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休息的時間還是挺久的,前前後後差不多有二十天的。
歇了這麼久的時間了,師父怕是看自己又要不順眼了,可能又想方設法的把他給趕出去了。
說真的,這樣的日子他已經過習慣了,這樣的事情他也已經見怪不怪了。
看看他現在遇到的這些事情,見到的這群人,現在他已經對以前的自己有些模糊不清了,已經看不清自己了。
不管是說很久以前還是說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明明他前面還是說的討厭,厭惡,但是後一秒他就能欣喜,坦然接受。
以前覺得自己身邊那群人挺煩躁的,一個個像個小瘋子一樣在自己的身邊嗡嗡嗡的,吵個不停,但是時間久了,慢慢的接受他們之後,覺得這樣的日子其實也挺好的。
就像自己的那個弟弟,以前覺得他挺蠢的,覺得有那樣的弟弟確實挺丟人現眼的,但是接受了之後,熟悉了那個傢伙,就覺得除了傻一點蠢一點,其他方面還是挺好的。
“你看看你,一回來天天就像個鹹魚一樣躺著,動也不動,你能不能做點事情,不要天天躺著,你現在這個樣子,我看著真的很心煩的。”
蘇寧天看著躺在躺椅上吹風的人,這傢伙怎麼這麼懶,一有時間就躺著不動,能不能去做一點事情?
他這樣就讓作為師父的他,看著真的很覺得他是個不思進取的人的,真的會覺得動手給他幾巴掌,或者是踹他幾腳的啊!
“你說說你,你怎麼每次都這樣,我出去那麼久的時間回來了,休息幾天怎麼樣了,你怎麼只看到我休息的時候,卻看不到我忙的時候,你這樣我真的會很傷心的。”
有這麼一個師父,他真的會謝的。
外面的世界那麼的兇險,好不容易有機會在宗門好好的待著休息一下了,可是就是待不安穩,師父老是想著一腳把他踹出去,然後讓他歷練去。
說句實話,還是師孃對他最好了,不管他做什麼事情,師孃都是支援他的,永遠都是站在他這一邊的,跟師父一點都不一樣。
在師父這裡受了委屈,他就是要找師孃安慰一下的,所以說現在師父罵了他了,他就要去找師孃告狀去了。
在師孃那裡,師父什麼都算不上,只要師孃一個眼神,師父慫的跟個小王八羔子一樣。
別看師父總是一副很威風的樣子,實際上不僅怕自己的媳婦兒,還怕自己的師兄,慫的很呢!
“你看看你,你那個小心思都寫在了臉上,你別想著去找你師孃告狀了,你師孃今天出宗門有事兒不回來,你小子的算盤落空了。”
“我就知道你這個人,就知道欺負我,想讓我出去歷練就直說,不要說什麼我懶不懶的話,這些都是你的藉口。”
心累啊!
為什麼別人家的師父都是很正經的樣子,自己的師父總是不正經,還不靠譜的樣子?
不過也沒關係,反正就是出去歷練,他也出去那麼多次了,不就是離開一段時間,不就是幾個月時間,甚至一年兩年的事情,又不是回不來了,有什麼可傷感的。
如此一想,心裡也就沒有那麼難過了。
站起身看了看自己的院子,一年下來也沒有住了幾天,基本上都是在外面跑了。
“說吧,這次又要我去什麼地方,危險程度是什麼樣的,要做什麼事情?”對於這種事情已經習慣了,危險程度應該是和以前一樣的,要做的事情基本上也就是那樣的。
無非就是經歷一些生死之際的事情,師父說的沒有錯,生死知識才能激發無限的潛力,才能看清自己的不足在哪裡,才能再次有所成長,有所認知。
也好,反正都是為了自己好的事情,出去不出去的其實都是一樣的,出去也是過一天,在這裡也是過一天。
“具體的還沒有決定,你先收拾一下東西,要做的事情都做一下,也就兩三天的時間,就能告訴你具體的地點和路線的。”
“那行,你看著安排吧!”還有兩三天的時間也夠了,自己要做的事情其實也不多,就是叮囑一下那些小傢伙而已,沒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的。
看著自己師父轉身離開,穆青風也沒有了繼續躺著吹風的興趣,這麼久沒有回西郊古墓了,也不知道那就小傢伙待的習慣不習慣,也該過去看一眼了。
過去了給他們交代一聲,然後自己再回來聽師父的安排,之後就可以出發了。
今年這一年還真的是忙忙碌碌的,也不知道這樣的事情什麼時候才能做完,這麼忙碌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停下來,才能安安心心的過一段悠閒地生活。
“你一天天的,不是做自己該做的事情,老是跟著我做什麼。”看著身後的小四,穆青風實在是頭大,這個傢伙怎麼老是粘著他啊!
朽折笑了笑,“我看到你對那個魔族的小子挺好的,我跟他差不多的年紀,為什麼你對他那麼好,對我就很一般般的,這讓我感覺我很難過啊!”
“難過?你有什麼可難過的,一天天的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就行了,不該想的別想,不該做的別做,小心老子揍死你。”
呵,他們兩個能一樣嗎?他們兩個之間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好不好?
看看人家穆稜,再看看他自己,他們兩個的差距是多麼的明顯,他又不是眼瞎才會和他這個滿是心眼子的傢伙玩兒。
“師父是不是讓你最近這段時間出門了,我能不能跟著你一起啊?”待在宗門裡真的好無聊,那群人真的太蠢了,他實在是不想和他們待到一起,時間久了,萬一被他們傳染了怎麼辦?
還是大師兄最好了,不僅聰明還很厲害,跟著他肯定也能變得越來越聰明,越來越厲害的。
“把你的那點小心思給我收起來,雖然說我不知道你的具體身份是什麼,但是你小子最好不要把你的心思用在我的身上,負責後果是你承擔不起的。”
嫌棄的看了一眼朽折,看著這傢伙就想起了上輩子的某人,他們兩個總給自己一種錯覺,他們兩個就是同一個人,是同樣的犯賤,是同樣的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