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嚴河:“劇本里本來是弟弟上來,我讓他下去,他小聲說了對不起,我不理他,他又過來,我又把他推開,他就委屈地下去,在床邊地板上坐下來,我過了一會兒,心軟了,就還是讓他上床來了。我在想,如果這場戲要用一個固定機位來拍,那就全部用動作來呈現這中間的變化,一句臺詞都不要有,而且這樣似乎也更貼合兩個人的心態。誰都要面子,不肯嘴上道歉,可弟弟想要跟哥哥表達歉意,哥哥心中也到底還是不會真的跟弟弟生氣,會諒解他,用這種肢體動作上的互動關係,可能會呈現得更……該怎麼說?更不那麼直接,也更動人一點。”
黃天霖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