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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在這顆蘇瀾上,我的身體跟真正的身體一模一樣,毫無差別可言。即使如此,在地球上死的那個是身體,現在可是虛幻的?”
楚凡淡淡的問道,雖帶著疑問的語氣,但確實很少,接近無有。好似是明知故問,但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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