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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什麼回,不回。”陳思琦冷漠地看著手機,“我都出來這麼久了,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來,我都不知道他們口口聲聲說關心我是怎麼做到的,自己把自己騙得格外感動,好像真的愛我愛到失去理智。”
陳思琦雖然是在用一種冷意說這番話,卻令陸嚴河感到難受。
如果說沒有父母是一種不幸,那有陳思琦那樣的父母,是另一種不幸。
不幸的內容各有各的痛苦,痛苦的感受卻是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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