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然一聲長嘯,聲音震動九天,他凌厲身影直接閃現到了落月派的上任掌門身旁,而後探出了左手,直接按了下去,混沌之力瀰漫的左手剎那放大,遮蔽天地,將對方直接覆蓋在了下方。
動用混沌破空印,將這處天地都覆蓋在棲霞,他將自身的力量上升到了最頂峰的層次,把最強大的戰力都釋放了出來。“永珍玄法,演化一切,攻殺無雙!”季子然如此強勢的一擊,根本就沒有任何懸念,滔天而下的混沌巨掌直接蓋下,將落月派的上任掌門直接打爆了,軀體炸開,死不瞑目,他甚至根本都沒有反應過來,連阻擋的手段都來不及施展。
混沌之力瀰漫,掌風吹過,將落月派上任掌門的殘屍全都扇飛,而後在空中直接碾成了齏粉,絲毫沒有剩下。自此,渝州境內,直接隕落了兩位金丹後期強者,對這個元嬰以是頂峰強者的境地來說,可謂是一場小地震。
築基圓滿和金丹後期之間,可謂是相差了整整一個大境界,季子然成功的發揮出了戰力的極限,跨越了自身境界的極限,斬殺了金丹後期強者,這絕對是一件壯舉。季子然神色平靜,目光波瀾不驚,一頭黑髮隨風舞動,雙目深邃清明,雖然衣衫破碎,嘴角亦有乾枯的血跡,但是他的威勢已經超越了一切,無人再敢小覷他,獨自斬殺兩大金丹後期強掃視了四周一眼,其他人他可以放過,但是唯獨有兩人,他絕對要留下他們的性命。
邁步間季子然就追了一下,他的速度何其快也,不多時就追上了張無期和蕭智深這兩人。“別殺……我……”神火派掌門的關門弟子,張無期顫抖不已,他一臉恐懼的看著季子然,話都說不利索。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手中無情,季子然直接一掌按下,伴隨一聲炸響,血肉分離,張無期的屍體轟然粉碎,而後炸開,當場死得不能再死了、
“你……放……放過我吧。”落月派的弟子蕭智深也是慌忙不斷後退,雙腿都在打顫,他恐懼到了極點,尤其是看到張無期就這樣死在他面前的時候。“從你們二人在之前對我的不敬,就註定了你們的死期。”季子然淡淡開口,又是一掌按下,蕭智深同樣轟然炸開,和張無期一樣,悽慘而亡。季子然神識散開,掃動四方,見到其他四派修士都在逃命,他也沒有前往追殺,這麼多人的人,他可不能一一找尋殺掉。
回到了元明宗,這裡已經完全破敗了,成為了廢墟,在這等驚天大戰之下,大地損壞,靈山崩碎,什麼都沒有留下。“想要恢復到以前的地貌,恐怕還得一段時間了。”季子然低聲喃喃。不過這些都不是什麼問題,等狗蛋他們村子的人駐紮在這裡,長久生存下去的話,倒也不是什麼問題。四派聯手,派出了兩位金丹後期強者,都被他斬殺了,這訊息若是傳出去的話,定然會震驚他們,想必也不會在有什麼心思,打這裡的主意了。
“嗖…季子然伸手,神識調動之下,直接將那尊黑色大鼎給收了過去,此刻它已經化成了人頭大小。黑色小鼎出現在了季子然的手上,他通體黑光透亮,烏黑晶瑩,有淡淡的黑色妖氣瀰漫開來。“那層黑色光膜是如何形成的……竟然能封住黑鼎……”季子然目光閃爍,神識探入了黑鼎之中,發現了一絲淡淡的精神烙印,不過正在慢慢散去,即將被磨滅。
