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姝婉一臉好奇:“那誰能證明你非禮了她?”
“不知道這個女人抽什麼風,突然站了起來大喊了一聲非禮,然後引來了無數的人,她還把自己的衣服給扯開了。”裴元俊氣的握緊了拳頭,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
“如果不是我的不打女人,我就削她了。”裴元俊說。
顧知鳶明白了,這是算好了的,以裴元俊這種鋼鐵直男,根本就不理解不到其中的套路。
他爭辯的話,最多不過一句,我沒有!
顧知鳶的手指頭在桌上敲了敲:“甘心麼?”
“當然不甘心。”裴元俊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怎麼會甘心?我是被誣陷的!”
顧知鳶喝了一口冰酪:“這個世界上留不下清流,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我們想辦法幫你查清真相,第二,以另外一個身份建功立業,重新回到他們的眼前。”
“不過。”宗政景曜補了一句:“只怕你一出現就被抓了,畢竟翻案不是那麼容易的。”
“對。”顧知鳶說:“但是,你現在在叢陽的記錄,應該是在水災裡面死掉了。”
裴元俊說:“那我選擇後者。”
緊接著,他抱拳跪了下去:“請昭王指條明路。”
在經歷了這麼多之後,裴元俊也算是看清楚了真相了。
宗政景曜說道:“你起來吧,本王帶你回去,你跟著程家軍,能不能建功立業就是你的本事了。”
“我絕不辜負昭王與王妃。”
趙姝婉淡漠的看著這一切,但顧知鳶轉頭看她的時候,她露出了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緊接著驚訝地說道:“雲嬪?我怎麼不知道?”
“我姐姐是年初二進宮的。”裴元俊說,他的眼中劃過了一抹涼意。
“我去。”趙姝婉插著腰說道:“我生死不明,我父皇居然又立新人,過分了,太過分了!”
瞧著趙姝婉激動的模樣,宗政景曜和顧知鳶都沒有說話。
下午,宗政景曜和顧知鳶一起去看顧瑤和顧雅。
兩個孩子七個多月了,正是牙牙學語的時候。
顧知鳶摟著顧瑤跟她說話,小小的顧瑤揮動著小胳膊,咿呀咿呀喲的回應著顧知鳶,格外的可愛。
宋含雪看著顧知鳶,低聲問道:“不日叢陽來人,你是不是也要跟著去?”
顧知鳶低頭摸了摸顧瑤的腦袋,對宋含雪說道:“我是昭王的妻子,他在什麼地方,我就在什麼地方。”
聽到顧知鳶的話,宋含雪的眼中浮現了一抹無奈,嘆了一口氣說道:“叢陽比這裡還要複雜,妃嬪多,子嗣多,光公主皇子就有三十多個,你們剛剛回去,只怕是所有人排斥的物件。”
宋含雪握著顧知鳶的手:“要不別走啊。”
宋含雪聰明,她知道,只要顧知鳶不想走,宗政景曜也會留下來,皇帝也肯定能接納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