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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顏血雪芍 (2 / 80)

不多時,花瓣已經腫得變形,緊緊擠在一起。忽然薛欣妍下體一陣顫抖,一

股溫熱的液體從紅腫的肉縫中噴射出來,有幾滴濺在了龍朔身上。

幫眾們笑道:“龍公子打得好!把這妖女的尿都打了出來。”

龍朔又氣又惱,一鞭筆直抽下,正打在肉縫正中。薛欣妍只覺下體象被鈍刀

劈開,劇痛攻心。她低叫一聲,兩眼翻白,頓時暈了過去。

柳鳴歧開口道:“朔兒,先歇一會兒。不要一次把這賤人打死。”然後又吩

咐手下,“去把她弄醒。”

龍朔扔掉皮鞭,兩眼發紅地盯著薛欣妍。那個叫做“bi”的地方已經被打得

面目全非,嫩肉高高鼓起,腫成一團,就像揉碎的鮮花一樣,沾著斑斑血跡。

一名幫眾往手裡倒了些白色的粉末,走過去按住薛欣妍下體一陣揉搓。薛欣

妍頓時象觸電般渾身劇顫,慘叫著醒來。那幫眾笑道:“上等精鹽,味道不錯吧。”

薛欣妍下體瞬時又腫了一圈,殘存的尿液再次淌出,點點滴滴都變得粉紅。

柳鳴歧道:“放開她,大家好好樂樂。”

手腳鬆開,薛欣妍立刻蜷起嬌軀,兩手緊緊捂著下體,伏在冰冷的泥土上不

住顫抖。

幫眾拎起一桶涼水,潑在薛欣妍身上,喝道:“妖女!還不快去伺候幫主!”

薛欣妍痛得站都站不起來,只能爬到柳鳴歧腳邊,仰起蒼白的玉臉,哆哆嗦

嗦去解他的衣服。柳鳴歧妻子已經過世,因薛欣妍容貌動人,時常拿她洩慾,幫

眾都習以為常。他看到龍朔不解的眼神,於是笑道:“女人就是用來乾的。尤其

是星月湖的婊子,就算乾死也毫不足惜!”說著反手給了薛欣妍一個耳光,冷喝

道:“是不是?”

薛欣妍垂著頭低聲道:“是……被大爺們乾死,是薛婊子罪有應得。”

看到仇人受到如此折磨,龍朔心裡蕩過一股難言的滋味,有一絲不忍,更多

的卻是快意。在他腦中,深深印著三個仇人的身影:胡服的男子,柔媚的美婦,

還有那個嬌豔的少女——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們一一殺死!

解開衣褲,柳鳴歧胯下立刻跳出一根直挺挺的黑色**。跪在他面前的薛欣

妍伸出香舌,從**到陰囊,一寸寸仔細舔過。龍朔目不轉睛地盯著那根粗壯的

**,沒想到柳叔叔的**竟然會有這麼大。

夜色如墨,土屋中的燈火就像另外一個世界。一個女子**裸跪在一群大漢

之間,細嫩的肌膚透出多年未見天日的蒼白。在她身前,一個俠風逼人的男子坦

然坐在椅中,將她秀美的面容按在胯下。那女子張著發白的嘴唇,用溫潤的口腔

竭力吞吐著**。長期的奸弄和淫玩,使她**和臀部有種異樣的豐滿,就像一

個落入囚籠的妖豔魔女,正在接受正義者的懲罰。

等口中的**滿意地勃起,那女子爬起來轉過身子,撅起肥白的雪臀,好讓

主人享用自己的性器。她雪白的大腿內側佈滿鞭痕,股間的玉戶更是紅腫不堪,

看不出原本的嬌美形狀。她抱住肥白的臀肉,將腫脹的秘處勉強掰開一線,對著

怒漲的**緩緩坐下。

**擠入腫處,立刻傳來一陣鑽心的痛楚,薛欣妍掰著白白的屁股,頂著粗

黑的**,一時間身子僵在半空。柳鳴歧沒有理會身前的美肉,他打量著龍朔的

神情,忽然招了招手,“過來,看叔叔怎麼懲罰這個妖女。”

龍朔抿著紅紅的嘴唇,眼神不住變幻。這樣的場景對他來說並不陌生,他甚

至記得女人體內的溫暖和滑膩,記得那帶著刺疼的酥爽……

柳鳴歧以為他是對自己的做法不以為然,於是厲聲道:“大丈夫自當快意恩

仇!若不好好折辱仇人一番,怎對得起我兩位死去的兄弟?”

