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不可能的。
白景年垂頭喪氣,“好吧,我繼續說,其實我想說什麼,你看,在所有人都放棄了《六人行》的時候,他站了出來,把這部戲又重啟,讓它可以繼續,而且,他沒有忘記我們任何一個人,原來的監製,胡思維,他請來了,導演,我,他跟我說,《六人行》的導演只能是我,換任何一個人都不行,哪怕他自己其實明明都可以做這個導演——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感受到我被尊重、被認可,以及發自內心地感受到一股強烈計程車為知己者的興奮。”
他意興闌珊地一笑,“其實作為一個創作者,有了這樣的信任,其他方面你就是稍微差一點,都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