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冷笑:“可狗就在東宮,太子如何解釋。”
宗政無憂轉頭看向了皇帝說道:“父皇,兒臣沒有,兒臣沒有。”
“皇帝。”太后在皇帝還沒有開口的時候,接著說道:“人證物證都在,今日哀家無意說起寧嬪懷孕的事情,想必太子聽到了心中去,哀家怎麼都沒有想到太子居然是這種人。”
宗政無憂可以說非常的茫然了,他的小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父皇,兒臣還覺得是有人抓走了影子,然後又放回去了,故意引兒子出來尋找。”
太后頓時笑了一聲:“這個藉口未免找的太好了吧,是早就想出來了的麼?”
“太后。”聽到太后咄咄相逼的話,宗政無憂提高了音量,擰著眉頭,一副十分不悅的模樣說道:“我已經說過了,不是我乾的了!”
“你是你和哀家說話的態度?你難道忘記了哀家是什麼人了麼?”太后頓時臉上變得十分難看了起來:“難道你坐上了太子,你就可以變得這樣目中無人?”
宗政無憂氣的緊緊的握著拳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顧知鳶剛剛想要幫著宗政無憂說句話,宗政景曜一把拉住了顧知鳶,這個時候,一群人突然從門口闖進進來。
領頭的人穿著朝服,身後帶著幾個人,幾個人也穿著朝服。
他們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但是一個個的臉上卻是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
“大膽。”有個太監呵斥了一聲:“這可是後宮,寧大人,連後宮你都敢闖進來,你還有沒有把陛下放在眼中了!”
寧大人一聽,一掀衣袍跪了下去,低聲說道:“陛下,不是老臣不將陛下放在眼中,在老臣心中陛下是最至高無上的存在,可是,老臣的兒子,才,才去世不久,現在女兒也被人害了,臣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啊。”
顧知鳶緊緊捏著宗政景曜的袖子:“好快。”
訊息傳播的好快,一下子寧嬪的家人就都進宮了,令人猝不及防。
一切都像是安排好了的一樣發展著。
宗政無憂緊緊握著拳頭,他連十二歲都沒有滿,面對眼前的事情,茫然憤怒交疊在了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顧知鳶想要幫他,卻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所有的人證物證,全部都指向宗政無憂。
寧嬪的家人,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給別人,就這樣衝進來逼迫皇帝給個交代了,而且,他們還順利的全部都是提起安排好了的額。
“父皇,這件事太過突然,而且......”
“昭王這是要袒護太子殿下嗎!”寧大人忽然悲憤的喊道。
宗政景曜蹙眉,似乎要說什麼,被顧知鳶輕輕壓了一下手臂。
他有些不解的回頭看著顧知鳶,顧知鳶若有似無的搖搖頭,眼神堅定。
寧大人忽然撲倒在了宗政無憂的腳邊:“太子殿下!臣下一直很尊敬您,可是您怎麼可以下這樣的手!不管寧嬪她肚子裡的孩子是男是女,臣和寧嬪都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啊!您怎麼可以......”
宗政無憂後退一步,寧大人忽然就一個轉身,好似被踹開一般,捂住胸口。
太后怒道:“太子!”
“我......我現在是什麼都解釋不清了是不是......”宗政無憂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憤怒和怨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