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劉勇回來了,還有五個執法堂的弟子全部都回來了,他們回來的時候來抓了五個人,這五個人全部都是五花大綁的撞在鐵皮箱子裡託運回來的。
剛放出來,這五個人就開始求饒,反正是爺爺爺爺的叫,但是他們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
我走到五個人的面前一人踹了他們一腳,這一腳不是很重,但是卻踢在人體最脆弱的地方,當然,不是那個地方,不然踢死了那就沒意思了。
讓他們失去動彈的能力之後,我一揮手說;“把他們幾個送到執法堂去,告訴執法堂的人,我晚點去看戲。”
“遵命。”那五個執法堂的弟子帶著這五個人渣下去之後,劉勇卻留在了我的辦公室。
我看著他說:“劉勇,你還有什麼事麼?”
“有,鬼帝大人,不知道水右使在不在教內?我有些事情想要請教她。”
“她被我派出去了,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說。”
“也沒什麼,就是之前她教我的控水訣我有些地方不懂想要清教她。”
我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說:“她現在不在島上,等她回來我會親自聯絡你的。”
“屬下不敢。”劉勇直接給我跪了下去:“鬼帝大人,屬下並無其他意思,請鬼帝大人明察。”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站起來走到落地窗前背對著劉勇,看著那五個執法堂的人將人渣帶走之後說:“你回大陸去吧,如果再有這樣類似的時候一律廢掉四肢然後丟到聖島來。”
“屬下領命。”劉勇剛說完,電話就響了起來。
我說:“接。”
“是。”劉勇接了電話之後開了擴音,對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劉哥,又有幾個人過來找茬,我們該怎麼做?”
“打斷他們的腿,帶回聖島。”不用劉勇說話,我直接開了口。
而電話那邊的人明顯嚇了一跳,然後說了句遵命,之後電話那邊就沒動靜了,只有粗重的呼吸聲。
我擺擺手示意劉勇可以掛掉電話了,我坐在椅子上看著跪在地上到了劉勇說:“我問你一件事情。”
“屬下在。”
“我長得可怕麼?為什麼你們這些人連跟我說句話都那麼小心翼翼?”
“鬼帝大人神威蓋世,我等只是仰望您的餘暉而已。”
“呵,挺會打官腔的,你走吧,現在返回大陸,我允許你從徐護法的手中接走一百人,無論如何一定要保護好我媽,懂麼?如果是白道上的事情就找束錦,咱們的大總管你應該知道他的聯絡方式,你們執法堂的有這個許可權。”
“屬下知道。”
“去吧。”
“屬下告退。”劉勇退出房間之後,我在這椅子上歇了一會兒下樓往執法堂走去。
此時這裡已經圍了好幾百人,黑壓壓的一眼望去全部都是人頭,我過來之後他們自動給我讓出一條路。
而在執法堂的門口那五個人渣,全部都被砍下了兩隻手,說實話我看著都瘮得慌,我之前也就覺得執法堂會把他們打死,但是沒想到這麼殘忍,但是想到他們全部跑到我家去撒野之後,我覺得這都是輕的。
看到我過來,執法堂的一個人過來說:“鬼帝大人,這幾場戲什麼時候開演?”
“開始吧。”我揹著手,然後有一個人給我搬來了凳子。
坐下之後,那個執法堂的人已經開始了,他將一個人渣給吊了起來,我不知道他的名字,索性就叫人渣一號吧。
然後用輸液那種針頭插進了人渣一號手腕上的血管裡面,把針管的另一端放到一個桶裡面,然後人渣一號的血就慢慢的流進了桶裡,這對受刑者來說無疑是身體加精神的雙重摺磨。
而人渣二號也被執法堂的人給上了酷刑,將人放在一張床.上,拿出一張草紙放在人渣二號的臉上,往紙上澆水,等草紙溼透了以後再放上一張紙繼續澆水,如此十幾次之後人渣二號的臉上已經有了厚厚一層被水浸透的草紙,最要命的是沾了水的草紙糊在他臉上他是護法呼吸的。
人渣三號也被執法堂的人給挑斷了手腳筋,讓他在火炭裡面來回滾三遭,只要能夠堅持下來就給他一個痛快,不然的話就會慢慢折磨死他。
人渣四號在被送往執法堂的路上就被嚇死了。
而人渣五號是最讓我印象深刻的,執法堂的那個人在地上刨了一個坑,把人渣五號給填了進去只露出一個腦袋,剛開始還沒什麼,等到把坑填完以後人渣五號腦袋上面的血管全部爆了出來,一條條的就像是大號的蚯蚓一樣,人渣五號已經翻了白眼,臉色紅的就像是火炭一樣。
執法堂的人蹲在他的腦袋旁邊,一巴掌拍在了那血管上面,之後血管更加的鼓脹,隨後他拿出一把小刀割破了血管,瞬間人渣五號的血就像是噴泉一樣噴射足足有四五米那麼高才灑落下來。
整個現場像是下起了一場血雨似的,我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如果前面那三個都算是酷刑的話,那麼這人渣五號所經歷就應該叫做極刑,這種刑罰不是沒出現過,但是在二十一世紀是明令禁止的。
人渣五號也僅僅掙扎了不到三十秒的時間就死掉了,而前幾排的人全部都被血雨給淋了一身。
我看著還在折磨人渣五號的人說:“你,叫什麼名字?”
“回鬼帝大人,屬下方臘。”
“方臘?”我看著眼前這個血葫蘆一樣的人說:“好名字,好手段,好毒的心腸,你去換洗一下衣服明天早上到我辦公室來。”
“遵命。”方臘的眼中有那麼一抹的炙.熱,那是對權利的渴望,他就是那種為了上位可以不擇手段的人,這種人對於所有人來說都不安全,但是我現在需要的就是這樣的人。
我起身離開之後,回到家裡洗了個澡,而脫.下來的衣服尹秀娟全部給我扔了,說上面有血跡壓根就洗不乾淨。
其實我知道,她只是懶得費勁去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