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海生急了,用力推我:“你給我滾開,別纏著我,你一個已婚婦女,還拉扯我,你賤不賤,要不要臉!”
我冷笑一聲,這傢伙還是和上輩子一樣不要臉!不管他說啥,我使勁的抓住高海生不讓他走,大聲喊著救命,殺人了!
一定要讓這個混蛋東西受到教訓才行!明明是錯的還在裝逼,還有臉罵我!
那兩個阿姨幫我按住了高海生:“姑娘,這人搶劫你嗎?”
我點點頭:“就是他!想要搶劫,還威脅我不準喊,不然就殺了我!你們幫我報警啊,把這個人給抓起來!”
高海生明顯慌了。使勁的撞我,大聲喊道:“不是的!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們是認識的,真的是誤會啊。楊春秀,你和他們說啊,我們是認識的,根本不是什麼搶劫,我就是想要打……不是,我就是想要和你說說話!”
我不說話,要不是因為我這一次防備得得當,要是被他得逞了,誰知道結果會怎麼樣,重生後,我不去找他的麻煩,他反而一直沒完沒了的坑害我嗎!
上輩子我因為高海生死的那麼慘,這輩子要是還放過他,我是有多麼缺心眼?
幸好兩個阿姨沒有看著我們認識就不管我們了,打了電話,還一直陪著我,高海生幾次想要逃竄,可是都被阿姨給抓回來了。
不多時很快就有派出所的人來了。
高海生見到他們之前還一直指著我破口大罵,可是等到派出所的人來了之後瞬間老實了。
我和高海生就這樣一起被帶去錄口供,高海生一路上都在瞪著我,眼睛就像是餓狼一樣,非常兇狠,先是一隻餓狼一樣,我非常淡定,一言不發的看著窗外。
高海生估計很想衝過來把我撕爛了,但是他沒有那個膽子和魄力,只敢在背後出陰招。
他的手腕被我割傷的地方,胡亂纏上一塊手帕,不斷地滲出血來。
等我們到了派出所,那邊的人給高海生搜身,結果從他的身上搜出來了一些繩子,還有一點麻藥的。是專門給牲口用的,是高海生從獸醫站買回來的,專門給牛馬麻醉的時候使用的。
派出所的人喝斥:“臭小子,這些東西你也敢用嗎,這些東西用了,可是要致命的!”
我頓時,覺得毛骨悚然,這是要幹什麼?我原本以最多也就是打我一頓得了,想不到竟然還有計劃性的用這些東西,到底是想要綁架我,還是殺了我?
高海生馬上解釋,說是這些東西是準備去用來對付家附近的野狗的,那一隻野狗追了他和他家人好幾次了,差點咬傷人,所以想要弄死那一隻瘋狗。
“我今天偶爾路過看到了楊春秀,我想到自己倒黴都是和她有關係的,就想要嚇唬嚇唬來著,誰想到會被她暗算了,我真的沒想要用這些東西對付她。你們放了我吧,我是好人。我真的是冤死了!”這傢伙表現的痛心疾首,一點也不心虛的在說謊。。
我不說話,看著他故作鎮定的表演,他能想到這樣的辦法呢,還是有人幫他的忙了?這一切都是曾秋霞的主意吧。告訴他要是被抓住了要怎麼說?
派出所的人不相信他的話,高海生就要求給他的舅舅電話。
高海生的親戚好幾個有本事的,之前還給他找了工作的,就這個親戚接到了電話之後就過來了,急急忙忙的,倒挺負責。
我上輩子沒見到這個人,只是聽說過,大概是高海生覺得我這樣的沒資格見到他們家的能人吧,這人到了派出所,就和那些人嘀嘀咕咕的說了半天。
一個派出所的領導就就單獨找我了,態度還是很溫和的:“現在沒辦法證明這個人手上東西就是為了對付你才弄的,而只是為了對付野狗,我們也知道你們在唉農村的時候是認識的,你還一直纏著人家來著?到時候也不好弄,我們也不是故意幫他,不幫你,只是現在這樣的狀況對你真的不好。”
我點點頭;“所以呢?我就白白的被他欺負了嗎?現在這個世道不是人人平等嗎?我差點被害的一屍兩命。而且他對我使壞騷擾也不是一次了。這一次放了他誰知道後面還會不會害我了。到時候我的死活誰管?”
那人道;“想開點,其實著說起來,都是你們青年男女感情處理不好才鬧起來的。就算是你要告,也沒有形成事實,你還用刀子割傷了他,估計到時候也沒辦法定的太狠了。反而還把人給得罪了,到時候要是逼急了他,做出來更過分的事情怎麼辦?”
我攥緊拳頭,太過分了,要仗勢欺人嗎?
“他舅舅說了,只要之間能大事化小,就絕對會好好的補償你的,也會寫一封保證書以後不還i在騷擾你了,要是再有一次,他在保證也沒用了。我們絕對抓他。但是這一次你就放了他吧,要他賠償,這傢伙也會有案底的。”
我要什麼條件?我想了想,就點頭答應了,可以放了高海生這一次,可是要他賠償我兩千塊錢。
對面那同志眼睛都瞪得老大:“多…多少?兩千……這個是不是太多了,我一個月才幾十塊的工資啊。兩千塊,讓我四五年的工資了!”
我說道:“這點錢還算多嗎?我現在可是一個孕婦,要是這個東西,真的把那些藥物放在我鼻子下面,你想想,我會是什麼結果?我和我的孩子的命可能全都保不住,我不能接受就這樣放過他,必須要重重的罰一次,讓他知道教訓,讓他不敢再惹我,不然我不答應,我還要繼續告他。”
這人看我態度堅決,就出去找人去了。高海生當然不願意一直吵吵嚷嚷的。
“我就說這女的不是好東西吧!現在這麼點事兒竟然敢要我兩千塊!”
“行了,你就給了吧,你也知道這是多大的事情,這女的多難惹,你忘了,楊永懷都被這女的害的成了瞎子了,現在我的狀況有多難你不知道?別再給我惹事了!”他那個親戚倒是挺乾脆的,讓他答應。
我心裡一動,不說我都忘了,自從我父親楊永懷被人送回城裡面之後,我就沒再管這件事,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看來是近況不咋行啊。
那人繼續說道:“現在是我出面捨棄了老臉來保你的,不然你要被抓起來關進去了!在家裡面老實待著吧啊,你再給惹事兒我就在也不管你了!”那人說完了就走了。
高海生憤憤不平,可是最後還是答應了,他現在當然沒錢給我了,就給我寫了借條,說是年底之前給我。要是不還錢,我就可以去直接告他欠債不還。
拿著借條出去的時候,派出所的人還挺負責的,拉住高海生一頓警告。讓高海生不敢在騷擾我了,高海生當然是趕緊答應了。
我比他晚走半小時,特意去廁所躲了半小時,可是不出所料,我走的時候,他還是在門口等我呢。見到我走出來,高海生就從對面跑了過來。
他臉上竟然還有笑意:“你說你這個人,至於這麼小氣嗎?屁大點事兒弄成這樣了。有時我發現女人的心腸還真是很冷很硬啊。咱們兩個人之前不是挺好,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秀兒,你對我是因愛生恨嗎,不要這樣了。”
我冷冷的看著他:“廢話這麼多想幹啥呢?為了兩千塊就這麼沒臉沒皮?”
“秀兒,你就看在咱曾經在一個村子勞的份上就原諒我行不行?咱們以後就各自過給做的。我也保證絕對不會再出現你面前,這借條你拿著!要是我真的做了,你就告我。我知道你是個好姑娘,我不是東西,我真的後悔了,以後不會再騷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