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快看啊唯又上電視了,這回可是代表著國家和其他國家合作,南方集團也算是國際大企業了”韋母的孃家裡大嬸無聊玩手機重新整理聞,卻不小心刷到韋先生和杜局長以及沙特常務大臣簽約的現場直播畫面,驚呼道。
要知道韋先生還從來沒有在面前提起過南方集團的事哪怕是家人,不僅僅是大嬸二嬸就連他的親生母親想要了解南方集團都只能跟外人一樣在網上查。
聽到大姐的叫喚韋母這才把注意力轉移到大姐的手機上,不過貌似她已經習慣了一切都像是理所應當一樣。
韋母道“這臭小子回頭得說說他,什麼事也不跟家裡說,好像我們這些做大人的給他丟臉一樣”最近她是真的怕了,知子莫若父但她做母親也一樣瞭解兒子,把韋先生逼急了對她真的一點好處也沒有。
作為家人她們是高興韋先生越做越好了,但是作為競爭對手可不這麼想。
京城一棟大廈樓董事長辦公室裡,常守山嘲諷的看著自己的哥哥,道“看看這就是我們常家的大公子,如果不是你攔阻站在那裡的就是我,你明白嗎?”。
自打老爺子退休以後整個常家產業由大公子常守義接管,而一向不服哥哥的二公子常家產業的二把手常守山則處處與哥哥不和。
常守義自有自己的算盤,道“我讓你回攏一千億的資金,你辦得怎麼樣了?這事你要沒做好就別怪我不客氣”到底是哥哥該有的霸氣總不會少。
常守山直接坐在哥哥辦公桌上,道“我說你這將軍抽到底行不行?人三千多億的專案都做了你拿著一千億去是想要包成紅包送人嗎?”他可從來沒有怕過自己這個哥哥,因為他知道自己這個哥哥就是個口是心非的人。
常守義往後一靠雙腿就搭在弟弟旁邊,道“各行各業都有它的規矩任你再厲害也不能隨意打破我不行你不行,你告訴我憑什麼他能行?”。
常守山轉身詫異的看著自己的哥哥,道“你是說南方集團這次惹了眾怒?領頭羊是誰?”敢於哥哥爭輝就說明他有足夠的智慧和膽識。
常守義搖頭,道“不知道,但我已經決定了先和金家達成共識,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你只要做到不見兔子不撒鷹就行,其他的我自己有安排”。
不得不說老爺子大膽放心的把位置跨代傳給這個大孫子是對的,就憑他這份深謀遠慮就足以說明很多東西。
倒是常守山沒緩過來,道“這事你應該
交給你那個左膀右臂吳文才去做,你不是一向不放心我麼?”。
自打常守義接管整個常家產業以後,一個叫吳文才的奇才開始浮出常家人面前,能作為常守義的左膀右臂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說明他的能力很強。
常守義道“你覺得這樣的事情我會交給別人去做嗎?我們兄弟雖然不和但至少我們還是一個利益共同體,我們都是有股份的有我的一份難道會少了你的一份?”。
他說得是至親之情,可在常守山看來卻不是那麼一回事,道“不愧是比我早了一個小時的傢伙,你也不用跟我談什麼親情你自己打的什麼算盤你自己知道”。
從小一起長大的兩個人他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個比自己大一個小時的哥哥在想什麼,不過有一件事情他說對了他們兩個是至少還是利益共同體。
看著弟弟沒有回頭就有常守義臉上沒有任何過多的表情,拿起桌子上的電話道“計劃已經開始,從今天起這件事情由你全權負責”。
兩人同為兄弟彼此之間肯定是互相瞭解的,常守山能瞭解哥哥作為哥哥的常守義自然也會了解弟弟。
有他們這樣想法的人現在都已經蠢蠢欲動了,常家兄弟只是其中之一而已這些波詭雲譎的風聲既然已經沙沙作響,他們就不會孤掌難鳴。
正式簽約現場,常務大臣端著一杯酒走向韋先生,道“據我們瞭解韋先生旗下還有一所學校,所以我們國王想安排小公主到你們學校求學,不知道韋先生會不會替國王管教公主殿下?”。
韋先生既皺眉又面帶微笑道“如果貴國的小公主要到我校就讀我個人表示非常榮幸,不僅僅是我相信我們國家都會非常重視,並且還會和我們學校的學子一樣接受學校最好的教育,但是如果常務大臣閣下希望我每天都哄著她或者給她開這個或那個的特例,那就請恕我無能為力”。
韋先生的理由倒也簡單,道“我想不管是平民還是貴族甚至是皇族,進了學校就應該很普通人一樣遵守學校規矩,而且皇族還更應該嚴明律己不然他們以後又怎麼會管理好他們以後要管理的國家呢?”。
常務大臣沒有繼續追問,道“是這麼個道理,不過這些都不是我能決定的,再問一個問題”。
韋先生抬手示意他繼續,道“閣下請問,能回答出來的我一定回答,我不介意閣下要問幾個”。
常務大臣也不客氣,道“這是我的私人問題這三天韋先生頻頻約見
我國富商,這是否意味著你們公司要在我國開拓更廣闊的市場?如果是這樣為什麼不借此機會與我皇室達成更深度的合作?”。
韋先生如果說是和國王交流他肯定會很緊張,畢竟那種人是站在權利頂端的與他們溝通必須要小心謹慎才行,但是面對常務大臣他就沒有必要那麼緊張了,道“我是一個喜歡掌控一切的人,如果與皇室合作我覺得我受到的限制太多,那種束縛感讓我難受並且畏手畏腳,我這麼說閣下能明白嗎?”。
常務大臣點點頭表示理解,道“我可以理解,畢竟你還很年輕還有很多的時間自己機會,我代表沙特全民感謝你的投資希望我們以後還能有機會合作”。
今日過後這個專案的直接負責人就不是他了,他與韋先生的交道止於今天當然以後的事他就不知道了。
韋先生微笑著主動要與他握手,道“我覺得我們以後會有機會合作的,這是我名片如果閣下有需要我可以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我瞭解過你的君主有意要洗牌希望能給我個機會”。
可能沙特皇室內部他可能滲透不了,但是那些內閣組的大臣,只要他有心結交幾個還是可以的,他說過這天底下還沒有在商場中花錢砸不出的人脈關係網。
常務大臣有些意外,道“這話怎麼說?或者你聽誰說的?”這種事情已經可以算得上是國家機密了,韋先生到沙特也不過短短几天,這都不能引起他的警惕那說明他常務大臣的位置可以不用坐了。
韋先生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看著旁邊的李夢瑤道“我們商人的本能感覺,就像女人的第六感一樣神奇,不過我覺得這種警覺性的思維什麼人都有,只是本人有沒有發現而已”。
這樣的餬口白話估計也就只有韋先生可以說得那麼堂而皇之了,誰也不是傻子是怎麼一回事明眼人都知道,常務大臣也不戳破道“看來你很善於發現自己,這是皇室的事我們誰也不知道,最多也就是猜測但君主的想法我們作為臣子的不能過多猜忌,你們也是君主制過來的這點你很清楚”。
直覺,這種神秘的東西誰也看不透摸不清,準的時候特別準不準的時候直接錯的離譜,一般人是不會相信直覺這種東西的尤其是身份地位很高的人,很不幸韋先生和常務大臣都被列入這一行列。
但不同的是韋先生很相信直覺這種東西,而常務大臣卻從來就沒有信過因為他憑實力說話。
韋先生沒有否認,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