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心不泯的雪蓮依然嬉笑不已的用小木棒在豬肚皮上瞎捅咕的玩兒。而地上躺著的傢伙就跟通人性似的,你撥弄它胸前,它就抬起前腿,你杵弄它臀後,它就翹起後腿,特別的配合。哼兒哼兒的盡情的享受著異性按摩。
雪蓮用手捏了捏豬耳朵點戳了一下豬鼻子,然後又拽了一下豬尾巴,那豬眯縫著眼任憑這嬌媚的小妖精戲弄著玩兒。
雪蓮嗤嗤的笑著說:“這傢伙可真是憨態可掬,實在是太可愛了,我狠不能和它親個嘴兒……”她笑著站起身歡快的蹦幾下高高兒。志成也附和的笑著同時伸出手抹了抹額頭上沁出的汗珠兒。
“哥,你的臉咋那麼紅呀!”細心的雪蓮不解的問道,突然似乎明白了什麼。
“哦,可能是太陽曬的吧!這天太熱了。”他一本正經的說。
“胡說……我剛才是不是……”她欲言又止的忸怩了一下腰肢,向後撩了撩頭髮。
那豬一見沒人給自己撓癢癢了,便翻身臥起來哼兒哼兒的將頭衝雪蓮仰了仰,似乎還要讓她為自個搔癢癢。由於雪蓮沒留意,以至於使豬鼻子拱到了她的腿上,在她那潔淨的一塵不染的肉絲襪上蹭了一片泥汙。志成不由分說的上前朝那豬腚上踹了一腳,那豬尖叫了一聲,站起身小跑著鑽入了圈裡,同時心裡肯定在罵自己的主人“重色輕友”。
雪蓮嗔怪的衝志成責備道:“你看你,踢它幹啥呀,都把它給踢驚了,真是的。”她衝鑽入圈裡的豬搞笑的道:“小寶貝兒,你沒事吧!”
志成本以為雪蓮也會惱羞成怒的照豬身上跺兩腳,沒成想她倒將自個責怪了一番,弄的他委屈的哭笑不得的道:“小妹,你看它把你的絲襪拱髒了。”
雪蓮滿不在乎的道:“這怕啥呀,頂多也就洗洗唄!你也不能踢它呀!踢的俺怪心疼哩……其實它剛才揚著腦袋是和我發親呢。”雪蓮低下頭看了看自個絲襪上的泥垢的確有些不雅觀,於是笑著說:“哥,你幫我弄盆水吧!我脫下來洗洗,轉過身去,不許偷看……”
志成嘻笑的在她屁蛋上拍了兩下,很快就為她端來了一盆清水,同時將家中所剩無幾的洗衣粉也遞給她,雪蓮輕盈一笑道:“就一點兒茸泥。不用洗衣粉。”
她一邊在水盆裡揉搓著自己的絲襪,一邊不好意思的自責道:“你看我吧!上人家家串回門兒,卻洗起了自個的襪子。伯父伯母回來了,會不會認為我是個沒教養的女孩呀!”
“你看你,這是說啥呢。”志成衝她責怪道:“到了這兒就和自個的家一樣。”志成見她正欲將洗好的長絲襪搭在院子裡的鐵條上,慌忙說:“先等等!我給你擦一下。”他取過自己平時擦臉用的毛巾為她把晾衣服的鐵絲擼了擼,然後憨笑著說:“好了,搭上吧!”
雪蓮不免被他這一細微的舉止感動的眼睛發熱。同時埋怨道:“你把我當啥人了?我有那麼幹淨嗎?曬個襪子還要你用手巾給我擼鐵絲。哼,至於這樣嗎?”
