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角落裡時刻觀察著事態進展的陳辛來看見那個溫婷月走之後,立馬抱著自己的東西跑到江笙玖的面前坐下。
“江笙玖呀,剛才那個女人說的一句話你都不要相信。她跟先生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她就是藉著她爸的關係一直騷擾先生的,你不要慌,你肯定是我們先生的正房太太。那個女人連先生的手機號都沒搞到呢。”
說完還給江笙玖一個你放心的眼神。
江笙玖靜靜地喝著咖啡聽他把話說完,之後才慢悠悠的開口說道:“剛才搞到了。”
“啊?”陳辛來的腦回路還沒有轉過來。
“我說,剛才我已經把你家先生的手機號給她了。她搞到了。”
“啊?”
“啊什麼啊?走買東西去,我還沒買完呢?”
“啊?”
江笙玖把喝完的咖啡杯放在桌子上,把剛才得到的一記白眼送給已經傻了的陳辛來自己走了出去。
陳辛來覺得這個小丫頭片子已經傻透了,試問這世間還有哪個女人不拜倒在自家先生的西裝褲下的,這可倒好,還有拱手讓人的。
江笙玖已經沒什麼心情繼續逛街了,買了一臺電腦和修音的裝置就打道回府了。
她不知道溫婷月的來意,尤其是她看自己的眼神,有可憐還有幸災樂禍。
江笙玖確定那天晚上溫婷月應該也在,可如果自己問她,她能告訴自己實話嗎?
出去一趟就會遇見認識以前的江笙玖的人,也不知道該說這個世界是大還是小了。
臨印的別墅裡有一臺鋼琴,不知道能不能跟他申請一間空餘的房間改造成音樂房,晚上要不要跟他說一下讓他回來的時候順便給自己捎把吉他。
江笙玖頭靠在車窗上看著這個城市的夜景,腦子裡面亂七八糟的想法在跑馬。
等兩人開車回去天已經暗了下來,公路兩邊的路燈依次開啟,照亮這個城市的道路。
而路的盡頭在哪裡?
大廈樓身上絢麗的霓虹燈把整個城市照亮,來來往往的車輛依舊穿梭在這個城市的各個角落。就連各種各樣的人在一個城市的概念下也被微縮成了一副眾生相。
沒什麼相同,也沒什麼不同。
到了臨印家,陳姨已經做好了晚餐等他們了。
也許是以前家裡一直沒有客人,就是有也是高助和臨印兩個人,忙於工作吃的食物是少而精。不像現在......
兩個年輕人如鬼子進村掃蕩完了整個餐桌,讓陳姨心裡暖烘烘的。
寶刀未老啊!
陳姨看著兩個人躺在沙發上撐的直哼哼,回廚房裡拿了兩罐酸奶遞給他們。
“怎麼撐成這個樣子,喝點酸奶助消化。”話是這麼說,可卻是為自己的廚藝感到驕傲的樣子。
江笙玖接過酸奶沒開啟,忍不住打了個嗝然後說道:“陳姨,我給您說,我好久沒吃過那麼飽的飯了,我估計在這麼下去就要胖成球了。”
老人家最看不慣小小年紀的孩子說自己胖,忙道:“哪能啊,你看你現在瘦的。”
那邊躺著的陳辛來實在看不下去這兩個人肆無忌憚的互相吹捧了,忙打岔道:“哎,陳姨我們今天出去碰見溫家大小姐了,就是之前經常堵我們家先生的那個女的。你猜怎麼著,她跟江笙玖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