他握住薛欣妍柔軟的腰肢,向下一按,**筆直捅入肉穴。紅腫的**撞在

腹下,像是撞碎一般倏然綻開,發出一聲清脆的肉響。

薛欣妍疼得眼前陣陣發黑,她兩手緊緊撐著椅子,雪白的雙腿痛苦地來回扭

動,口中慘呼連聲。

柳鳴歧一邊挺弄,一邊說道:“這等邪派妖女死有餘辜,難得這賤人生得美

貌,又是被星月湖妖孽幹爛的賤婊子,如今能讓我白道英豪所用,既是她的福份

,也不白費了她下賤的身子!”

旁邊的漢子們應聲叫道:“幫主所言極是!我們幹這個妖女也是替天行道啊。”

柳鳴歧望著龍朔,道:“朔兒,你莫非有些不忍?”

看著薛欣妍悽慘的神情,龍朔隱隱覺得這樣做有些不對……

柳鳴歧冷哼一聲,“這妖女殺我義兄時可有半分不忍?害你爹孃時可有半分

不忍?對仇人自當冷酷無情,容不得半分婦人之仁,你明白嗎?”

龍朔眼睛漸漸亮了起來,他所期待的報仇雪恨,就是要像這樣親手摺磨仇人

,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02

廣宏幫位於江州寧都附近的山中,地方潮溼。龍朔生長關中,飲食起居仍多

有不便。好在柳鳴歧對他關懷倍至,他又性格堅毅,一心報仇,無論如何艱難都

咬牙挺了下來。

廣宏幫的副幫主徐清芳已經四十多歲,算來還是柳鳴歧的長輩。她對龍朔的

武學天分嘖嘖稱奇,不管什麼武功,這孩子都是一看就會,可惜的是無法修習內

功,只是好看罷了。

龍朔也不再開口說要學習內功,整日在幫中四處討教,半年下來也學了不少

拳腳功夫。閒暇時,他常常會坐在山頭,望著南方連綿的山脈,不知在想些什麼。除此之外,龍朔還多了一個去處,就是那個囚牢。

薛欣妍被囚在廣宏幫充作玩物之事,外界少有人知。徐清芳隱約聽說那女子

房裡每天都有男子出入,但事關幫主,她也沒有多加理會。

翌年,龍朔已經年滿十歲。與百戰天龍豪情萬丈的粗豪氣概不同,龍朔的相

貌更多地繼承了母親的秀美。那張俊秀的小臉精緻萬分,真如白玉雕成,無論怎

麼曬也不會變黑,只是在劇烈運動後會浮起一抹粉紅的顏色。

柳鳴歧看在眼裡,不由心下暗歎:這孩子,真是越來越像阿顏了。

十餘年前,他與孫同輝藝成下山,在關中結識了聲名雀起的龍戰野和他的師

妹唐顏。那時唐顏只有十七歲,笑起來就像微風拂過湖水的漣漪,一蕩一蕩,使

人心醉。後來唐顏嫁給龍戰野,成婚之日柳鳴歧請孫同輝送了一份重重的厚禮,

自己卻遠赴東海。因此見面時還常被唐顏責怪,說他不念兄弟情份。柳鳴歧只好

苦笑著舉杯賠罪,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忽忽十餘年,物是人非,龍戰野、孫同輝還有唐顏,都是青春正盛卻死在星

月湖妖孽手下。當日看到龍朔的傷勢,柳鳴歧震驚萬分。再詢問唐顏死狀時,龍

朔雖然一言不發,他也隱隱猜到了一些。當時武林名門飄梅峰被星月湖所滅,諸

女的遭遇已經轟傳江湖。那是他第一次聽說這個神秘的教派,唐顏落在他們手中

,死前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柳鳴歧與龍戰野、孫同輝雖然情同手足,性格卻截然不同,他不像龍戰野那

樣豪雄,也不同於孫同輝的剛正,而是講究以牙還牙以血還血。辱虐薛欣妍這等

事兩位結義兄長固然做不出來,柳鳴歧卻是毫不猶豫。只恨當日身負重傷,未能

親身衝入星月湖,手刃仇人。

***************

“爹爹、爹爹……”柳靜鶯拖著龍朔跑了進來。

柳鳴歧見龍朔一臉無奈,不由笑道:“鶯兒,又纏著你龍哥哥了?”