“這應該就是那神火派金丹後期老者的神識烙印了,隨著他的身亡,正在自動消散……”季子然自語,神念驟然凝聚,形成了磨滅之勢,徹底的將對方在黑鼎內留下的烙印清除了。將黑鼎託在掌心之中,翻來調去的研究著,在黑鼎有許多玄奧的道圖,像是某種符文,被烙印在上面,看起來十分小巧,上面有著很一種很強烈的歲月之感,古樸無比,像是經歷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沉澱。
“這尊黑鼎,來歷想必很不凡,起碼是來自幾千年前的產物了。”季子然心中作出了猜測。“落月派的上任掌門在方才大戰中曾言,這尊黑鼎疑似紫天商會中的那件頂級神兵,這倒是有些意思。”季子然皺著眉頭,以鼎為器,這本身就極為可怕。手掌發光,他猛然用力,狠狠一捏,直接將這尊黑鼎捏的碎開,但是僅僅在瞬間就自動修復了起來,碎開的地方自動癒合,這太過奇異了,根本難以徹底毀壞。
季子然將黑鼎收了起來,他想起了之前的戰鬥,在和兩大金丹後期強者交戰的時候,他也明白了築基圓滿和金丹之間的距離,能像他這樣超越數個境界斬殺敵人的,不說前無古人,那也是絕對少見的。金丹後期的強者對他目前來說已經是極限了,不可能在有更驚人的戰力,若是半步元嬰級別的修士,那他絕對會感覺到很大壓力,基本上無法戰勝,那樣的差距太大
當然,季子然也明白自己的潛力到底有多大,根基比之一般人深厚太多了,如同他的實力突破到金丹境界,他將會發生一個質的蛻變,不說在普通修士中無敵金丹,那也絕對差不了多少。思索了片刻,季子然取出了一顆高階換形丹,將自己變化成了神火派那個金丹後期老者的模樣,就連氣質都沒有差別,而後他暫時離開了元明宗,直接朝著青霞派飛去,一路風馳電掣,速度快到了極致。
季子然來到了青霞派的山門之前,他直接取出了黑鼎,而後瞬間催動起來,化成了山嶽大小,黑鼎晃動,無盡黑色妖氣滔天而起,朝著前方的青霞派之內噥著而去。幾乎就在瞬間,不知道有多少座靈山被滔天的黑色妖氣腐蝕成了黑色的液體,剎那就不服存在,這是驚人的一幕,季子然看了一眼,露出了一絲冷笑,而後迅速收起了黑鼎,剎那破空離去,目標正是天星派。
又來到了天星派的山門前,和青霞派一樣,祭出了黑鼎,釋放出了滔天的黑色妖氣,將它們的山門以及數座山峰化成了塵埃,而後瀟灑從容的離去,任由裡面怒吼之聲激烈傳出。了落月派之中,當然,他可不是來搗亂的,他已經恢復成了自身樣貌,來到了妖天所在的洞府之內,來到了那張石桌石椅旁。
山洞古樸,十分簡陋,沒有絲毫出奇之處,除了一種歲月之感。未解鴻蒙天地高,誰傳造化在凌霄,心懷狂傲難成聖,意帶痴頑終化妖。
季子然輕聲喃喃,簡陋的古洞,只有這兩行古字存留,給人一種玄奧莫測之感,他取出了一枚玉佩,在玉佩一面刻著一個天字,以免則是雕刻著許多奇異圖紋。
“小輩,你是什麼人,為何潛入我落月派,並且毀壞了這座古洞。”落月派深處,同時飛來了好幾個長老級別的老者,都是金丹修為,他們全都怒視著季子然,其中一個厲喝道。
季子然很平靜,收起了玉佩,沒有絲毫慌亂,從容無比,他掃視了這些白鬍子長老一眼,道:“你們落月派的上任掌門不是前往元明宗欲殺我嗎,可惜我已經將他斬掉了。”
“你說什麼,你斬掉了我們落月派的老掌門?”四周的落月派弟子聞言,一個個都是大吃一驚。“呵呵,你們弟子的速度可真慢,現在都還沒有回來稟報訊息嗎。”季子然輕笑。
其實應該是算他速度太快了,那些人根本無法和他相比,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那些人被那場大戰影響到了,知道了他的恐怖,怕他去門派中報復,一時之間也不敢回來。
