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不懂,我也可以在破天式裡面施展別的招式,這完全沒有什麼區別嘛。
黎老頭人老成精能看不出來我所想?他伸手在我腦門上拍了一下說:“這第七招並沒有那麼難,而是在你施展破天式的時候你就是這一方天地的主宰,這個時候你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識去調整在這方映象空間裡面的一切,金、木、水、火、土、風、雷、雪、霜一切不都是你說了算麼?但是你現在做得到麼?”
“好像不能。”我閉上眼睛,周圍傳來玻璃咔擦咔擦的聲音,這一方映象空間出現,但是我在這映象空間裡面只能夠用真武蕩魔功其他的招式,真武蕩魔功之外的招數一點都用不出來。
撤去破天式之後,黎老頭說:“這說明你還沒有將真武蕩魔功的心法完全悟透,加.油吧,留給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最近一段時間我都會在這裡,你閒了就過來找我,我帶你打打坐練練功什麼的。”
“真的?師傅您不走了?”
“走哪去?這麼長時間我一直都在龍虎山,你去了那麼幾次都沒發現?還說你想師傅了?你跟我倆扯淡呢?”
“師傅您這東北腔哪兒學的?”
“這不前些日子跟一個東北的妹妹……滾,你還審老子?”黎老頭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腳,然後鑽進了他的小屋裡面重重的關上了門。
我摸了摸屁.股就走到了前院,剛到這董建華就衝了上來,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說:“邱老弟,沒想到你竟然跟黎先生一樣是個世外高人,這樣,我一個月給你兩萬,你來我這教徒弟怎麼樣?”
“怎麼突然工資翻倍了?”
“你看這個。”董建華掏出手機給我看了個影片,影片裡面就是我跟黎老頭打架的影片。
我臉色有些難看,這他孃的後院也沒啥值錢的東西,他為啥要裝個監控呢?
不過不管咋說吧,現在影片已經發出來,而且還是打著這個武館的招牌,對此黎老頭不可能沒考慮到。
反正黎老頭都不在乎我也就不說啥,既然董建華要給我送錢我也沒有啥意見。
丟下一個我明天來上班就匆匆離開了這武館。
站在武館的門口,我蹦跳了幾下之後就徒步跑回了我曾經租的房子,那段記憶真的是我不願意想起卻又無法抹去的。
一口氣跑回去之後我竟然在小區門口碰到了林瑩,她的神色憔悴了不少,而且走路都是低著頭的,要不是我喊她她都沒注意到我。
她抬起頭,雙眼紅紅的,但是當她看到是我的時候整個人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然後一頭就扎進了我懷裡,整個人抽泣個不停。
我有些尷尬的說:“瑩姐,咱有事上樓說好不?這光天化日的影響多不好?”
“對不起。”她低下頭,臉色紅紅的,但身子還在抽泣。
然後我就在她前頭不行到了我曾經的房子,林瑩說這裡一直沒有人居住,因為這裡鬧鬼。
鬧鬼?我現在這一身的實力還用怕這個?
一腳踹開門之後,我拉著她就進了房間,還別說,這房間裡面還真有那麼幾股陰氣,只不過在我進來之後就全部消散了。
“還真是個講究鬼,房間打掃的挺乾淨的。”我坐在沙發上之後看著站著的林瑩說:“瑩姐,坐下吧,沒關係的,有我在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傷害你。”
“嗯。”她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坐到了我旁邊,雙手不自覺的抓著我的胳膊,那感覺就好像我們是兩口子似的。
我說:“瑩姐,你怎麼了?跟我說說,難道是你那個男朋友跟你分了?”
“嗯,不光是這個,他還拿走了我所有的錢,我媽也因為這個氣沒了。”林瑩說著又哭了起來。
我聽到這已經快要氣炸了,誰知道林瑩說:“但是他還不罷休,還要把我們家的房子給搶過去,說要讓我淪為他的奴.隸才肯放過我。”
“哈?”
“剛開始的時候我不知道他有這個癖好,但是結了婚以後他就變了,還是用皮鞭打我,還給我買那種難為情的衣服。”林瑩說著解開了脖子的紐扣,在他的脖子下面跟肩膀上面都有紅色的鞭痕。
她的手下意識的放到了自己的腰上說:“這裡還有。”
“別別別,那個地方就不用看了。”我有點汗顏,這林瑩是真不把我當自己人還是被欺負傻了?
她低著頭,用手捏著自己的衣角,她的手已經不復從前那種白嫩白嫩的樣子了,取而代之是慢慢的裂口跟老繭。
“他有什麼關係?能把你們家玩弄於股掌之間?”
“他好像跟市長的秘書有什麼關係,具體我不知道,我們已經離婚三個多月了。”林瑩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我一拍桌子說:“今天他就是市長的兒子也沒毛用,天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他跟市長秘書關係不錯就無法無天了?這個你不用管了,我會安排人處理的,你失去的東西一切都會還給你,現在是法治社會,我們國家不會縱容這種人的。”
林瑩看我這麼說那叫一個感動啊,我一看她有依附我肩膀的意思,連忙抽身躲開道:“瑩姐,你先回家等我訊息去吧,我現在就去找人給你辦這件事。”
“謝謝。”
“客氣什麼?”我說完,逃也似的離開了這棟樓。
我站在小區門口擦了擦頭上的汗,手還沒往下來一輛寶馬就停到了我面前,而且這輛車我咋看咋覺得熟悉。
車窗搖下,王玉梅的臉出現在我面前,她衝我眨了眨眼說:“還不上車?難道要我這個大美人下去扶你上來嗎?”
“你咋來了?”我說著,一屁.股坐進了車裡。
她說:“來這邊談生意啊,束總說要在這裡投資,具體要改什麼,還是要跟Z.F協商以後才決定的,至於我怎麼知道您在這,我是一路跟著您過來的,您也知道我不是普通人,所以我就聞著您的氣味。”
“錯,你壓根就不是人好吧?”我白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