柳靜鶯小臉紅紅的,細嫩的鼻尖沾著一點泥土,看起來可愛極了。她興高採

烈地說:“龍哥哥,龍哥哥給我抓了一隻小鳥……”

“是蜻蜓。”龍朔攤開手,指間夾著一隻翅膀透明的蜻蜓。

“是蜻蜓、蜻蜓、蜻蜓……”女孩煞有其事地點著頭,認真說著。

剛才龍朔練武回來,就被柳靜鶯拽住,要和他一塊兒看螞蟻。兩人一路看著

那隻小螞蟻拖著樹葉從樹後爬到階下,又看著另一隻小螞蟻從階下爬到樹後……

龍朔看得百無聊賴,柳靜鶯卻是開心得緊,她趴在地上,眼珠一錯不錯,看

到高興處騰不手來,乾脆用鼻尖去跟小螞蟻鬧著玩。龍朔怕她看個沒完,於是逮

了只蜻蜓給柳靜鶯,想引她離開。

柳靜鶯一見蜻蜓立刻忘了螞蟻,但可沒有忘了龍哥哥。她拖著龍朔興沖沖來

找爹爹,說道:“龍哥哥好厲害,給人家抓了這麼大一隻蜻蜓鳥……”

柳鳴歧笑道:“讓我看看……嗯,果然很厲害。”

柳靜鶯黏在龍朔手臂上,說道:“爹爹,人家今晚要跟龍哥哥一塊兒睡!”

“不要!”龍朔一口回絕,“你會尿床。”

柳靜鶯嘟起小嘴,“才沒有呢……今天晚上人家不喝水,龍哥哥跟我一塊兒

睡好不好?”

龍朔早已習慣了獨睡,只是前幾日柳鳴歧出門,他怕靜鶯妹妹害怕,才哄她

睡了一夜。沒想到小丫頭就此不願再跟保姆一塊兒睡,整天纏著龍朔。

柳靜鶯眼珠轉了一會兒,突發奇想,大聲說道:“人家要嫁給龍哥哥!”

柳鳴歧手一顫,杯裡的茶水險些灑了出來。

龍朔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緩緩說道:“嫁給我?”

柳靜鶯嫩嫩的臉頰貼龍朔腿上,一個勁兒點頭,“人家要當你的新娘子,每

天跟你一塊兒睡覺……”

柳鳴歧放下茶杯,“好了好了,等鶯兒長大一些再說吧。”他望著神情奇怪

的龍朔,心道:如果朔兒真能娶鶯兒為妻,那就好了。

***************

好不容易擺脫了柳靜鶯的糾纏,龍朔緊了緊衣服,逕直朝囚牢走去。

進門光線猛然一暗,一股夾雜著體味的溼氣撲面而來。薛欣妍趴在刑床上,

正被一條大漢抱著屁股猛幹。她披頭散髮,柔頸仰起,隨著臀後的撞擊,“啊,

啊……”叫個不停。從旁邊看來,兩隻雪團的肥乳前後亂擺,**被人揪得又紅

又腫。

那幫眾見到龍朔進來,高聲說道:“龍公子,這婊子的屁眼兒幹起來真舒服!”

“屁眼兒?”

那幫眾拔出**,跳下來朝薛欣妍臀上猛拍一掌,“抬起來,讓龍公子看看!”

薛欣妍撅起白光光的大屁股,手指扒著臀肉,向兩旁掰開。只見肥嫩的雪肉

凹處,張開一個形狀渾圓的鮮紅肉孔,裡面紅豔豔一片,看不到盡頭。

龍朔看了看那幫眾高挺的**,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屁眼兒也能用嗎?”