落月派的大多數修士還很疑惑,似乎不明白季子然在說些什麼,不過那些長老顯然都是知情的,聽到季子然的話,一個個都是露出來不同的神色。“去跟你們落月派現在的掌門說一聲,我待會也會去取他的項上人頭。”季子然閉眼,用神識在坍塌的洞府之下搜損下,直達下方數百米,仔細的查探。
“小子,你可不要胡言亂語,老掌門一身修為強悍無比,金丹後期在渝州境內都可以縱橫了,你一個半步金丹的小輩,也難妄言將之斬殺。”有長老不信,認為季子然在扯淡,此刻直接喝季子然沒有廢話,右手探出,神火派的鎮派之寶,黑鼎瞬間閃出,當場鼎口調轉,對準了四周的這幾個金丹長老,而後黑光一閃,濤天吸力傳出,將他們全都收了進去,幾乎沒有泛起一點浪花,就被黑鼎之內的黑色妖氣腐蝕成了塵埃。“啊……長老。”
四周的那些落月派弟子見狀,一個個都是大驚失色,季子然的這種手段太過可怕,讓他們感覺到了萬分恐懼,這可是他們落月派的幾個長老級別的強者,都是金丹修為,居然連一絲反抗都沒有,直接被化成了粉塵。
他可怕的力量,讓這裡所有的落月派弟子都是腿腳顫抖,臉色驚恐,他們沒有一個人再敢呼喝季子然,全都一鬨而散,瘋狂的逃竄開來,恨不得爹媽多生兩條腿。季子然催動黑鼎,將洞府塌陷開來的那些碎石不斷的融化,想要看看這洞府之內到底還有沒有別的東西,或許用神識查探不到也說不定,世間這樣的奇物太多了。
碎石不斷的消失,季子然手中的這枚玉佩突然傳來了陣陣溫熱之感,似乎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召喚一般,又過了一會,突然的,一道亮光從洞府坍塌的地下飛來,瞬間就和他手中的玉佩連線到了一起。
“這……是另外一塊天之玉佩。”將這枚玉佩接在手中,季子然頓時喜出望外,這塊玉佩很奇特,只能用肉眼可見,神識觸碰到上面彷彿不存在一般,怪不得隱藏在其中,卻無法探查。“嗯?怎麼有些不一樣。”
他打量這塊玉佩,眉頭驟起,這塊玉佩一面同樣刻著一個天字,為他那個時代的文字,但是另一面雕刻的圖案卻不相同,似乎代表著另外一人。“莫非這兩塊玉佩,分別代表了九天之中的兩人不成。”季子然目光閃爍,暗自思索著。若是真如他所猜測的那樣,那麼其他幾位應該也沒人都有一塊身份玉佩,這一切都是在他隕落之後發生的。
不等他多加思索,落月派的現任掌門和其他幾位金丹長老都趕到了,他們不由分說,直接對季子然動手,可惜他們不清楚他的戰力,這場戰鬥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懸念。季子然對黑鼎得心應手,直接催動起來,滔天黑色妖氣瀰漫,將所有人都煉化成了飛灰,戰鬥很快就結束了,這些人根本無法奈何他。
他沒有濫殺,來到了落月拍的藏寶閣內,見所有的靈石寶物全都取走,還有一些武學他也隨意的翻看了一些,而後全都打包帶走,這些都是狗蛋他們村子將來發展起來的底蘊。而在之前,季子然服用換形丹變成了神火派金丹後期老者的樣子,將青霞派和天星派的山門都化成了廢墟,這直接導致了他們之間發生了劇烈衝突。
可惜的是,神火派至今還有一位金丹後期老者坐鎮,天星派和青霞派則沒有,最終也沒有大動干戈,他們一起思索少許後,從逃回那些弟子的嘴裡得知了元明宗一戰的經過,頓時讓他們大驚。一些知道事情不妙的人,全都在第一時間逃走來徹底的遠離了此地,暫時隱姓埋名,生怕那個少年魔王前來報復。
