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這種事情一回事二回熟,你現在不願意也是應當的,不過待你明白這其中樂趣就會自己求爺給你點雨露!”三爺笑的特別猥瑣,上前把阿醜推倒在床上,伸出手摸著她臉上的面具:“這面具下樣貌倒是讓爺頗為期待……”
“我是容貌盡毀的人,相貌醜陋會嚇著你,你確定要看嗎?”一頓慌亂後,阿醜漸漸冷靜了下來,目光冷冷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三爺一愣,隨後不相信般拿掉她臉上的面具。在看到她滿臉縱橫交錯的傷疤,愣在那裡,隨後抬起手對著阿醜就是狠狠甩了一個巴掌:“媽的,一個醜八怪也弄的神神秘秘吊足爺的胃口,找死……”說完又是對著阿醜甩個一個巴掌。
心想著是一個嬌俏的小娘子,結果卻是一個模樣醜陋的女人,三爺怎麼想都覺得氣不過,對著床上的阿醜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打了一頓後,看著阿醜外面露出來的肌膚,在燭光下翻著瑩白的光芒。
“哼……想不到你醜成這般,肌膚倒是好的,爺就吃虧一次……”三爺說完就撲了上去。
被三爺打的有些昏昏沉沉的阿醜,只覺得全身都痛,這個時候又被人壓著,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衣服被扒了,腦子猛的一下清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人在撕扯自己的衣服,已經露出了肩部,而那個人還在繼續朝下摸索著。
阿醜怒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羞辱讓她雙眼變的暗紅,猛的掙扎,拔下頭上的簪子對著那人的胸口狠狠的刺了過去。
“啊……”三爺被阿醜刺的發出慘叫的聲音,只是還沒等他推開。阿醜猶如發了瘋般,反轉壓在他的身上,手中的銀簪對著他身上亂刺,鮮血四濺,糊了她一臉,可她依舊麻木的在刺著,即使床上的人已經一動不動……
過了好一會,阿醜這才回過神來,低著頭看著自己手裡的東西,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瞪著大眼死不瞑目的三爺,整個人恍惚了起來。
砰……
房門被人從外面狠狠的踹開,阿和一進房間就聞到了刺鼻的血腥味。當看到床上死人時,眼睛四處去找阿醜。
終於在一處角落裡,看到了阿醜。
“阿醜……”阿和艱難的喊著她的名字,聽到有人喊自己阿醜慢慢的抬起頭,在看到阿和的時候眼淚終於一顆一顆的落下。
“別怕,我在……”阿和見阿醜緊握著簪子,一副防備的模樣,努力的讓自己聲音聽起來比較溫和,不會嚇著她。
“少爺……”門外的小廝衝了進來,看到床上自家少爺死狀如此悽慘,發出驚叫。
“阿和,這女人咱們得帶走……”緊跟進來的衙差,看到床上的死屍後也是倒吸一口氣,這全身都是窟窿得刺多少下才會這般?
“阿和,阿和,我殺人了,嗚嗚,我殺人了……”阿醜手中的簪子隨之落下,渾身發抖無助的看向阿和。
阿和上前把阿醜緊緊的抱在懷中,伸出手輕拍她的後背:“不怕不怕,阿和陪著……”
“阿和……”身後的衙差臉上露出很為難的神色。
得知阿醜失蹤,阿和整個人急的像熱過上的螞蟻,可偏偏不知道該如何去尋找。就在焦頭爛額的時候,遇上了幾個衙差忙上前去。
為首的捕快,一眼就認出了阿和。此人叫李順,乃是荷木嬸孃家弟弟,在縣上的衙門裡當了一名捕快。以往經常去探望荷木嬸,久而久之的也與阿和熟識。
今天他們是剛好這一撥人來鎮上巡視,可巧在鎮上認識阿和正準備上前打招呼,卻見他神色焦急慌亂,忙走上前:“阿和,出了什麼事?”
“阿醜不見了……”阿和看是李順,急的話都說不全,只好用手比劃著。
李順是懂一些的,看他比劃了半天才明白過來:“你是說你今天帶你媳婦來鎮上買東西,然後在酒樓不見了?”
阿和連連點頭,他就是這個意思啊!
阿和要成親了?李順倒是有些意外,他還以為阿和這輩子都成光棍了呢。畢竟他的出身讓很多家裡有姑娘的都退避三舍,躲都來不及,哪裡還想跟他有過多的聯絡?
現在連媳婦都要有了,李順自然為他感到高興,只是一聽說他的媳婦不見了,也有些詫異了起來。
身邊跟過來的衙差來到李順的耳邊悄聲的說了幾句,然後就看到李順快速的變了面色。然後對著阿和雙手抱拳:“阿和你先別急,我先帶著人幫你去找一下!”
阿和點頭,隨後李順又問了一下阿醜的大致模樣,穿著這才忙帶著人去尋找。事實上,阿和在看他們離開沒多久後,也緊跟他們的身後,不過沒有上前,只是保持在一定的距離接近著。
加上李順等人心中有事,對此並不當心,也就不知道阿和跟著他們了。
李順帶著人直接去找了鎮上有名的潑皮無賴,抓到他們的時候是在賭坊裡,見他們正賭在勁頭上,直接把人給揪出來然後丟到死衚衕裡。
這裡地處偏僻,鮮少有人過來。
“哎呀,俺說差大哥你們抓俺到這裡做什麼?俺這會手氣正好呢……”被抓過來的人,頗有些懊惱。
剛贏了幾把就被人給帶到這裡來,真是倒黴……
“賴三,你今天都去了什麼地方?”李順不跟他客氣,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那賴三一聽這個,眼神有些躲閃,然後低著頭眼睛滴溜溜的亂轉:“俺上哪去你們管得著嗎?”
“賴三,明人不說暗話,你和你那幾個兄弟今天可有抓走一個小娘子?”李順眉頭緊皺,聲音透著危險:“你別跟我打馬虎眼,只要我讓幾個兄弟好好查上一番。讓你去外放做十年八年的苦役還是有的……”
賴三一聽這個,臉色就有些難看了。
蹲在牢房裡他倒是無所謂,反正有飯吃,餓不死人。雖然環境差了點,可也有地方睡覺。但外放去做苦役就有些不是人能做的事了,被髮配出去的都是去做最苦最累的活計。能活下來的人,回來也差不多沒幾天日子了。
當下臉色一垮:“李爺,俺說,俺說還不行嗎!”然後擠出一點笑:“其實俺也都是按照鐵大吩咐做事的,之前聽他說鎮上有個氣質不錯的小娘子,瞧著是新鮮的貨色所以,所以讓俺們想辦法把人給帶走送到三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