:“先生,有什麼心理疾病需要諮詢的嗎?”
“心理疾病!”莫守之疑惑的看著護士,心理卻好奇林水淮來這種地方做什麼!
“對啊,我們這裡是心理醫院,得的病自然是心理疾病了!”護士理所應當的回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