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雷尷尬地笑了笑:“尊者,這已經是人妻了,您要是喜歡,我跟你找個雛兒的。”
他心中萬般不願意。
男人說:“我就喜歡人妻,有滋有味,怎麼?你不願意?若是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強求。”
男人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在這裡做的事情,擄走這個女人,和朝廷做交易......”
通天雷一聽,直接跪下去說道:“尊者,我沒有,我只是騙他們的,我怎麼可能撤退,我只是覺得這個女人,配不上尊者您,您喜歡,送您便是。”
顧知鳶都能聽到這通天雷的聲音在抖,尊者的聲音很陌生,語氣也很陌生,但是顧知鳶感覺這個尊者在針對通天雷。
“行吧。”尊者說:“你自己去領十個板子,我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通天雷站了起來,緊緊握著拳頭說道:“是!”
通天雷離開之後,顧知鳶聽到守衛離開的聲音,空蕩蕩的房間裡面只剩下的尊者呼吸的聲音。
顧知鳶眯起了眼睛,想看一眼男人,到底是誰。
卻沒有想到眼睛剛剛眯著一條縫,便看到一個人影壓了下來。
顧知鳶心中一怔,猛地抽出了匕首,男人好像知道顧知鳶動手一般,修長的雙腿猛地夾住了顧知鳶的雙腿,隨後一隻手握住了她拿著匕首的手腕,舉著她的兩隻手,直接將她的手舉過了頭頂。
顧知鳶的心中一怔,好快的速度,好快的反應。
緊接著,一隻手在她的腰間遊走,手指勾著她的腰帶直接將她的腰帶給勾散了。
顧知鳶瞪著眼前的人。
這個男人,一頭墨髮,用玉冠冠在頭上,五官很普通,就是那種丟到人群裡面都很難再找得出來的人。
那雙眸子裡面充滿了戲謔,盯著顧知鳶。
顧知鳶回過神來,翻了個白眼,冷聲說道:“鬆開我!”
這聲怒吼很響,但是宗政景曜沒有一點反應。
“找死是不是?”顧知鳶瞪了他一眼:“鬆開。”
宗政景曜低頭擒住了顧知鳶的嘴唇,顧知鳶瞳孔一縮,有種不好的預感,這丫兒,瘋了吧,在這裡?
她盯著宗政景曜,掙扎了兩下,宗政景曜卻紋絲不動,無論顧知鳶怎麼使勁,都無法掙脫開,嘴唇被堵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許久,宗政景曜微微喘著粗氣,放開了顧知鳶,低聲說道:“冷風在外面。”
“你瘋了吧?”顧知鳶壓低了聲音說道:“鬆手,你怎麼混進來的?”
宗政景曜摟著顧知鳶沒有撒手,低頭吻在了她的脖子上,顧知鳶驚呼了一聲:“變態麼!滾開。”
宗政景曜低聲在顧知鳶的耳邊說道:“你這傻瓜,明明可以逃得,害我擔心,我要懲罰你。”
顧知鳶心中一怔,她隱隱約約看到了宗政景曜眼底的擔憂的神色,她皺了皺眉頭,低聲說道:“你明明知道我是假裝潛進來的,你擔心做什麼?”
“你離開本王的每時每刻,本王都會擔心你,你離開本王的每一刻,本王都在想,你有沒有遇到危險。”低聲沙啞的聲音,噴灑在顧知鳶耳畔的溫熱的氣息,還有那動人心絃的話,讓顧知鳶的心跳加快了起來。
她猛地抬手,勾住了宗政景曜的脖子,吻住了他的薄唇。
身在敵營之中,到處都是危險,和自己最愛的人,想想,還挺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