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我過來的時候便聽到大哥。。。。。。”
“怎麼樣,這訊息勁不勁爆?能不能上熱搜?”蕭雨嬉皮笑臉得把蕭山和東方明所說的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蕭雲。
“什麼是熱搜?”蕭雲皺著眉頭聽完了蕭雨的話,但對這熱搜是什麼卻一頭霧水。
“呃。。沒事兒沒事兒。。要不咱們先回家吧,別在墳地裡轉悠了,猴慎人的。”
“臭小子,這埋得都是你列祖列宗,你怕個什麼。”蕭雲沒好氣的白了兒子一眼。
“是。。是。。。”蕭雨心裡想,我這身體雖然是蕭家的,但是靈魂早就換了啊,老爹你看那不出來我不怕,那麼多死鬼在這埋著,萬一被發現了我可沒地方叫苦去啊。
“等等。”蕭雲突然喊了一聲。
“怎麼了爹。”蕭雨被這一喊嚇了一激靈。
“這麼走還不行,你可把你爹我的墳給刨了,還不快去填好了,要不被看出來咱們這麼大陣仗的演出豈不全廢了。哎,不孝兒子啊。”
“哦。。。知道了。”蕭雨心裡暗罵了好幾遍自己這便宜老爹,嚇人不帶這麼嚇的,自己的墳頭,我還得管刨管埋,真成一條龍服務了。
一炷香的功夫,蕭家陵圓一切恢復如初,蕭雲父子也隱匿著身形往回走了。
“爹,大哥真不是你親生的啊。”對於今晚蕭山的話,蕭雨本著勁爆訊息必須刨根問底的中心思想,非要把事情問個底朝天才行。
“和你說說也無妨,在蕭家也不算是什麼大秘密了。你大哥確實不是我親生兒子。大約在二十五年前,我和蕭山他娘還有一眾文武大臣陪著皇帝陛下去北高原狩獵,我記得那時候將近深秋了,在回來的路上蕭山他娘便病倒了,我就稟明瞭陛下,要在北高原下的風墨村照顧她,這才脫離了返程的隊伍。大約半月左右,蕭山他娘身體便痊癒了,就在我們回程的路上,突然蹦出來一頭身受重傷的暗影魔狼,嘴裡還叼著個布兜將我們攔住了,它輕柔的把那個布兜放在我面前之後就倒地死了,我想你也猜到了,那個布兜裡就是你大哥蕭山。當時蕭山他娘央求我收下這孩子,再加上我倆大婚已有十年,但並沒有子嗣,我也就順了她的願將這孩子留下並取名蕭山了。後來在他五歲的時候,他娘生了個兒子,也就是你二哥,不過這孩子天生身體孱弱,五歲的時候就夭折了,蕭山他娘悲傷過度從此一病不起,當時太醫們都束手無策,那會兒奕軒大師還沒有來咱們郢洲國,所以沒過多久他娘就這麼撒手走了,剩下這個孩子就一直跟著我修煉,事情就是這樣的了,哎,蕭山這孩子苦啊。蕭雲回憶著種種往事,眼睛裡似有霧氣流轉,看來今天這件事兒也觸及了父親脆弱的神經了。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大哥對您對蕭家這麼忠心耿耿呢。“
“不說啦,太多的事情不提也就不會勾起沉煩了。”蕭雲晃了晃頭,強行把哀傷的情緒壓了下去,換了另一種嚴肅的口吻說道。
“話說東方明這老狐狸藏得還真深啊,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原來一直在做銀月帝國的內應,再說他口中那個藏在咱們蕭家的奸細,應該就是嚴月如這個賤人了。”蕭雲的眼眉中一絲狠辣的光芒劃過。
“我覺得肯定就是她,透過她最近顯露出來的種種蛛絲馬跡,總感覺現在這顆定時 炸彈應該到了快要爆炸的時候啦。”蕭雨肯定了父親的猜測,而且有提出了一個更加前瞻性的話題。
“你這滿嘴的新鮮詞彙都是從哪兒學來的,定時 炸彈又是個什麼東西?”蕭雲明顯沒有理會蕭雨的推測,顯然他也預見到了將在不久後發生的事情,然而對於兒子口中時不時的蹦出一些他從沒聽過的新鮮詞彙到是很有興趣。
“這個。。。自己編的,自己編的。”蕭雨也沒辦法,總不能告訴父親,你兒子早死了,我是從一個叫做地球的地方穿越過來的吧。他只能敷衍著把話題聊死才行。
“你小子功法自己弄,詞也自己編,你咋不上天呢?”蕭雲沒好氣的數落著兒子,不過語氣裡卻充滿了對蕭雲的包容。
因為蕭雨為了不讓父親知道他除了火屬性還能修煉土屬性的事情,所以一路上不能使用遁地術趕路,只能腿兒著跟著蕭雲回到了將軍府,雖然速度也很快但對於用慣了瞬間轉移的法師來說,跑路的滋味確實不怎麼樣,而且還是在滿藍的情況下。
不過剛到府門,蕭雲卻輕聲叫住了蕭雨,讓他不要輕舉妄動。
“等等,今天這府裡怎麼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嗯,我也察覺到了,貌似是出了什麼變故,我出來的時候還好好的,這三更半夜的作什麼妖啊。”
“我現在還不能露面,在嚴月如沒有徹底撕破臉皮前,我只能潛在暗處,你一切見機行事,不過切記不能放走了那兩人。”蕭雲說完,唰的一下消失在了蕭雨面前。
“靠,早說你會遁術啊,我也用不著跑這麼老遠,帶著我遁回來不就行了。”蕭雨有些埋怨老爹放著輕鬆的趕路方式不用非要一路跑回家,但他哪知道,蕭雲用的根本不是遁術,而是一種身法,一閃身也就百丈方圓,而且和他的土遁術不一樣的是,蕭雲這身法可是帶不了人的。
蕭雨看著父親消失在眼前,等了四五個呼吸的時間,才自己矮下身形,發動土遁術,瞬間出現在了東院練功房後牆的角落裡,但這次的土遁術有一種和之前不一樣的感覺,好像是被什麼無形的薄膜阻擋了一下似的,他並不知道,這一次回家卻著實掉進了一個刻意為他精心準備的陷阱,並險些讓他命喪當場。
但對於這一切,蕭雨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為他被眼前的景像著實嚇了一跳,只見整個東院內,滿是手持利刃舉著火把的家丁,將本來寬大的院子擠了個嚴嚴實實,為首的兩人正是大夫人嚴月如和大管家蕭寒。
而自己的母親嵐玥,則趴臥在正房門口的臺階上,嘴角有殷殷血跡,顯然是被這倆混蛋打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