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景曜略帶同情地看了一眼上官凌,跟著顧知鳶一起走了。
看著二人一起離開的背影,上官凌看了一眼秋水疑惑地說道:“怎麼回事?為什麼呀?”
秋水一臉同情的看著上官凌轉身離開了。
有些事情,只能意會不可言傳!
銀塵已經換了自己的衣服了,看著秋水回來,輕聲說道:“抱歉秋水我把你的衣服弄髒了。”
“沒事。”秋水略帶心疼的看了一眼銀塵,輕聲說道:“你不要太難過,上官將軍,就是個莽夫只會打仗,不懂小女兒的心思。”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銀塵紅著眼眶:“你看看王爺,王爺是什麼人,那是出了名的冷麵閻王,可他對王妃不也是無微不至,將王妃當做寶貝麼?”
說著銀塵嘆了一口氣,柔聲說道:“算了,秋水,你好好照顧王妃吧,我要跟王爺請求,會另外一個地方去做事情,我冷靜一下。”
“也好。”秋水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銀塵都是一個女孩子,女孩子是需要被呵護的,像上官凌這樣做,實在是讓銀塵傷心了。
書房中。
宗政景曜的手指在桌上瞧了一下,看著顧知鳶說道:“銀塵請求調離,過段時間再回來。”
“可以。”顧知鳶點了點頭:“小女孩子,是需要時間冷靜的。”
“也不知道誰給上官凌出的餿主意。”宗政景曜嘆了一口氣:“不過,銀塵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這點小事情,還不會將她打到,本王送了她一柄劍,現在應該收拾東西出恆華城了。”
“她不跟我告別麼?”顧知鳶愣了一下。
宗政景曜拉著顧知鳶的手,柔聲說道:“銀塵說了,她把你當做姐姐,把看到你委屈的掉眼淚,你又會心疼。”
“你說的還是她說的?”顧知鳶問。
“咳。”宗政景曜輕咳了一聲:“反正就是這個意思。”
顧知鳶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追究。
“對了,晚上本王要送你一個禮物。”宗政景曜將額頭抵在了顧知鳶的額頭上。
顧知鳶眉頭一挑笑了一聲:“怎麼?你也要跟我打一架麼?”
“那,你贏了。”宗政景曜笑了:“我怎麼捨得對你動手。”
顧知鳶聽完笑了起來。
幾家歡喜幾家愁。
上官凌坐在河邊上打水漂,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
這個時候,寒宵走了過來,一臉震驚地看著上官凌:“昨夜,我叫將軍,送我師姐一個禮物,您和我師姐打了一架?”
“不是你說,送她喜歡的麼?她老是吵著要和我打一架,我成全她啊。”上官凌理直氣壯地說道。
聽到上官凌的話,寒宵著實無語,一臉絕望的看著上官凌:“她喜歡打架,你就送她兵器啊,長劍也好,兵器也好,實在找不到,你哪怕送她一朵花也好吧,我師姐生氣了,現在走了。”
“走了?”上官凌一聽,猛地站了起來:“去什麼地方了?什麼時候去的?”
“剛剛啊,現在應該走了很遠了,追不上了。”寒宵嘆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去那裡了。”
寒宵拍了拍上官凌的肩膀:“兄弟,自己加油吧。”
隨後,寒宵搖了搖頭走了。
上官凌插著腰,狠狠皺了皺眉頭,一腳將一塊石頭踢入了河中,他一臉絕望,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