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含雪輕輕拍了拍顧知鳶的手:“女人,總是要經歷的,我等你好訊息。”
顧知鳶頓時,竟然生出了一絲不好意思的感覺。
入夜,眾人都走完之後,顧知鳶躺在床上,盯著床幔發呆,以前每一夜都擔心自己會懷孕,現在確定了自己沒有懷孕,心中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失落感。
這個時候,宗政景曜走了進來,瞧著顧知鳶躺在床上,一臉失落的感覺,問道:“怎麼了?”
顧知鳶猛地坐了起來:“沒有啊,怎麼來了?”
“唔。”宗政景曜眉頭一動:“科舉快要開始了,之後會很忙。”
“我知道。”顧知鳶點了點頭:“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沒有跟我說?”宗政景曜走到了顧知鳶的旁邊,輕聲問道。
那雙深邃的眼眸之中閃爍著一抹光芒,顧知鳶的心中微微一皺,眉頭一動輕聲說道:“沒有吧......”
緊接著,宗政景曜的目光落在了顧知鳶的小腹上面,半信半疑地問道:“真的沒有?”
顧知鳶順著宗政景曜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面,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雙手撐在床上,身子往後一仰:“你覺得呢?”
宗政景曜沉默了一下,忍不住抬手想要摸一下顧知鳶的小腹,顧知鳶一把拍開了宗政景曜的手,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沒有。”
聽到這句話,宗政景曜的眼神之中劃過了一絲濃濃失落又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也好。”
頓時顧知鳶的眉頭一皺,坐直了身子盯著宗政景曜,冷聲說道:“什麼叫做也好?嗯?”
宗政景曜認真地說道:“現在正是多事之秋,我擔心,我保護不好你們。”
顧知鳶一笑:“王爺也有擔心的時候啊?你不是運籌帷幄麼?不是料事如神麼?”
“再了事入神的人碰到自己妻兒的事情,也變得沒有那麼厲害了。”宗政景曜坐了下來,摟著顧知鳶的腰,一手捏著她想下吧,讓她轉頭看著自己。
顧知鳶直視那雙閃爍的眼眸,心中微微一怔,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半響,她拍開了宗政景曜的手,眉頭微微一動,說道:“我能保護好自己。”
“若是懷孕了,打打殺殺的多不好。”宗政景曜說。
顧知鳶微微一挑眉頭:“你懂什麼?這叫做從娃娃抓起,從小鍛鍊。”
“好,按照你說的,從娃娃抓起。”宗政景曜攬住顧知鳶的腰,猛地往後面倒去,顧知鳶嚇了一跳:“你幹什麼!”
“要有了娃娃,才能從娃娃抓起不是?”宗政景曜盯著顧知鳶的眼睛,一本正經的說道。
顧知鳶在宗政景曜的心口上拍了一掌:“王爺果然不是一般人,總能一本正經的說出這種話。”
“對你,本王什麼都能說。”宗政景曜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認真地看著顧知鳶。
顧知鳶將他推開,低聲道:“眼看著科考就要開始了,別鬧了,明日還要早點。”
“你在質疑本王的能力?”宗政景曜眉頭一挑,輕輕的勾起了顧知鳶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