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微微一動,隨後站了起來,跟在宗政景曜的身後,低眉順眼的樣子十分招惹人疼惜。
顧知鳶的院子裡面。
顧知鳶抬手給沈毅把脈笑著說道:“你自己不是大夫麼?怎麼自己都不會給自己看病?”
“醫者不自醫,你又不是不知道。”沈毅驚出了一身冷汗,不敢看顧知鳶的眼睛。
顧知鳶隨手摸了一下他的手心,疑惑地問道:“誒,你怎麼出了這麼多的汗水啊?”
“有?有麼?”沈毅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不敢看顧知鳶的眼睛,他甩了一下自己的手說道:“沒有吧,可能,可能最近脾虛,吃點藥就好。”
二人談笑,顧知鳶摸沈毅的手的畫面,全部落在了門口站在了宗政景曜和張琴畫的眼中,宗政景曜眯起了眼睛,側頭掃了一眼張琴畫:“這就是你說的王妃很傷心。”
他的語氣之中充滿了寒意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張琴畫差點沒有直接跪下去。
張琴畫微微顫抖了一下,低聲說道:“王爺,王妃不是故意的。”
二人的聲音引來了顧知鳶和沈毅的注意,沈毅皺著眉頭抱著手說道:“昭王,聽說您朝三暮四的,您若是保護不好知鳶,願意保護她的人多的去了。”
隨後,沈毅伸手搭在了顧知鳶的肩膀上。
顧知鳶翻了白眼:“一!”
沈毅收回了自己是手。
宗政景曜一摔衣袍直接轉身離開了。
沈毅衝著顧知鳶無辜的攤了攤手:“這人不禁逗。”
隨後,沈毅逃一樣的跑快了。
張琴畫走了進來,低聲說道:“王妃,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這裡有其他的人,我,我以為......”
“別說了。”顧知鳶說:“我知道了。”
張琴畫的眼睛都紅了,顫抖著手指頭說道:“王妃,你會怪我麼?你會生氣麼?”
“我為什麼要生氣?”顧知鳶掃了一眼張琴畫,眯起了眼睛。
那雙好像能洞穿人的靈魂一般,讓張琴畫微微顫抖了一下。
張琴畫微微俯身之後,快步走了出去。
看到張琴畫的背影,顧知鳶輕笑了一聲自己倒是要看看,她想要玩什麼把戲。
這個時候,宗政景曜從窗戶跳了進來,從後面一把摟住了顧知鳶的腰皺著眉頭說道:“說實話,本王很想一劍殺了她算了,麻煩。”
“這可不是王爺的做事情的風格。”顧知鳶抬手在宗政景曜的手上拍了一下:“你寫封信給無憂,告訴他更改一下子小孩成年的標準,定位十六歲。”
“啊?”宗政景曜愣了一下。
“你不覺得十二歲,過於小了麼......”顧知鳶說:“真不知道是誰定下來的規矩,有毛病。”
宗政景曜:......
“那個女人查到了麼?”顧知鳶側著頭看著宗政景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