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工作還是挑豆子,顧知鳶和銀塵慢慢做,慢慢做一點都不著急。
寧嬪一看,著急了,按照顧知鳶和銀塵的速度,只怕是宮宴當天要用了都做不完,原先只想為難一下顧知鳶,沒有想到她真的一點都不害怕。
“你們能不能快點。”寧嬪眉頭一皺:“照這樣下去,宮宴開始了說不定都做不完。”
“娘娘見諒,我們兩個人,要一顆一顆的挑實在沒辦法。”顧知鳶一邊挑豆子一邊說道:“這也不知道是誰,腦子有問題,將紅小豆和綠豆放在了一起。”
“王妃,我覺得放豆子的人一定分不清顏色,不然怎麼會做出這個樣子的事情呢。”銀塵笑了起來說道。
“啊,分不清顏色,那就叫做色盲。”顧知鳶也笑了。
聽到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安嬪十分的氣惱,皺了皺眉頭說道:“真是的,一點用都沒有,真不知道皇后叫你進宮來做什麼,來人,快點來接替王妃手中的活計。”
銀塵一聽,扶著顧知鳶站了起來:“太好了王妃,您總算不用受苦了,我一個粗人,都覺得辛苦,更何況您是金枝玉葉,怎麼做的來這樣的事情,要是王爺知道了,肯定會心疼的。”
顧知鳶側目,昨夜還覺得銀塵是個直率的人,今日倒是發現,她拐彎抹角的損人倒是有一套。
頓時,寧嬪差點氣出了內傷,對顧知鳶說道:“這裡已經沒有你什麼事情了,你回去吧,皇后問起來,我自然會回答的。”
“多謝寧嬪。”顧知鳶告謝之後,便收拾東西準備回去了,她知道寧嬪去皇后面前肯定會亂說一通,不過自己無所謂了,反正自己的名聲也不是很好。
二人出門的時候,剛剛好遇到了宋含雪。
“王妃。”宋含雪一看到顧知鳶立刻打招呼說道:“您也要回去了麼?”
“是啊。”顧知鳶點了點頭,自己是被寧嬪趕走的,那宋含雪呢?她怎麼也回去了:“你怎麼也要回去了?”
“我偶感風寒,皇后娘娘心疼我,叫我回去休息。”宋含雪說。
“怎麼了?”瞧著宋含雪的臉色不太好,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顧知鳶輕聲問道:“可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哎。”宋含雪嘆了一口氣說道:“皇后娘娘頻繁問起我的婚事來,她有意讓我嫁入永昌侯府中,永昌侯有個嫡子,是最是不成器的,平日裡面就喜歡鬥雞遛狗,逛花樓。”
“那你若是同意了,只怕是跳入火坑了。”顧知鳶眉頭一皺:“皇后娘娘怎麼會這樣指婚的呢?”
“這永昌侯的夫人與皇后娘娘是閨中的密友,永昌侯和皇后母家有有些沾親帶故的親戚,我自然是不願意的,若是皇后指婚我也沒有辦法,那永昌侯的兒子,才二十多歲,就有二十幾同房丫頭和姨娘伺候著了。”宋含雪越說越委屈,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顧知鳶一聽,確實有夠受的,這樣的人家嫁過去,只怕是一個月都見不到自己的夫君一次,要委屈了宋含雪這樣好的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