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來之,則安之,你們放心,這這裡伺候男人不會比在別處伺候男人賺的銀子少,只要你們乖乖的聽話就是了”
“對,如果你們不聽話的話,就怕你們會活蹦亂跳的進來,然後被人當成屍體抬出去”
“這樣豈不是浪費了你們這張花容月貌的臉蛋嗎”
其中一個土匪y邪的一笑,手掌不由的朝著古悅的臉蛋摸過來
古悅佯裝成更害怕的樣子,往旁邊一躲,正好可以躲過那隻髒手
“我們聽話,我們聽話就是了”
“聽話就對了,那就跟我們來吧,先吃一點東西,填填肚子,然後就沐浴更衣,會有人帶你們去狼爺的”
老媽子說完,一轉身就往屋裡走去。
就當古悅他們四個也要跟著進去的時候,聽見背後有一個土匪說道“不對啊,狼爺最喜歡芝蘭姑娘了,點名要芝蘭姑娘的,今天芝蘭姑娘怎麼沒有來”
古悅他們的身體同時一僵,完了,居然有土匪認識迎春閣的姑娘。
其實想想,也不奇怪,這些土匪如果有機會下山的話,怎麼不會去迎春閣這樣的地方喝花酒呢,認識裡面的姑娘也是再也正常不過了
馬上就有土匪跟著解圍,“狼爺喜歡芝蘭姑娘是沒錯,可是昨天迎春閣不是被人給攪和了,芝蘭姑娘受了驚嚇,所以老闆娘就讓她留下來,老闆娘跟我們說,這幾個新來的姑娘水靈靈,既標緻,又善解人意,送給狼爺嚐嚐鮮”
“嘿嘿,這迎春閣的老闆娘是會做人,知道把最好東西孝敬給狼爺,這新來姑娘比起芝蘭姑娘來優勝一籌,狼爺一定樂壞了”
聽他們這麼說,古悅他們才鬆了一口氣,放慢腳步往裡走去。
裡屋很寬敞,有普通百姓家三間廂房那麼大,陳設簡單,一目瞭然,除了兩張大桌子之外,就是十幾把椅子,還有一個雕花的屏風,上首位置上供奉著一座佛像,具體是什麼佛像,也搞不清楚。
土匪居然信佛說出去都覺得會笑掉大牙的。
可能因為他門虧心事做的太多了,有時候也會害怕老天的懲罰,於是就找一個神佛的大腿抱一抱
可是臨時抱佛腳有用嗎人在做,天在看,所有的一切又焉能逃過神佛眼睛拜一拜神佛,就真的能夠消除一個人的孽障嗎
“你們呢,就在這裡好好的坐著,我們去給你們那些糕點過來,你們記好了,今天是狼爺的壽辰,你們只要把狼爺哄開心了,絕對少不了你們的好處,狼爺對女人向來都是很大方的”
“我們知道了”古悅頷首說道,這時候已經不需要表現的和之前一樣害怕了,神色變得也從容了許多。
兩個老媽子可能看見她們已經冷靜下來,也放寬了心,一起出去了。
對於她們來說,迎春閣的姑娘就是伺候男人,然後賺銀子,天生的賤胚子,只要有銀子賺,就像狗看見了骨頭一樣,趕都趕不走的
兩個老媽子大概就是這驛站裡負責廚房的,很快,她們就端著幾盤點心過來了,還有一壺清茶。
這裡雖然看上去很簡陋,可是端上來的點心卻十分的精緻,一定可以媲美聊城的大戶人家。
綠豆糕,米糕,糰子,連蘋果拔絲糕都有
四個人也不顧忌什麼了,放心的吃了起來。
吃完以後,就已經晌午了,她們又被帶到隔壁的廂房,廂房裡有一個很大的屏風,屏風後有兩個大大的澡盆,澡盆裡熱氣騰騰,水上浮動著各種乾花的花瓣,清香宜人
在這山窩窩裡,又是在土匪窩,誰會想到還會有這種待遇
看見那熱水和花瓣,拓拔珍幾乎要歡呼了,早上起來,就忙著燉蓮子銀耳湯,出了一些汗,早就想美美的泡個澡,卻沒有時間。
因為只有兩個澡盆,所以要分兩次,第一次是古悅和拓拔珍,第二次就輪到蘇沫沫和拓跋鄰了。
可是拓跋鄰是男人,如何能夠一起沐浴
兩個老媽子見他磨磨蹭蹭的,立即督促道“快點沐浴更衣吧,狼爺可不喜歡臭女人,到時候得罪了狼爺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拓跋鄰有些手足無措的僵立在那裡,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單純的像一張白紙一樣,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心機去應對突發事件。
蘇沫沫眼眸一轉,眸光流光溢彩的,“我的姐妹身上有點暗疾,所以她習慣一個人偷偷的洗澡,今個兒來的時候,一大早就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了,不信你們聞聞所以這澡他能不能免了”
老媽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拓跋鄰一遍,然後神色一變,冷冷的說道“迎春閣居然這麼大的膽子,敢把有暗疾的姑娘送來給狼爺如果把狼爺給得罪了,恐怕迎春閣在聊城也待不下去了吧”
拓跋鄰這才反應過來,順著蘇沫沫的話往下說“其實也算不得什麼暗疾,就是身上有兩處胎記,像我這般的花容月貌,身上的胎記也影響了美感,所以才不想讓人看見的,兩位姐姐,你們聞聞,我身上香不香”
他往前走了兩步,往那兩個老媽子身邊靠了靠。
眼眸含春,肌膚勝雪,黛眉如煙霧繚繞,紅唇嬌豔如玫瑰,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清香。
兩個老媽子抬眼一看拓跋鄰,居然覺得面頰一紅,心狂跳不止,內心深處居然滋生出一種渴望被愛的感覺來。
暗道這個女人可真的是禍國殃民的主,恐怕狼爺也會被她迷得七葷八素的,這次就依了他吧,算是賣一個人情給她,說不定日後還有用得著他的地方呢
這兩個老媽子並不知道拓跋鄰是男兒身,被他的俊美迷的暈乎乎的根本是自然反應,她們再老,也是女人嘛
“好了,你就不用洗澡了,不過,到了狼爺那裡可不能胡說八道”
拓跋鄰趕緊露出感激的笑容,“知道的,絕對不會連累兩位的”
半個時辰以後,她們又被帶到了院子裡,這個時候,院子裡已經停著四頂軟轎,這軟轎看上去也十分的漂亮的華美,與聊城大街上那些富戶所用的軟轎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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