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樞見翾楚可憐巴巴的,就跟電視裡失去記憶的人一樣,想不起來。
便說:“行了你也別想了,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再想的話小心傷了腦筋,再說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重要的事情,也沒有你活得好好的更重要,先不要胡思亂想了,等我們回去再說。”
翾楚說:“那我們現在回去吧!”
蕭天樞走在路上緊緊抓住翾楚的手說:“你還能走得動路嗎?不然的話我們就打車走吧,我看你也有點累?”
翾楚說:“我精神的很呢,我不是跟你說我辟穀之後,感覺精神十足,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你看我走的比你還精神,還是走吧,曬曬太陽感覺暖和一點,剛才那麼冷,感覺凍到心裡面了!”
蕭天樞道:“你不說辟穀我還不生氣,你一說辟穀我都是可肚子的氣,以後不許你辟穀了,這是我的命令”!
翾楚說:“幹嘛這麼兇呀?說的我還以為發生什麼事情了呢,我這會腦子都有點糊塗,你說這些什麼意思呢?辟穀的話我不是好好的,再說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不讓我辟穀呢?我師父都不管我,你又不是我師父”!
蕭天樞道:“我管你師父還是什麼,反正你以後別闢谷了,你看你今天要不是辟穀把你身體弄的有點差,陽氣弱了,能著了火嗎”?
翾楚說:“著什麼火,說的我好像被鬼纏上了似的,跟你說,辟穀之後,沒有五穀雜糧的樣子濁氣,體內清氣凝聚,血脈暢通無阻,陽氣重的很呢!”
蕭天樞道:“那你怎麼凍了?我們怎麼好好的,就你失去記憶了?肯定是你沒吃飯,肚子太餓了,所以就一下子腦子缺氧,凍了唄!”
蕭天樞沒敢說翾楚失憶的事,怕再刺激到她!
翾楚說:“你是根本不懂辟穀的科學性,胡亂說什麼……”
蕭天樞打斷道:“還跟我科學呢?你這是迷信好吧,都還沒有掌握正確的方法,就開始迷信胡鬧,差點把小命給搭進去了!”
翾楚任由蕭天樞罵自己,也不回嘴,心想,你罵就罵唄,反正我又不是迷信,這都是現在科學也研究過的,事實,還有好多人,辟穀之後治好了,不少病呢?怎麼能說是迷信,再說你都不親身體會一下,怎麼知道這其中的好處呢?
一路無話,回到道觀,蕭天樞拉著翾楚就往自己家花圈店走,翾楚說:“你放手,我要回家,你帶我去,你家花圈店做什麼?”
蕭天樞道:“給某人驅邪除魔!”
翾楚說:“我好好的,你給我驅邪除魔什麼?”
蕭天樞道:“你好個屁,你根本就沒有好。從進許邵榮家,就沒有好過,當然,你不想進,我死活拉著你進去的,我也有責任,我向你道歉!對不起……”
翾楚噗嗤一聲笑道:“你這傢伙,不會真的以為我失憶了吧?快把許邵榮的信拿來我看看?”
蕭天樞面對翾楚突然好轉,驚訝的不知道做什麼好了!
“你說你沒失憶?那你剛才什麼意思?難道是裝出來的失憶?”
“我剛才本來就好好的,是你要說我失憶的,哈哈哈……”
蕭天樞道:“死丫頭,你居然敢裝神弄鬼嚇唬我!”
“我又沒要嚇唬你,是你自己要誤會的!”
“你還沒嚇唬我,你說你到底啥意思?你要說不想去,我們就回來,幹嘛弄出一副被鬼上身的樣子嚇我?”蕭天樞沒好氣道。
“你可別忘了,是我不想去,你非要把我拉過去,我在超市裡面就說我不想去,你就給人家答應說一會我去人家家裡面拿行,後來我在門口死活不想進去,我就覺得一股冷風,吹得我不行,我覺得不對勁,所以才不想進去,你還非要把跑過來把我拉進去,結果拉進去,把我凍得一下子腦子缺氧了,我那一會本來就覺得糊里糊塗的,啥也不知道了,我又沒騙你,這後來出來之後,一曬太陽我覺得有好多了,所以才想起來了,我怎麼騙你了呀?不過我看你這麼壞,然後非要把我弄進去的份上,我只不過是遲一點才告訴你,我什麼都知道的,我並沒有騙你啊”!
蕭天樞道:“你說的是真的,那證明你在徐紹榮家根本就是中學了嗎?那你怎麼還說沒有中學呢?還不是你辟穀惹得,腦子缺氧被鬼上身了”!
翾楚沒好氣道:“唉?我說你這人到底是怎麼了?我這個好好的,你非要說我鬼被鬼上身,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被鬼上身了還是巴不得那個許紹榮來把我纏住你才覺得好呢?你是不是就跟同學們一樣覺得我沒有去看他就就是個壞人,所以這時候死活就覺得他應該報仇,找我呢?”
蕭天樞笑道:“算了,我還是被你嚇得,還不是為你擔心嗎?你倒是這回好了,算了,不說這些了,你好了比這些都重要你剛才說你在他家的時候,確實有一會,腦子是糊塗的,這是真的?”
翾楚道:“對呀,那就弄回,你們看讓我看照片的那會,我突然感覺一股陰風啊,那個風動的,我都沒處裝,打了幾個冷戰是感覺心裡面都懂的不行,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感覺腦子裡面就一片空白,好像我那時候還哭過是不是眼淚嘩嘩嘩的!”
蕭天樞道:“我以為你是想的同學,居然還有這麼喜歡你的人,你現在才發現後知後覺的,發現了之後,覺得感動才流淚的,難道不是這樣嗎?”
翾楚說:“我當時確實看見這些照片之後,就想起來,和他一直從小到大坐同桌,兩個人一起玩的都挺好的,然後就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了,但是後來就感覺一股陰風動的,我實在不行,腦子就糊塗了”!
蕭天樞見翾楚這樣說也是,放下心來,不管怎樣現在,沒有對相處造成任何傷害,這還是好的,但是。經過翾楚這麼一解釋,當時在許紹榮家那股陰風看樣子,確實不簡單呀,可能不像翾楚和蕭天樞,他們都想的這樣簡單吧,其中一定有什麼蹊蹺的古怪。
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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