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羽兒聽著蕭晨軒的話只覺得臉上溫和的笑容都要僵住了。她努力忍住心中的酸楚,儘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鎮靜。“好啊,你們去忙吧,改天我們再約!”
田果果和姚羽兒說了再見之後就跟著蕭晨軒上了車,她現在根本沒有心情來照顧姚羽兒的情緒,光是她自己的事情就夠她焦頭爛額的了。
姚羽兒看著蕭晨軒的車子離自己越來越遠,她的心像是沉入了深海中只覺得越來越冷。她嫉妒的快要發瘋了,為什麼蕭晨軒的眼睛裡從來沒有自己?而田果果只要有需要,他就會拋下一切去幫她?她的目光變的越來越陰沉,看著他們的車就快要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她心一橫便帶上了墨鏡,伸手招停了一輛計程車。上了車,她對司機說:“跟上前面的那輛車!”
此時的田果果並不知道他們的車後還跟著一輛車,她正在低著頭思索著。蕭晨軒看到她猶豫的神情不禁問到:“怎麼了,在想什麼?”
田果果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她抬頭來看著蕭晨軒十分為難的說:“蕭學長,如果你覺的難為情的話,可以拒絕我的請求的。”她剛剛是太著急了,太過迫切的想證明自己的清白,但是她卻忽略了蕭晨軒的感受。此刻她冷靜下來好好想想,這麼做可能真的是太為難他了。
蕭晨軒愣了愣,他沒想想到田果果會這麼說。他是知道她心中的焦急,所以才會同意她的請求,但是現在聽到田果果如此的為自己考慮,他只覺得心中無比溫暖。他不禁幻想是不是自己在她的心中還是有一席之地的?
“沒事的,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做的不對才害了你,就當我是在贖罪吧!”蕭晨軒安慰著她。儘管自己十分想要得到她,但是他更希望光明正大的和她在一起,而不是讓她最後揹負著罵名勉強和自己在一起。
田果果感激的看著蕭晨軒說:“蕭學長,真是太感謝你了!你放心,我不會讓司家人為難你的!”
蕭晨軒苦笑了一聲,他知道雖然田果果這麼說,但是依著司澤南的脾氣來說是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但是他卻並不害怕,他和司澤南之間早晚會有一戰,不過是或早或晚的問題,到時候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呢!
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不一會兒就到了醫院,田果果和蕭晨軒下了車便走進了進去,他們兩個人都沒有看到跟著他們停在醫院門口的那輛計程車。
姚羽兒在車上看到兩個人進了醫院,她的心中十分疑惑,實在不知道他們來醫院能有什麼事情。她從錢包裡掏出一張紅色的鈔票扔給了司機便急急忙忙的下了車,跟著他們進了醫院。
司父此時已經脫離了危險轉入了普通病房。眾人見司父沒有什麼大礙了便都鬆了一口氣,紛紛告辭離開了。此時病房外只留下了司母、司澤南和程晴雪守著。
司澤南看著人都散去了,父親也脫離了生命危險,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坐到了母親的身邊。“媽,爸爸已經沒事了,你別擔心了。”他攬過母親的肩頭,溫柔的安撫著她。
司母依靠在兒子的懷抱中只覺得心中無比疲憊,她用帶著哭腔聲音說:“澤南,都怪我,不該同意你娶那個女人的。現在好了,鬧的家宅不寧!”
司澤南聽著母親的話,他的眉頭緊緊的蹙成一團鄭重的說:“媽,果果是什麼樣的人,您這麼久了還沒看出來嗎?我不相信她會背叛我,這中間肯定有什麼誤會!”
程晴雪坐在一旁聽著母子二人的對話,聽到司澤南還在為田果果開脫,她心中憤憤,忍不住開口說:“澤南哥哥,你怎麼還這麼執迷不悟,這照片還能有假嗎?”
“你給我閉嘴!”司澤南聽到程晴雪的聲音不禁冷聲呵斥道。今天發生的這一切悲劇都是因為程晴雪!他還沒來的及找她算賬,沒想到她還敢這麼說話!
司母聽到兒子對程晴雪吼叫,她生氣的推開司澤南,“澤南,我看你是昏了頭了!若不是晴雪今天把真想公諸於眾,我們還要被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騙多久?”她說著,又把一臉委屈的程晴雪拉到自己身邊安撫著。
司澤南看著母親憤怒的表情只覺得十分無奈,就算自己相信田果果,但是那張照片的事情也確實像是一根刺一樣紮在他的心頭。他正想著,抬頭就見田果果正在往這邊走來。他剛想站起身去迎她就看到了跟在她身後的蕭晨軒。
司澤南的視線漸漸變的陰沉,裡面充滿了嗜血的味道,他周身的氣息越來越冷,讓人不寒而慄。
田果果看到司澤南便趕緊向他跑了過來。但是她還沒跑到他的跟前,就聽到他冰冷刺骨的聲音響起。“蕭晨軒,你來做什麼?”
司母聽到兒子的聲音抬起頭,她順著司澤南的視線看去就看到了田果果和蕭晨軒。她心中還沒有消散的怒火又重新燃燒了起來。“田果果,你不要欺人太甚!是給你的膽子,讓你還敢帶著你的姦夫過來?”她指著田果果嘶吼道,她已經快要喪失理智了!
“媽,你聽我解釋!”田果果看著司母滿是怒氣的表情便站在原地不敢再往前走。
“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司母只覺得自己已經快要暈倒過去了,還好被程晴雪扶住,才不至於摔倒。
“媽,我找蕭學長過來就是想和你們說清楚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請你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吧!”田果果忍住心中的委屈,她看著司母,語氣真誠的說著。說完她又轉頭看著蕭晨軒急迫的說:“蕭學長,拜託了!那天發生了什麼,麻煩你來給大家解釋一下吧!”
蕭晨軒站在田果果的身後默默的看著這一切,他原本是想來替她解釋的,但是此時看到司母對田果果的態度,他的心中就開始猶豫,讓她繼續留在司家到底是對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