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文峰想了想,看起來還是要找醫生才行。
他不動聲色把自己體、內的靈氣悄悄傳送給老先生一點,感覺到老先生精氣神恢復了一些,這才站起來。
而就在董文峰傳送靈氣的時候,郭老當即就感覺到一股暖流流遍自己的全身,好像自己立刻就有了力量,整個人都比最近幾天有精神許多。
他表情微微一變,卻看到董文峰正笑著看著自己。
當下郭老就明白這個年輕人,應該不是簡單角色,剛才他做的那個事情,應該也不好讓別人知道。
所以郭老只是衝著董文峰點點頭,希望對方明白自己的謝意。
一旁的任可兒看著董文峰站起來問:“怎麼樣?”
董文峰搖了搖頭:“應該要找醫生才行,但是不能找一般的醫生。”
郭老本來以為董文峰能夠治好自己,但是聽到這話,他當下明白過來,看來對方剛才給自己輸入一股暖流,只能短暫的緩解自己的病情。
不過他也沒有失落,只是轉頭看著一旁的任可兒問:“我剛才聽這個年輕人說,這是你的未婚夫?”
見任可兒和董文峰都沒說話,郭老呵呵一笑:“不錯,不錯。”
董文峰這個年輕人,幫了人,卻不說出來,光是這一個品質,都足夠他另眼相看。
何況對方還能力非凡。
來看過郭老之後,董文峰和任可兒也不再久留,道別之後,就先行離開,準備尋找合適的醫生過來給任可兒看病。
董文峰正考慮這個時候是應該把隴西老王叫過來,還是應該去找找看有沒有什麼學醫的修行門派,就聽到任可兒在一旁突然低聲問:“那個,你今天跟李文軒說……”
董文峰愣了一下,轉頭看著任可兒問:“什麼?”
任可兒雙臉微紅,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沒事。”
她心思細密,越是這樣,越是不容易被人猜到自己心裡在想什麼。
本身她想說的是,對方今天和李文軒說自己是他的未婚妻,是認真的還是隨口說說。
但是尚未說出來,任可兒就不想再說了,怕的是對方一旦拒絕,那兩個人都會尷尬,以後豈不是連朋友也做不成。
所以任可兒笑了笑:“我是說,希望我們能夠找到合適的醫生,如果李文軒那邊有訊息,你也一定要記得告訴我。”
董文峰點點頭:“我明白。”
把任可兒送回學校之後,董文峰本身想要先給隴西王家打個電話。
隴西王家在如今也算是傳說級別的醫家,給人看病的條件也特別獨特,有的人分文不出,隴西王家也願意給其治療,有的人金山銀山,也請不出隴西王家的人來。而人人都說隴西王家活死人肉白骨,只要還有一口氣,就能夠救好人,這名氣,天下無敵。
也算是整個華夏最為神秘也堪稱第一的醫家。
之前隴西王家的親傳弟子老王曾被董文峰救過一命,兩人也算是過了命的交情,所以之前董文峰曾讓老王給自己的爺爺看過病。
只是不知道如今郭老這個病情,隴西王家能不能看好。
正在糾結,董文峰卻先接到了一個電話。
仔細一看,竟然是李文軒的。
沒有想到李文軒竟然真的開始打聽醫生的事情,這倒是有點意外。
董文峰把電話接起來問:“喂?”
李文軒聽到是男的接電話,冷哼了一聲:“任可兒呢?”
董文峰迴答:“有什麼事情你可以直接和我說,我帶話給任可兒。”
李文軒一時間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好好報復董文峰一次,他冷哼一聲:“我剛才得到一個訊息,你給我聽好了,等會一字不差背給任可兒。”
董文峰說話不鹹不淡:“悉聽尊便。”
對方越是這樣,李文軒就心中越是不爽,感覺自己的拳頭好像全部都打在了棉花上,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他冷聲道:“告訴你,過段時間,京都會有一箇中醫商討會,主要是討論中醫順便相互學習的,所以能夠過去的人,都是全國各地的上流人物,和一等一的中醫,已經得到了確定訊息,國內很多有名的中醫,甚至隴西王家都會去,這可是一個比較難得的機會,必須要好好抓緊,在那樣的情況下,各大醫生一起討論,說不定會討論出結果來。”
董文峰愣了一下:“隴西王家也要來?”
這倒是免了自己不少麻煩,到時候只要自己去參加會議,直接就能讓他幫忙,順便還能讓老王用自己的能力和號召力,擺脫大家一起幫忙。
李文軒感覺到董文峰說話情緒有變,更加得意:“那是當然,如果不是我,你當然不可能有這種機會。”
頓了頓,李文軒道:“不過想要進入商討會會場,都是需要門票的,可不是什麼人都有本事進去的。但是這個票,我能夠搞到手,到時候你讓任可兒過去,我有辦法讓她進入會場。”
董文峰笑了笑,看來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進入會場,需要是京都活著任何地方的名門才行。
但是說到底,不管是洛川董家,還是京都的洛川集團,如今都算得上一個名門了吧,自己想要搞到會場的入場券,應該也不會太難,自然不用勞煩李文軒自己出手。
不過即便如此,董文峰也沒有撂下狠話,畢竟情況到底怎麼樣,自己還說不準。
他只是道:“你等會把地點和時間發過來吧,我到時候會帶著任可兒過去的。”
李文軒聽到這個話,眼睛微微一亮,他就知道這個董文峰應該不是什麼厲害的角色,到時候自己只要拿著自己的入場券,就能夠得到沒人的芳心。
最重要的是,自己必然不會給董文峰入場券,到時候,只有自己和任可兒小美人一起帶著郭老進入會場,到時候兩人想要幹什麼,會擦出什麼樣的火花,豈不是全是他自己說了算?
而自己在裡面再表現一下,說不定就能抱得美人歸,那董文峰,肯定只能在外面等著乾著急,對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