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禮服算得上,是最好看的禮服了,只有這麼好看的禮服才配得上自己的身份!
“你喜歡這套?”小端妃瞧著那綴滿了珍珠的禮服,轉頭看向了劉若雲。
劉雲若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說道:“哎,喜歡也沒有用,都是別人的,娘娘,我們回去吧。”
小端妃瞧著劉若雲十分懂事乖巧的模樣,心中感嘆:“倒是是高門貴女,說話都不一樣,叫人喜歡,走吧。”
劉若雲點了點頭,乖巧的跟在了小端妃的身上,她的目光有些貪婪地在禮服上面劃過,最後也只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樊娘叫著人將禮服給收了起來,準備明日好送出宮去。
這個時候,匆匆離開的劉若雲又倒了回來,瞧著禮服,眼中浮現了濃濃的喜愛之意,她抬手輕輕撫摸著禮服,柔聲問道:“方姑姑,我能單獨跟您說兩句話麼?”
樊娘一聽,立刻屏退了四周的人。
屋子裡面只有樊娘和劉若雲了,劉若雲立刻拿出一袋銀子放在了樊孃的手中,低聲說道:“樊姑姑,這是一點點心意。”
樊娘一聽,推脫了一下說道:“劉小姐,這往往使不得......”
“姑姑,您放心吧,婚禮上沒有人會在意的,劉家的金線也並非是俗物。”劉若雲在看到那套漂亮的禮服的時候,全然已經忘記了顧知鳶之前的警告了,什麼有名字,都是浮雲,沒有什麼比能穿上自己心儀的禮服還要重要。
樊娘瞧著沉甸甸的一袋銀子,搖了搖頭:“若是被追究起來,那將是一場大罪......”
“樊姑姑。”劉雲若撒嬌起來說道:“我是未來的二皇子妃,我的爺爺是當朝右相,姑姑是皇后,一件禮服而已,您放心吧,您若是這點小小的要求都不答應......”
“哎。”濃濃的威脅,讓人心驚,彷彿在警告樊娘一般。
樊娘微微一怔,輕聲說道:“既然如此,奴婢給您換便是,錢便不用了,只求您日多多照顧......”
“樊姑姑,您人真好。”劉若雲笑了起來。
終於可以穿上自己喜歡的衣服成親了,這對劉若雲來說,是最開心的事情了。
她興沖沖的走出了尚衣局,連陰沉沉的天空在她眼中都晴朗起來了。
小端妃回到宮中越想越氣:“你看看,劉家送來的金線,在對比之下,什麼都不是了,本宮的兒媳婦,居然被那兩個賤人的兒媳婦壓下去了,本宮,不甘心!”
“娘娘。”那宮女彎著腰站在小端妃旁邊說道:“李家的女兒,何等的普通,怎麼配得上那鑲滿了珍珠的嫁衣。”
“的確不配!”小端妃眼神一冷,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興奮的說道:“找機會,把衣服上的珍珠全給拆下來,不,把線給剪斷,表面上看不出來,一定要在婚禮的時候,斷開,全部的珍珠都散掉,那才好看。”
“是。”那宮女點了點頭,退了下去。
小端妃一想到顧知鳶的人要出醜,心中就覺得高興。
顧知鳶走到宮門口的時候,瞧著宗政景曜站在馬車旁邊看著她,臉色陰鬱,一副不高興的模樣。
旁邊的冷風和寒宵都縮成一團了,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很不得原地消失了才好。
顧知鳶詫異地看了兩個人一眼:“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冷風和寒宵,直接往車後面躲了一下。
宗政景曜揹著手,一言不發的上了馬車,顧知鳶一頭霧水,不知道宗政景曜又怎麼了。
她拎著裙襬跟了上去,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