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誰派你來的?”林小志蹲下身子看著面前被金湛踩在腳下的小隊長逼問道。
那小隊長掙扎著想要從金湛的腳底下逃脫出來:“沒人派我來,是我聽說你手裡有麟首,自己來的。”
“呵呵。”林小志站起了身子冷哼了一聲:“你不說是誰也沒關係,回去給白行帶個話。”一抹兇狠之色出現在林小志得眼中:“我,林小志,必殺了他。”說完之後衝金湛擺了擺手:“金湛,放開你的腳,讓他滾吧。”
金湛點了點頭,彷彿不解氣,又踹了一腳那人的屁股:“滾吧。”
“你,你等著,我老大肯定會為我報仇!”說完威脅的話那人屁滾尿流狼狽的離開了。
林小志掃了眼其他被控制住的敵人,冷笑了一下,對金湛說道:“那些人都沒用了,有一個傳話的就行了。”
“嗯。”金湛點了點頭,對自己的保鏢隊長說道:“小二,你處理一下。”
“是。”那個保鏢隊長點了點頭,惡狠狠的看向剛才和自己兄弟打仗的眾人,掏出了腰間的匕首,讓自己的手下將那些人全部控制住,一刀一刀的捅了下去。
金湛看著保鏢們那邊血腥的場景,忍不住撇了撇嘴,然後有些疑惑的看向林小志:“小志,你為什麼放那個小隊長回去傳話,這不是給他們機會提前準備埋伏咱們嗎?”
林小志聽見金湛的詢問後,眯著眼睛壞笑道:“只有這樣白行那個狡猾的老狐狸才會以為我們真的有麟首。”
“原來如此,小志,還是你考慮的周到。”金湛低頭思考了會後誇讚林小志道。
……
“老,老大!”那個隊長強忍著小腿上傳來的疼痛,狼狽的回到了白行他們的落腳點。
白行見到只有隊長一個人回來了,而且還一身的狼狽,詢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其他人呢?”說完之後目光落在了買個隊長烏黑髮青的雙腿上:“你這腿是被什麼打的。”
“老,老大,我帶兄弟們過去後跟快就將林小志他們包圍了,眼見著麟首就要到手了,這時候卻有個老頭忽然出手,用一個紫色的鞭子把我打了,所以……兄弟們都栽在那裡了,那個姓林的讓我回來給你個信……”說完之後那隊長膽戰心驚的低頭著頭,不敢抬頭去看白行。
“他說什麼?”
“他說他一定親手殺了你……”
聽了那個隊長的話後,白行握了握拳頭,憤怒的呵斥道:“廢物!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我養你們做什麼?!!”
“是,是,是,老大小的該死,請老大懲罰!”那個小隊長見白行發了怒立馬跪在了地上,因為雙腿太過疼痛,他的臉上不停地滲出了汗水。
“哼!”白行冷哼了一聲,似乎想起了什麼用審視的目光看向那個小隊長:“你說有個老頭用紫色的鞭子鞭法了你!?”
“是是,小的不敢說謊。”那個小隊長急忙點頭道。
“那鞭子長什麼樣?”
“長2,3米左右,鞭身是紫色的,鞭柄是金色的,在我們動手之前,我親眼見到那個老頭用手中的鞭子抽段了一顆二人環抱的大樹。”小隊長邊回憶邊說道。
白行聽了小隊長得話後微微有些詫異。
紫金鞭?難道是蒼雲?
“呵。”白行冷笑了一聲:“沒想到蒼雲他竟然也會來湊熱鬧。”想著白行立馬讓人做好埋伏,準備埋伏林小志他們一行人搶奪林小志身上的麟首和玄武辟邪符,龍胤血刃這三樣玄觴五絕。
“蒼雲?白行,你剛剛說蒼雲也來了!?”紫夜聽到白行的話後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白行問道。
“是,沒想到他也來了。”白行冷笑了一聲:“看來惦記著開啟雲婪天墓尋找西王母寶藏的不僅只有我們這幾個老傢伙。”
“唉……”紫夜嘆了口氣,感嘆道:“多少年了,多少年未曾見過蒼雲了,想當年在乾龍觀上的時候,我們這些個老傢伙也曾一起練功服,吃飯……唉。”
“做大事者不能心軟,紫夜你看看現在那個死樣子,就像一個娘們。”黑邑出言譏諷道。
紫夜聽到黑邑的譏諷後原本惆悵的心情立馬被打斷了,有些氣憤:“你倒不像個娘們,那麼大年紀了還整天滿腦袋顏色。”
“滿腦袋顏色也比你好,整天娘們唧唧的,蒼雲他現在已經不是和我們一條船上的人了,既然不是友人,那就是敵人。”黑邑繼續道。
紫夜解釋道:“你懂什麼?我這根本不是心軟,我這是念及舊情!”
“舊情個屁,戰場上不是他死就是我們死,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心軟就是病!只有娘們才心軟!”黑邑道。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整天鬥嘴,爭論這些有的沒的有什麼用,有那時間還不如想想怎麼埋伏林小志他們那群人。”綠柯見兩個人爭吵不休,語言裡沒有一句有營養的忍不住開口道。
“只要林小志他敢來,這次就必死無疑!”綠柯譏笑道,臉上的表情很是邪惡。
“你胡說!小志他才不會死!要死也是你們死!”被困在房間裡的曹焉聽見綠柯譏笑林小志必死,直覺得自己胸腔裡湧上來一股無名火,忍不住出口怒斥道。
“呦,你還喊上了。”綠柯聽見曹焉的怒斥後無所謂的笑了笑,威脅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我們手中的人質?還敢喊?!!”
“哼,要殺就殺隨便你們!”曹焉此時因為綠柯說林小志必死的話很是生氣,有些賭氣的說道。
“哈哈哈,小姑娘,你彆著急,我們會滿足你得。”綠柯聽了曹焉得話後並沒有生氣,反而大笑道,在他眼裡曹焉只不過是一隻只要他想就可以隨時踩死的螞蟻,根本不值得他和她計較。
簡單的休息過後,林小志掃了眼金湛帶來的眾人,只見眾人都受了傷,林小志微微皺了皺眉頭,朝著金湛擺了擺手,示意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