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使徒似乎也知道當初彭祖帶領我們走過的那條路,他跟另外一個人快速的跑了上去,,因為我有陰陽眼的緣故,只要他們還在這天山中我就不會失去他們的蹤跡,所以我們兩個跟的不是很近,畢竟他們兩個的實力在我們兩個之上,如果真發生什麼衝突的話恐怕我們兩個是凶多吉少。
第七使徒兩人行走的速度非常的快,我跟雲中火還差點有些跟不上。
但是走出這條路之後我就失去了第七使徒的蹤跡,地上只留下腳印,並且還是兩排腳印,那也就是說他們兩個人分開走了。
雲中火看著我說:“我們該怎麼辦?”
“那就隨他們去吧,你跟我走,我去找一個前輩問問。”我領著雲中火來到了縹緲峰的通天塔,敲了敲門之後我便推門而入。
毛飛宇不在塔內,我便招呼雲中火坐下,這裡我也來了好幾次了,也算是半個地主了。
門後有柴火,我讓雲中火去生個柴火堆取取暖啥的,畢竟這地方零下二十多度是都輕的,再往天山的深處走,零下三十度的都有。
柴火燒起來之後沒多久,毛飛宇就推門走了進來,看到我的他並沒有一點的意外,反而是坐到了我旁邊:“如今你也翻身一變當上了堂堂鬼帝,真是可喜可賀啊。”
“毛前輩又在笑話我。”我說。
“哈哈,哪裡是笑話你啊,對了,你小子又到我這裡來做什麼?”
“實不相瞞,我來這裡是為了找一個朋友,也是我們聖教的人,您應該也知道,是一個女的,叫水雲依。”
“前些天的確是有一個姑娘來過這裡,但是卻不是那個水雲依,是一個殭屍,紅眼殭屍,你認識麼?”毛飛宇看著我的眼中都帶著笑意。
我心裡撲通一下:“是不是尹秀娟?這個人。”
我掏出手機開啟相簿給他看,他說就是上面這個姑娘,我心中一喜,沒想到這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一直想找尹秀娟都無跡可尋,沒想到她竟然在這個地方。
毛飛宇指著那深處的天山之巔說:“知道我為什麼不在這裡麼?就是因為我到那裡面看戲去了,綠屍王跟那女子打了起來,而且看起來還挺兇的,兩個人不分上下打得挺慘的,但是那姑娘雖然是紅眼,但應該是剛變成沒多久,根本不是那綠屍王的對手。”
“在天山之巔麼?我師傅坐化的地方?”
“嗯。”
我謝過毛飛宇之後就趕緊拉著雲中火往深處跑去,雲中火可以飛,但是我不會,所以他也跟著我在下面跑。
半個小時的時間,我終於來到當初毛飛宇跟綠屍王打架的地方,這裡遍地都是血,而且順著血跡竟然到了一處山洞。
我剛要進去,雲中火就攔住了我:“鬼帝大人且慢,還是讓我先進去吧,萬一有什麼危險……”
“不,你在這等著接應我。”我說著,直接一腳就踏了進去。
這山洞我以前也待過,當初我從天山之巔袞下來的時候,邢紅紅就讓我在這個地方待過,但當時是兩年後。
進來之後我明顯看到前面躺著一個人,而且這人好像受了很重的傷,胸口一起一伏的,走近之後,我發現這個人竟然是尹秀娟。
她看到我以後竟然哭了,她伸出手,我急忙過去抓住她的手說:“你怎麼了?”
“綠屍王帶走了鬼鶴的屍體。”
“我知道,你是想搶回來?綠屍王呢?”
“不知道。”
尹秀娟剛說完不知道,外面就傳來雲中火的聲音,並且在這洞中都能感覺得到炙熱的氣息,這代表雲中火已經跟人動起手來。
我摘下手中的戒指戴在尹秀娟的手上之後就衝出了外面,此時雲中火正在跟第七使徒過招,看得出來雲中火使出了全力,全身都燃燒著烈火,這能沒入膝蓋的積雪都被他給融化,第七使徒也當仁不讓,狂暴的煞氣跟他的火纏繞著。
兩個人的出招都很陰險毒辣,專挑要害去。
但是這個地方只有第七使徒在麼?我扭頭掃視著周圍,突然,我看到本平坦的雪地上有一塊凸起,那裡絕對是個人,他只是在伺機尋找雲中火的破綻偷襲。
我右手並作劍指朝著那個地方就點了過去,真氣化作一柄利劍飛了過去。
而雪地下藏著的那個人也跳了出來,一縷煞氣撞上了我的氣劍。
他說:“果然不愧是鬼鶴看上的人,的確有兩下子,我藏的這麼隱秘你都能看得出來。”
“少廢話,你是什麼人?來這裡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奪走鬼鶴的屍體了,他的屍體渾身上下可都是寶,哈哈。”
“你媽還好嗎?”
“我媽?”這人一陣疑惑的看向正在打架的第七使徒:“老七,他什麼意思?”
“五哥你是不是傻?他在罵你。”第七使徒看起來並不吃力,還能分神說話。
這個五哥,也就是第五使徒一聽,直接拔刀朝我衝了過來,我一跺腳,青鋒劍蹭的一下就從地下冒了出來,這動作逼格是真的高。
我抓住劍直接跟他的刀就磕在了一起,噹啷一聲我們各退三步,我的手腕微微有些發麻,但是他也同樣不好受。
我單手將劍往身後一背,然後彎腰一招開山式就拍了出去,沒想到這第五使徒竟然跟打太極一樣雙手一擺,我這一招就轟到了旁邊的山體上,頓時山體裂開一條很深的裂縫。
然後第五使徒直接丟出了手中的刀,我一愣,這是要做什麼?
儘管不懂他的意圖,但我還是用劍將他丟過來的刀給盪開,但是等我盪開這刀之後,我竟然發現我面前的第五使徒變成了兩個。
分身術?
我心裡一沉,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還真不好搞。
我持劍上前一劍砍在第五使徒的身上,結果第五使徒直接化為一團濃霧,然後又變成了四個,並且在我砍殺的時候,他的分身就會在後面給我一下子。
不是很疼,卻很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