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景曜嘲諷的說道:“欲加之罪。”
“你。”趙匡籃一看,一步跪倒了皇帝的面前:“父皇,請您要給兒臣做主,兒臣不能看著自己的孩子和妻子被害。”
“夠了。”太后冷眼看了趙匡籃和嘉貴妃:“剛剛太醫已經說了,程側妃已然要臨盆了,本就不該多番走動,再說了,婦人生產,提前也是有的,毫無證據,就說昭王妃害人,未免太過分了。”
嘉貴妃立刻說道:“太后,老七是太著急了,所以才這樣說話的,您不要生氣。”
趙帝揹著手看著趙匡籃:“你也太不仔細了,程側妃要生了都不知道。”
趙匡籃眼神一暗,犧牲一個程凝巧扳倒顧知鳶和宗政景曜再划算不過了。
嘉貴妃立刻打圓場:“陛下,老七是男子,對這些事情都沒有經驗,他只怕也不清楚。”
宗政景曜掃了幾個人一眼,沒說話,神情淡然,好像這些事情,與他無關一般,他都已經神遊天外了。
趙匡籃站了起來,掃了一眼宗政景曜,緊緊握著拳頭,憑什麼,所有人都向著宗政景曜!
產房裡面,是不是傳來程凝巧的尖叫聲,一聲一聲的,聽著十分滲人。
太醫坐在小凳子上,時刻觀察著情況。
兩個穩婆在旁邊助產。
程凝巧疼的已經沒有辦法了,不停的尖叫。
顧知鳶端著一盤水果坐在旁邊,一邊吃,一邊說:“別叫了,你這個是第一胎,生的比較慢,省點力氣,不然一會兒,能用力的失手生不下來。”
程凝巧聽著顧知鳶的話,差點被氣死,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你是不是進來看熱鬧的,你出去。”
“程側妃,王妃娘娘說的是實話,您距離生產還有些時間,畢竟第一胎,有的一天一夜都生不下來,您喝點湯藥,保持體力吧。”
“那我,豈不是要活生生的疼死了。”程凝巧都快要哭出來了。
“你現在還不算疼。”顧知鳶好像故意的一樣:“到了後面更加疼。”
程凝巧臉都白了:“昭王妃,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害我?”
顧知鳶:?
“好笑,又不是我讓你懷孕的。”顧知鳶悠閒一隻手撐著頭,看著程凝巧。
程凝巧徹底無語了,她雙手緊緊的抓住床單:“怎麼樣,才能生的快一點,我快要堅持不住了!”
太醫立刻說道:“這個沒有辦法,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沒有辦法加快產程。”
太醫又看向了顧知鳶說道:“都說王妃是神醫,不知道王妃有沒有什麼辦法?”
“有。”顧知鳶點了點頭:“我不敢用,萬一她說我害她怎麼辦?太醫您也看到了,眼下所有人都說是我害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