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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學校裡的神秘組織

no.149

徐昊今天又去開會了。

最近,他公務繁忙的像個位高權重的政府官員,想找他說個話簡直比登天還難。我們這些閒雜人等只能從各種路邊社的小道訊息裡捕風捉影,那個組織可能又在醞釀活動。

這不,歷史課已經上了大半,而他的座位仍是空蕩蕩,徒留張珊珊一個人孤零零的撐場面,斜眼望去,她正盯著教室門口望眼欲穿,我真的很擔心,如果此時有悠悠江水滔滔不絕的從教室流過,只怕珊珊立馬就能化身望夫石。

歷史老師吳志輝從上課開始便頗有微詞:“最近各個班的班長班委們可真忙啊!”

誰都聽得出來這是個反諷句式,意在表達對於徐昊曠課的不滿,並且讓我們從側面得知,其它班也這熊樣,又可由小見大,隱晦的控訴他對於各班班主任甚至學校不作為的無奈。

語文考試的閱讀理解倘若考這些,我還愁啥?

臨下課前,徐昊才喘著粗氣回來,其實在我看來,他真不如直接去花園裡曬曬太陽,回來幹嘛,找虐啊?

剛進門,吳志輝故意高聲念起課文:“十五屆六中全會指出,個人主義是官僚主義滋生的溫床,官本位意識是其盛行的發展條件。徐昊你認為對不對?”

徐昊停在半路甚是彆扭,強行從臉上擠出點兒笑容出來:“有道理有道理,簡直至理名言。”

吳志輝揹著手從講臺上走下來,在我們的注目下圍著徐昊轉起了圈,沒說不讓他回到座位,也沒說讓他回去。他個子比徐昊要矮一頭,特別像一個圍繞原子核運動的電子:“有道理?我看你倒是身在其中樂此不疲,上課好多餘,你每天去學生會上班豈不更好?”

果然是那個組織!”

每個學校都有,表面上說人人平等,人人都可參與。可實際上,學生會里掌權的還是各個班的班長班委。兩千年前,陳勝吳廣問世人:“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他們,好像真的有種!

我並不是栽贓陷害,老早聽說,每學年的三好學生以及各種獎學金,大多都是被學生會里的各種部長副部長瓜分殆盡。不僅如此,他們還可以藉著各種活動的名義,從學校的撥款中海撈一筆,導致現在天怒人怨,都等著哪天有個誰振臂一呼,槍在手跟我走,推翻帝制,締造共和!

抱怨歸抱怨,如果有人問我願不願加入學生會。

我可以義正辭嚴的告訴他,我願意!

no.150

好奇的同學肯定會問,夏雨同學作為學習委員,為啥沒有加入學生會?

我其實也有相同的疑問,還曾經當面問過她。

這段回憶發生在上學期末的某個清晨,當天我到學校的時候,教室裡寥寥數人,我無可事事,決定在教室外面的走廊裡吹著冷風,苦等夏雨前來。那會兒正值數九寒天,風吹在面板上如刀割一般,我哆哆嗦嗦的在站在走廊裡,嘴裡哼著林憶蓮的那首《為你我受冷風吹》,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到她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我們面對面的時候,她並沒有我預想中的那麼驚訝,只是眼睛直愣愣的盯著我,像是一個傻大妮兒,我嘴裡哼著歌兒故作輕鬆,其實全身上下,從手指到腳趾都凍僵掉了。

我們倆如靜止畫面,不動也不說話,直到一陣風吹過,她隨之混身打了個寒顫:“你有病啊!”

“你也同樣病得不輕,”我縮緊身子,“凍死老子了。”

她向我身邊湊近兩步後,鼻子一通亂嗅,隨後又頗為嫌棄的用手將剛才聞到的氣味兒扇走:“大早上的網咖,癮還真大!”

直覺告訴我,夏雨又要開始賣弄她蹩腳的演繹法。

她善於從細微之處去觀察,進而進行推論。前幾次,她跟神婆似的未卜先知令我大為震驚,因此還特意去網上尋找答案。原來她這一套並不是師出無門,學名稱為演繹法。所謂演繹,就是從一般性的前提出發,透過推導得出個別結論的過程。簡單來說,可以分解為發現細節—合理推斷—得出結論。可是說易做難,反正我還沒成功過。

於是饒有趣味的對她說:“你不能信口開河,把理由說來聽聽。”

夏雨刻意的跟我保持距離,好像她面前是一隻昂首挺胸的臭鼬:“你面容倦怠並且神情疲憊,黑眼圈雖不明顯但雙目無神,昨晚顯然沒有睡好。”

我附和:“不錯,可是這跟我去網咖八竿子打不著啊。”

“這是前情提要,”她繼續說,“前幾次跟你qq影片,我發現你總在同一個網咖上網,影片裡,那網咖烏煙瘴氣設施老舊,椅子的扶手為黑色鐵製,無一例外都褪色生鏽。你今天換了一件新外套,可左側肘部卻有黑色鐵鏽的印子,很顯然是玩電腦的時候,雙手搭在椅子扶手上造成的,並且你渾身散發著一股濃濃的煙味兒,據我的瞭解,你可從不吸菸。當然也不排除在網咖包夜,可如果是在網咖包夜,新換洗的衣服又從何而來?所以概括來說,你略顯悽慘的遭遇可能是,昨晚因為某種原因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於是今天干脆早早的離家,爸媽若是問起來,藉口或許是學校有活動,班級有安排之類的。可大早上的,你又能去哪?這樣來看,網咖再合適不過。”

“好吧,勉強算你猜中。昨晚爸媽吵架,老爸他被老媽掃地出門,被迫無奈睡在我的臥室,我本來就很不習慣兩個人睡,況且我爸他呼嚕打的震天響,能睡好才怪。”

“那麼,”夏雨伸出手,“可以把早飯給我了嗎?”

聽她此言,我藏在後背的早飯差點兒沒抓穩,險些掉到地上:“你看見我進食堂了?”

“喏,是鞋子出賣了你,”她低頭指給我看,“它上面盡是黑色的新泥,可是這些天來無雨無雪,地面甚是乾燥,這些泥能從哪來?當然首先考慮你今早進過食堂呀,因為食堂門口的消防栓昨天壞了,到現在還跟噴泉似的,導致它周圍的地面泥濘不堪,從那裡過,鞋子上沾點泥簡直不要太容易。並且從我們今早遇見開始,你的右手始終藏在身後,神神秘秘的不得不讓人懷疑有所圖謀。”

我也不再反抗,將右手裡的早飯遞給她:“今天起的早,順道的事兒。當然不是特地買給你的,不過是偶然想起來而已,我這無非是放長線釣大魚,以後你得請我吃大餐。”

又說:“怪只怪學生會那幫無聊的人,昨天搞的那個沒名堂的消防知識普及,自己沒弄明白還敢去教別人,結果把消防栓弄壞不說,修還修不好,否則也不會露出馬腳,被你輕易識破。”

“哎呀,抱怨真沒必要,不可否認人家的初心還是好的,”夏雨抓過我手裡的袋子翻看起來,“就兩包子,真小氣!”

我表示不削:“你寬宏大量,為什麼不進學生會?按理說,跟我這樣的屁民比起來,你進學生會要容易的多。以後畢業的簡歷上還能因此大書特書一筆。你們這些個尖子生,微小的差別,可能就會對將來造成巨大的影響。”

“想知道啊,”她咬下一口包子,“想知道不妨告訴你,因為學生會的主席是姜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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