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瑜被下人反鎖在家裡,這讓她的心情很是鬱悶。
“這日子過的真是憋屈,連個下人都敢把我鎖在家裡,太不把我放眼中了,真是太可惡了。”何子瑜暗恨道。
說完,她感覺的氣沒地方撒。看著桌子上的東西,她生氣的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推到了地上。
“不對,家裡的下人就算再猖狂也不敢把我反鎖在家裡啊,看來很有可能是君默言指示下人這樣做的。”
一想到這種可能,這讓何子瑜更加的生氣,只是她現在還不太確定真的是君默言指示的,看來她有必要跟君默言求證一下了。
想完,她就拿起手機撥通君默言的電話質問道:“君默言,家裡的下人把我反鎖在家裡了,這件事你知道嗎?”
君默言既然把這件事做出來了也就不怕何子瑜知道,既然她主動提起這件事就乾脆告訴她好了:“沒錯,是我讓下人把你反鎖在家裡的。”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不感覺你這樣做真的很過分嗎?”何子瑜聽到君默言承認了是他指示的生氣的說道。
聽到何子瑜的話,君默言冷笑了一聲:“過分?我還真沒覺得我這樣做有什麼過分的。好了,我還有事,先不跟你說了,至於我為什麼讓下人把你反鎖在家裡,你還是好好的反省一下你自己吧,別的話我也不多說了。”
君默言還沒等何子瑜說話,就直接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喂……喂……君默言……”何子瑜聽到君默言把電話結束通話了,生氣的把手機扔到了床上。暗罵道:“可惡的君默言。”
可是她生氣歸生氣,下人們把她反鎖在家裡,每天都有人輪流看著她,不讓她出去,這種感覺就像呆在牢籠裡,而且她還不能逃出去,這樣的生活她一刻都忍受不了了。
她無奈的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兒,她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似的猛的坐了起來:“對啊,雖然下人不讓我出去,但是沒說不讓我去找君默言啊。與其就這樣悶在家裡,還不如出國去找君默言呢。”
想罷,何子瑜就把隨身攜帶的東西簡單收拾了一下。
家裡的下人去給她送東西的時候,看到何子瑜在收拾東西,有些好奇何子瑜收拾東西要去幹嘛,可是由於她只是在收拾東西也沒說要出去,也就不再過問了,畢竟自己只是下人。
可是,當何子瑜收拾好東西要出去的時候。下人攔住了她:“夫人,您要去哪裡啊?”
“君默言不是讓你們攔著我不讓出去嗎?我現在就是要出去找他,怎麼難不成你們還要攔著我不讓我去找他嗎?”
下人聽到何子瑜要去找君默言,便也不再阻攔,畢竟君默言只是說不讓何子瑜再出去,但是沒說不讓她去找他。
“那夫人您路上小心點兒啊。”下人把門開啟,給何子瑜讓開路,讓她出去。
看著下人讓開了路,何子瑜把手上拿著的墨鏡戴在了臉上,拿著東西,一臉高傲的走了出去。
下人看著何子瑜走出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關上門回去了。
走出家門的何子瑜,之前的那些不好的心情都煙消雲散了。由於之前都沒想過要出國去找君默言,所以什麼都沒有準備。
她趕緊趁著在路上的時間把飛往君默言目前在的國家的機票訂了一張。
由於她想盡快趕到,所以她選了離現在最近的一趟飛機,可是由於她訂的比較晚,所以已經沒有了乘務艙,只剩了經濟艙,但是沒辦法何子瑜只好買了一張經濟艙的票。
幸好,何子瑜趕到機場的時候。還有一段時間讓她檢票。
不得不說,何子瑜的這一切都安排的很妥當。沒過多長時間,她就趕到了君默言所在的國家。
出了機場後,她直接打了個車到君默言住的酒店裡。
到了酒店了,她走到前臺用一口流利的英語問:“你好,我想問一下你們酒店是否有一位叫君默言的客人?我想知道他的房間號是多少?”
由於酒店都是要為客人的資訊進行保密的,所以她並沒有告訴何子瑜君默言的房間號,同樣用英語問道:“請問您和君默言先生是什麼關係?”
“啊……我是她妻子,我遠端而來就是要給他一個驚喜,所以麻煩您幫我查一下他住多少房間號。”何子瑜也知道酒店不能隨便透露客人的資訊,但是她還是盡力說服前臺。
可是,酒店前臺的工作人員就是不領情“不好意思小姐,除非您能拿出證明您身份的證據,我才會告訴你君默言先生的房間號。”
不得已,何子瑜把她跟君默言的結婚證拿了出來。幸好她帶著呢,不然的話連進都進不去了。
工作人員看了她帶的東西之後把君默言的房間告訴了她,當她敲開君默言的房間的那一瞬間,君默言還有些吃驚:“你怎麼來了?”
“我當然是想你了,就來了呀。怎麼我來了,你還不高興啊?”何子瑜不等君默言讓,她就推開了門自己走了進去。
她把東西放到了桌子上,看樣子也是不準備走了。可是君默言卻感覺何子瑜真是麻煩,他是真的不想再跟何子瑜再說那麼多廢話。
“行了,拿著你的東西我再給你安排一間房間。”君默言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不過令人驚奇的是何子瑜竟然也沒有反對,所以君默言只好在他的隔壁給何子瑜開一間房間。
他們走到酒店的前臺,君默言說:“麻煩再給我一間我房間隔壁的一個房間。”
酒店前臺的工作人員有些吃驚,兩個人是夫妻,為什麼還要開兩個房間,不過顧客都是他們的上帝,而且顧客想要怎麼做,她們都是沒有權利干預的,所以也只是小小的好奇了一下,就按照君默言所說的去做了。
與此同時,於玉亭為了感謝君默言之前幫住她處理她前男友的事,特意做了一些便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