“我覺得你的襪子也比我的手巾乾淨千萬倍哩!真的。”
“哼,你咋這麼酸呀!那這雙絲襪就送給你做紀念吧。”雪蓮嗔笑的在他身上親暱的搗了一拳。
志成眯笑的低頭瞄了一眼她那白生生的腳丫,說:“好了,快晾上吧!今天天好,一會兒就幹。”他用手幫她把頭頂的鐵絲朝下攏了攏,以方便她往上搭。
雪蓮揚起兩條白潤滑脂的肉臂將絲襪搭到了鐵條上,然後又高舉著雙手將絲襪一點點的展平,那兩條上揚的肉臂散出瑩白的光澤,臂肘後還有一顆亮瑩瑩的小紅痣。而在那豐美的臂根處正是她那兩隻茸毛錦簇的腋窩兒,由於雪蓮高舉著手臂,所以那兩個腋窩再一次纖毫畢現。
只見她那輕乍微卷的小黑毛兒密密的一小茸,細細的一小叢,相互簇擁。白潤滑脂的肉臂與黝黑的腋毛兒給人帶來了強烈的視覺衝擊,相信如果沒有這兩簇黑茸的倩毛毛兒做點綴,那麼光禿禿的腋窩定會索然無味。正是因為有了這叢烏黑的毛兒,才有了生機,有了活力,有了無法言語的神秘。
因此錢最多將女性腋下那茸茸潤潤的黑毛兒定為女性的第三隱私。在女性風度翩翩的揚手撩發之際,驀然間瞥見那腋下之毛兒,就猶如一覽湖面之蓓蕾,花心之豔蕊,又好似目睹了夜空中的繁星點點,河灘內的蘆花顫顫,意境高過了天……
雪蓮剛晾好絲襪兒,朱秀春老兩口兒便提著菜籃笑眯眯的進了院門,當老人得知雪蓮的絲襪被豬拱髒了,不由衝兒子責備了一番。然後笑呵呵的到井臺上洗了一個剛摘的大甜瓜讓雪蓮吃,接著就趕忙到廚房做飯去了。
雪蓮順手將瓜掰開分給志成一半,接著又要分給王德建老漢,可德建老漢憨厚的笑著說啥也不要。他站在院子裡不知該如何跟雪蓮搭話,而廚房裡正刷鍋的妻子一時又用不著他。於是他衝雪蓮靦腆的笑笑又到樹蔭下鼓弄起未搞好的鐵鍬把兒。
活潑的雪蓮“嗚哇嗚哇”的吃著甜瓜主動來到樹蔭下和老漢搭話兒。一會兒問個這一會兒問個那。王德建老漢由於拘謹所以一不留神手上紮了一個刺兒。眼尖的雪蓮見他老是*右手的大拇指,於是關切的問:“伯父,你手怎麼了?來,讓我看看……”
“噢,不礙事兒,可能紮了個刺兒。”老漢依舊在右手上摳扭,試圖將刺一下子揪出來似的。
這時從廚房出來倒刷鍋水的朱秀春老人笑著衝老伴嗔怪道:“真是有眼無珠,大睜著兩眼往手上扎。你說你鼓弄它幹啥!閒會兒不中啊?”說著到堂屋取了一根針邊埋怨邊為丈夫剝刺兒。
“哼,不許您責怪俺伯父,俺伯父天生就是勤快人兒。”雪蓮說完捂著嘴咯咯的樂,同時開心的道:“我老伯和我爸一樣,都怕媳婦兒。咯咯……”
朱秀春也被她逗樂了,雪蓮見她的眼有點兒花剝起刺來很費勁,於是大方的說:“伯母,來,給我吧,讓我幫伯父把刺挑出來。伯母,沒事兒,您看您,又把我當外人了吧……”
她笑著硬是從朱秀春手中取過針,然後將身子向德建老漢湊了湊,捏住他那飽經蒼桑的大手細心的挑動著。
老漢頓時嗅到一股清香的氣息撲面而來。同時被雪蓮那雙靈巧溫潤的小手蹭的癢癢的,只見面前這俊秀的女孩兒睫毛輕蹙微顫臉上洋溢著甜美的笑意。
“伯父,疼嗎?”雪蓮小心翼翼的挑動著問。
“嘿嘿,不疼,一點也不疼哩!”王德建老漢憨厚的笑著。
一旁的朱秀春老人開腔了:“哼,不疼就使勁給他往外掘……”
雪蓮被老人逗的哏哏的樂個不止。她幫老人剝出刺後,便跟志成一塊兒來到堂屋。
雪蓮轉動著晶瑩的黑眸充滿好奇的打量著這個古樸而又富含鄉村韻味的房間。
一進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掛在北牆上的已退了色的中堂畫。畫面上還是毛主席和朱德在井岡山會師的場景,看來這畫有年頭了,可能都有收藏價值了。
中堂畫下方擺著一張退了漆的老八仙桌,上方零亂的擺滿了各種五花八門的生活用品。八仙桌東邊是張閒床,上邊堆放著各種亂七八糟的破衣服。沒有一件像模像樣的,大都掛著補丁。
此時的雪蓮才深切的意識到這個家庭是何等的貧困。在床頭處的牆上貼著一張掛了灰的舊年畫,這年畫卻牢牢的鎖住了雪蓮的視線。
只見上邊畫的是一個白白嫩嫩的大胖娃娃咧著嘴兒笑的異常可愛。懷裡還抱著一條活生生的大鯉魚。魚嘴裡含著一顆金燦燦的珍珠,四周堆滿了蘋果香蕉仙桃和葡萄,最逗人的是那胖娃娃攬鯉魚的小手兒還半遮半掩著襠裡的小牛牛。
雪蓮瞅著瞅著不由咯兒咯兒的樂出了聲兒,也不知為什麼,這張象徵著“年年有餘”的年畫兒,卻令雪蓮迷醉的同時也找回了一股久違的親切。
她已十幾年沒有看到這樣古樸純真的年畫了,如今雖然一到元旦春節,各式各樣製作精美的掛曆風靡城區。但內容幾乎千篇一律。不是露著大白腚的少婦就是穿著樹葉的美女。更有甚者赤身裸體。雖然雪蓮也不是十分排斥這種新潮的追求,但她更崇尚那種帶有民族氣息的古樸韻味兒。
每到年關,她都走遍和昌市的大街小巷渴望能夠眼前一亮,然而次次都令她大失所望。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所謂的藝術竟在女人的褲襠裡生根發芽。無論是文學繪畫,還是影視雕塑。都紛紛瞄準了女人的腿旮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