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瑤將徐哥手槍卸下,戴上手銬,連忙跑到阿達身邊攙扶,望著腿部鮮血直冒的傷口,心中如刀割,暗自後悔沒有等警察一起來。
阿達勉強露出一絲笑容,“沒事,沒傷到要害,不是說好讓你留在原地的嗎?這麼又不聽話。”
張瑤滿臉悔恨,自責道:“都怪我不好,咱們應該在那裡等著的。”
“查三哥早都跑了。”阿達單腿跳到那司機身邊,撿起‘承影’送入乾坤戒中。
這時,幾輛警察開來,後面還跟輛消防車,消防車是張瑤見起火後叫來的。
“快滅火!”下車之後,消防人員迅速對大火展開了撲滅工作。
一警員來到張瑤這邊,見被張瑤攙著的阿達明顯一愣,感覺怎麼這麼眼熟啊,忽想起,怎麼又是這小子,上次在雪山也是他。
阿達看那警員呵呵一樂,這警員就是上次對他不友好的那個,“看來我又幫了你們隊長一次大忙。”說完還對扶著她的張瑤眨了眨眼。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張瑤沒有理會他投過來的意味眼神,對著那警員吩咐道:“將他們全部壓回警局,嚴加看管,這次事關重大,千萬不能再出差錯。”
“是!”警員身子一正,連忙按照吩咐去做。
看著阿達大腿上鮮血還在流淌,張瑤擔心道:“我送你到醫院吧。”
“不用管我,我沒事,你把這裡處理好就行,我這都是小事。”阿達無所謂道。
張瑤責怪道:“這還是小傷?如果處理不當的話你會瘸的!”
“能得到張大警官的關心”阿達開了句玩笑,“就算瘸也值啊。”
張瑤臉色微紅,嗔怪,“都什麼時候了,還知道開玩笑。”
這一幕自然讓在場的其他警察撞到,皆大跌眼鏡,平時端莊嚴肅冰冷的張隊,何時有過這般小女人樣,張瑤的背景可是很大的,將來誰要是能娶到她做老婆,這輩子就什麼都不用愁了,這也是為什麼整個佳市但凡是結婚的,還是沒結婚的警察,都盯著張瑤呢,見張瑤對阿達這般,不由心中一片羨慕嫉妒恨。
現場的大火很快就被滅掉了,當然,本來就是廢舊廠子,又趕在冬天,除了地上那些汽油和廠房根本沒有什麼可燃燒的。
將現場清理乾淨後,活的死的都拉走了,張瑤將阿達送往醫院,便匆匆離開了,回到警局還有大把事情等待著她去處理。
......
市第二醫院,是佳市最好的醫院,也是平民百姓很難踏足的一家醫院。
普通的醫藥費,一天也要近3,4千元左右,能來的起這家醫院的人,都是非富即貴,
阿達正躺在高檔病房中和強子通著電話。
掛掉電話,一聲嘆息。
雖然這次沒有傷到要害,子彈只是擦邊擊中了他的大腿,但醫生說最少需要臥床一個月才能出院,阿城那邊看來一時半會去不得了,如今只能祈禱這副‘重煉’的身體恢復的快一些。
“你好。”清脆甜美的聲音傳來。
一身穿粉色護士服的少女推門而入,可愛精緻的面龐,玲瓏有致的身段,由於醫院溫度很高,這裡的醫生護士穿的衣料都較薄,薄衣包裹將少女的身材展現的凹凸分明,特別是胸前那一對兒。
臥槽,簡直就是童顏**,比師叔都火爆。
護士顯然對這種目光已經見怪不怪,醫院裡病人經常這樣盯著她那特殊部位,她也沒辦法,誰叫自己天生就這般...的大。
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即使腿部中槍也沒看出絲毫不安,眉宇間透著男子漢的勇氣,特別是眉下那雙桃花眼,令護士眼前一亮。
當然了,她並不是外貌協會,能在這家高檔醫院做護士,那是既不缺錢也不缺帥哥,讓她眼前一亮的原因是因為聽主任說,他是為了抓犯罪分子被槍射傷的,在這個社會上,對於從小家境就優越的她來說,對這種民族大英雄毫無抵抗力,而對他輕薄自己的眼神非但不反感,反而還心中偷偷竊喜。
不過竊喜歸竊喜,被阿達一直盯著難免有些害羞,“主任叫我給你打針。”走到病床前,口吐香蘭細聲說道。
“呃...那就麻煩你了。”移去停留在對方巨大的視線,乖乖的躺在那裡。
“怎麼不給點願力啊。”
“什麼?”小護士抬頭有些懵,“什麼願力?”
阿達汗顏,“額,沒事,你聽錯了。”
......
橋南區公安局,被壓抑般的寧靜籠罩著,進出之人皆面色緊繃,不時有車輛進出來往。
販毒團伙竟然把運輸地點瞄在了東北,這可不是小事,弄不好自己這身警服都要被扒下來。。
省廳獲得訊息之後,雷霆震怒,連夜從臨近市局調來大批人協助橋南區公安局工作。
透過上面高層連夜決定,整件案子都交由張瑤全權負責。
販賣毒品的源頭竟然從東北開始,沒有特殊人員‘關照’是很難做到的,這裡面肯定有貓膩,不過這事兒被省廳的高層聯手摁下了,目前沒有找到確鑿證據,還不能急著下定論,一旦傳出去丟臉不說,還很有可能會影響自己今後的仕途,只求若真破案了不要涉及到自己這一派系。
審訊室內,四面環牆,特意給人營造一種無形的壓力。
“徐正,我再問你,查三哥現在人逃往哪裡!”張瑤拍桌子呵斥。
這個徐正就是之前在工廠裡的徐哥,此時幾人都被隔離,至於那些死的人,屍體已交接給司法鑑定部門取證資訊資料。
徐正雙手一攤:“呵呵,你再問多少次我也不知道啊,上面有什麼動向,又怎會讓我這個小蝦米知曉。”
“哼,不到最後你會說實話?”張瑤明顯不信,“我就不相信你們沒有突發聯絡的方式?”
徐正搖頭嘲笑:“你當我傻,還是上面人傻?你覺得我們被抓後,查三哥會露面讓你們抓?”看了眼左右的牆壁,哀嘆一聲,“我從幹這行起,就知道遲早會有這麼一天,被你們抓了,算我命短,聽法院判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