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出來的時候,凌宇森剛好走進公司,黑著臉遞了個檔案給我,正是我讓曉婉幫我送來的資料。我愣了下,有點搞不清楚狀況。晚上回到家,才在曉婉支支吾吾的講述中瞭解了個大概。聽完,我笑得渾身顫抖,趴在沙發上起不來——被暴力分子曉婉飽以一頓老拳。
原來曉婉今天送檔案給我,坐電梯的時候竟然碰到了凌宇森,且電梯還好死不死的發生了故障。她嚇得當場尖叫,撲到了凌宇森身上,準確地說是掛到了人家身上,就差埋進人家懷裡了。順便說一句,她說她來之前剛好吃了兩個韭菜餅。電梯恢復運轉燈重新亮起的時候,她說看到凌宇森的臉比韭菜還綠。我腦補了下他們兩上次在品茗會因為韭菜餅差點當場互毆的畫面,頓時為凌宇森默哀零點三秒。難怪他把檔案遞給我的時候臉那麼臭,害我白白擔心那麼久是否工作哪裡做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