季子然自然如他們所願,狗蛋他們若是想要在這裡發展下去,必須要將這四派徹底清理,他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接連在四派之中大有動作,除卻那些逃走的,只要是不投降者,他統一格殺勿論。四大門派徹底被他收攏之後,他全都交給元明宗剩下的那三個金丹老者管理,雖然現在他們的整體實力下降,但是這也是件好事,狗蛋村子的人也陸續搬了過來,他們幾乎都踏上了修煉道季子然的收穫也算不錯,神王印演化而來的五行神印,還有那件神火派的鎮派之寶,黑鼎都算不錯的東西,有這些配合,他的戰力又有些許提升。
渝州境內,中心的那座城池名為聖陽,近來很是熱鬧,主要是因為有不少大勢力的傳人在這裡現身,大多數人不清楚他們來此地的目的,許多修士猜測很有可能這裡有什麼秘寶出世,才會講這些天才人物吸引過來。聖陽城,十分的古老,它的牆體上都充滿了歲月之感,不知道存在了多久,雖然渝州並不算繁華,但是年代絕對夠久遠,比很多繁華的城池都要古老。
來到了聖陽城內,想要查探最近的一些局勢,他剛進入城中,就發現了自己的通緝令,那是歐陽世家所發出,上面很清晰的刻畫下了他變化出來的各種容貌,而且懸賞的價格高得離譜,已經達到了五百萬顆下品靈石的地步,這讓他有些啞然失笑。
當然,季子然這次進城也換了一副容貌,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如果他顯露出真容的話,恐怕會引起不小的波瀾。“呵呵,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內,你就讓歐陽世家如此發狂,懸賞價格都上升到這等地步了。”盜非道在旁邊不懷好意笑道。季子然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他進城之後,直接就找到了盜非道,向他打聽最近的一些局勢動向。
“歐陽世家在此地也有分支,聽聞最近一直在舉辦聚會,集結各地的青年俊傑。”盜非道開口道。“哦?有這樣的盛會,那季某人到要去見識一番了。”季子然露出了微笑,心思活躍了起來。“不僅是帝城,如今東土十大城池,似乎都有年輕高手前來,此次的渝州,想必是無比的熱鬧了歐陽世家家族勢力很大,底蘊深厚,能在整個東土大地,最繁盛的十座城池中名列前茅,可以看出它的可怕之處,最近歐陽世家的動作很大,他們幾乎和所有勢力都打了招呼,請他們幫忙尋找季子然,可想而知它們對季子然的恨意有多大了。“能讓歐陽世家動用如此大的人力無力來尋找,這個季子然到底是個什麼妖魔鬼怪,莫非長了三頭六臂不成。”
“長得倒是挺一般的,城裡不是貼滿了他的通緝畫像嗎。”“這個季子然雖然相貌平平,但是做出來的事情卻是極為恐怖的,他不知道用了什麼神通,連歐陽世家的元嬰強者都給弄死了……你們說可怕不。”他們來到了一座酒樓,一邊飲酒一邊交談著,偶爾也聽到了不少修士的談論。
季子然認真的聽著,他心裡很鎮定,面色亦是從容無比,歐陽世家為了找他報仇,還真是用心良苦。在帝城和幽州的時候,他就已經被歐陽世家全面通緝,現在到了渝州境內,居然也被如此對待,這歐陽世家的力量還真不小,可謂是遍佈整個東土都不為過,雖然沒有向紫天商會那樣,在每個地方都有據點,但也是極為可怕。