那幫眾拍著女囚的圓臀道:“那當然,幹起來別具風味!這賤人的屁眼兒也

沒少挨**,軟和著呢,**一頂就進去了。”

幾根冰涼的小指頭摸到臀上,薛欣妍忍不住顫抖起來。相比於那些挺著**

往她體內猛戳的大漢,這個小小的男孩身上有種讓她心悸的恐懼。他不會抱著自

己的屁股挺動身體,也不會把那些骯髒的液體射在自己體內,他對自己**的興

趣只是為了讓自己痛苦……

“女人能用的地方還真多啊……”龍朔並起兩根手指,輕易便插進那個張開

的圓孔中。

冰涼的手指就像冷血的蟲子,在腸道內蠕動著向內鑽去。幽暗的囚牢內,美

麗的女囚用一種屈辱姿勢,將自己成熟的**展現在一個孩子面前。她屈體伏在

木架上,高高舉起豐滿的雪臀,兩手掰著臀肉,讓那孩子玩弄自己被幹松的屁眼

兒。但薛欣妍感受到的並不是羞恥——很早以前,當她爬進星月湖主人的房間,

獻上自己的**時,已經知道羞恥是一種無用的情緒。她心裡只是害怕,對即將

來臨的痛苦的恐懼。

龍朔將另一手的兩根手指也插進那隻翕張的屁眼兒,然後勾住嫩肛邊緣,緩

慢但毫不遲疑地將肛竇翻轉過來。

一團紅嫩的肉花被孩子用手指殘忍地翻到體外,隱秘的肛蕾完全暴露出來,

紅嘟嘟擠在臀縫中。薛欣妍只覺屁眼兒象被人摳掉一般,涼嗖嗖的空氣直接湧進

腸道。她試圖收緊菊肛,卻發現翻轉的肛蕾根本無從使力。

龍朔仔細翻檢著這個本不屬於性器官,卻被人當做性器使用的部位,久久沒

有抬頭。

那名幫眾擰住薛欣妍的長髮,將剛乾過她的屁眼兒的**捅進女囚嘴中,用

她的唇舌來釋放**。薛欣妍一邊撅著屁股被人玩屁眼兒,一邊直著喉嚨被人捅

得喘不過氣來,滋味苦不堪言。

等她好不容易吸出jing液,一一嚥下,在臀中掏摸良久的手指也離開了肛洞。

薛欣妍鬆了口氣,正要放下手,一隻冰冷的拳頭猛然砸在臀間,幾乎鑽進臀肉,

將整個屁眼兒插得粉碎。腹中的內臟一陣劇顫,已經虛弱不堪的薛欣妍低叫一聲

,肥白的雪臀向上一翹,接著重重落下,兩腿綿綿溜到一旁。

龍朔若無其事抬起頭,問道:“大叔,屁眼兒和bi離那麼近,插起來又都是

肉,為什麼長成兩個呢?”

那幫眾嘿嘿笑道:“龍公子,你現在還小,再大些能幹女人就明白了。”

龍朔笑道:“大叔,你先告訴我吧。”

“這個……女人的bi生出來就是被男人乾的。**往裡一插,幹穿女人那層

膜,一直頂到bi心子裡,把女人頂得哇哇直叫……”

“膜?”龍朔撥開薛欣妍的**,用手指捅弄著,“她怎麼沒有?”

“她?都被人**爛了,怎麼會有?那是處女才有的。女人第一次被幹叫做開

苞,就是bi裡的處女膜被男人的**捅穿了,還會流血呢。”

“噢……屁眼兒沒有嗎?”

那大漢哈哈笑道:“屁眼兒男人女人都一樣,只不過這婊子被人**得多了,

屁眼兒又軟又滑,插起來舒服。”

龍朔認真聽著,心裡卻在想著那個胡服男子。慕容龍,你千萬不能死啊……

***************

這是個漫長的春天。龍朔每天都要去寨後的山上,有時柳靜鶯也纏著要來,

龍朔只好拉著女孩的小手一塊兒上山,遇到險阻的地方,就揹著她過去。這時候

柳靜鶯總是很乖,還會掏出乾淨的小手帕,給哥哥擦汗。

到了山上,柳靜鶯就趴在草叢裡玩得不亦樂乎,而龍朔則坐在地上,遠遠望

著南方。

他在等待一個承諾,等待一個曾經發生過的奇蹟。

這日下得山來,天色已晚。龍朔揹著玩累柳靜鶯走到院門前,忽然遇到一匹

快馬疾馳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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