季子然輕輕地喝了一口杯中美酒,內心思索了起來,若是歐陽世家在渝州境內沒有絕對恐怖的高手,比如元嬰境界以上,他倒是不妨直接殺過去,將他們在渝州境內的人馬全部斬掉,反正都得罪到了這一步,也不怕在添把火了。他的確有這樣的想法,甚至有些蠢蠢欲動了起來,他被歐陽世家四處通緝,所過之處,不管是帝城還是幽州,亦或者現在的渝州,都有他的通緝令,幾乎都是老少皆知了,這讓他可是十分苦“不知道那歐陽冥月此時還在不在聖陽城內……”季子然暗自笑了笑,若是對方不在城中的話,他倒是不介意將他們歐陽世家在城中的一些人馬全部解決掉。“怎麼,你是不是想去歐陽世家弟子所舉辦的聖會大鬧一場啊……”盜非道看著季子然,似乎猜測到了他的心思。
季子然嘿嘿一笑,沒有說明。“你可不要有什麼心思,說不定這歐陽世家的人,正下套等你往裡鑽呢。”盜非道勸道。“放心,我可不傻,輕易不會輕舉妄動的。”季子然冷笑道。如今他有換形丹這種逆天丹藥在手,隨時可以改變容貌氣質,從容離去。
他們所在的這座酒樓在聖陽城中的生意十分不錯,來這裡的修士很多,而且修為不低,都不是缺錢的主,一個個都很大方,因為最近渝州太過熱鬧的源於,這裡大多數都是年輕人。在季子然不遠處,一個靠著窗戶的酒桌位置上,一個白衣男子正在飲酒,他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面貌很俊朗,但是給人一種陰柔之感,沒有一點精神氣一般,這個白衣男子一看就知道有些來頭,不是世家子弟就是門派傳人,在他的桌旁,還有僕人伺候,都是一些年輕貌美的女子,而且都是修士,能有這樣的待遇,這個白衣男子很是不白衣男子飲了一杯美酒,而後攬過一個女子在懷中,不屑的說道:“那個季子然,能夠讓歐陽世家的元嬰強者飲恨,那可並不是因為他的修為有多麼強大,他只是利用一種詭異的禁器而立,現在沒有禁器在身,他什麼都算不上。”
“這位道兄有所不知,那季子然可絕非一般人物,他可是獨自斬殺了歐陽世家許多年輕弟子,不乏有金丹強者,而且他能夠讓歐陽世家的元嬰強者飲恨,也絕非那麼簡單,肯定有其過人之處。”酒樓中,也有別的修士發出了意見,似乎並不同意白衣男子的說法。
白衣男子掃視了方才開口反駁他的修士一眼,而後說道:“他的修為不過只是築基境界而已,不如金丹境界,同輩之中能夠斬殺他的人太多了。”周圍顯然有不少修士看這個白衣男子不爽,覺得他的話語太過託大了,一個年齡不大的修士瞥了白衣男子一眼,淡淡說道:“我說兄弟,你不覺得你的話太過託大了嗎,你的修為也在金丹,你覺得你能斬殺那季子然嗎?”白衣男子不屑的輕哼一聲,又緩緩的飲了一杯美酒,才慢慢說道:“殺他那樣的築基修士,輕而易舉,要是他出現在我面前,不出三招,我定要讓他跪倒在地,清楚和我之間的差距。”。
季子然就坐在這個白衣男子的周圍,他聞言也不由得仔細的打量起了對方,這個男子應該有些來歷,而且十分的高傲,也極其自負,渾然不把別人放在眼中。酒樓之中,有修士很不爽這個白衣男子的這種姿態,有人輕哼道:|“就算你在金丹境界又如何,那個姓季的少年斬殺的金丹境界強者可不少,他在築基境界就有這等戰力,你行嗎?”
“我曾在築基境界,照樣滅過金丹強者,而且我現在的修為是金丹中期,他在我面前,簡直就是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