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解釋自己沒有關係的毛娜娜,卻又疼痛的皺著眉頭,.
曲修傑站在愣了幾秒,趕緊走上前,從臺子上拿過圍裙蓋在毛娜娜的腿上,聞聲趕過來的查理管家只是看到了裹著圍裙的毛娜娜被曲修傑一把抱在懷裡,雖然女人的嬌羞神情很是讓人感到眼前一亮。但是抱著毛娜娜的曲修傑卻是眉宇間帶著濃濃的緊張感也是很讓查理管家摸不著頭腦。
查理管家今天就進了兩次廚房,一次是看到毛娜娜和曲修傑兩個人正在廚房裡為了誰洗碗鬧得面紅耳赤,這一次竟然是看到毛娜娜摔倒在地上卻被曲修傑當成了寶貝一般的捧在懷裡。
也許毛娜娜在乎的,已經在這一刻有了答案。
“大叔,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可以走……”
毛娜娜臉色羞紅,剛剛摔倒的那以剎那,她已經知道自己和曲修傑之間已經有了某種不可能斷掉的聯絡了。
因為嗜愛穿短裙的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會在哪一天在廚房裡摔倒了卻被最愛的人瞧見了自己最為私密的一面,也沒有想到前幾秒還在打算給曲修傑做一個蛋糕就要離開的她,下一秒卻是被曲修傑抱在懷裡,.
曲修傑抱著毛娜娜,什麼也不說,但是臉上的緊張神色已經出賣了他此刻的心理。
“大叔……”
毛娜娜軟萌的聲音聽起來頗有點無力的感覺,曲修傑卻是低聲一吼,“不要說話了!我帶你去醫院。”
當曲修傑抱著毛娜娜對著查理管家簡單的說了幾句後,就直接坐上了停在門口的車,從毛娜娜摔倒到曲修傑帶著她到了醫院,還沒有超過十分鐘。
站在二樓的裴格開啟門,聽著查理管家站在樓底下說了簡單的事情經過後,裴格唇角微微掛起,所以那些要不要知道的答案,似乎依舊沒有了意義。
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只要兩個人心裡又彼此,不懼怕年齡,甚至是也不害怕外人的冷嘲熱諷,那麼試著在一起又有什麼關係呢。
裴格走進房間裡,正準備坐下,就聽到張曼華和季子銘的聲音同時響了起來,“怎麼回事?”
“沒什麼,娜娜摔倒了,舅舅帶著她去了附近的那家醫院。”
“娜娜摔倒了?”
張曼華這一聽,緊張的連眉毛都變得微微皺了起來,剛準備要下樓的時候,就被裴格拉住,“媽,你現在都已經忘了你的女兒了嗎?”
張曼華這才停住了腳步,又重新坐會了沙發上,帶著一絲歉意笑著說道,“哪能啊,你可是我的女兒,再者說了,這娜娜是暫居在我們家的客人,要是受傷了出了個什麼事情,.”
“我看你現在就是不想要你的女兒我了。”
裴格癟著粉唇,坐到了季子銘的身邊,桌子上擺放的幾份報告和資料卻是直躺躺的在那裡,上面寫的一些資料卻是很容易讓人迷失。
“你這話說得,我要是不要你了,那還有誰願意要你啊,你說子銘嗎,要不是你當初……”
“媽,你別說了。我知道錯了,你要是真喜歡那個娜娜,就趕緊讓她和舅舅修成正果吧,這樣拖著也不是辦法,畢竟人家還是一個大姑娘,這要是再這樣下去,恐怕就……”
裴格若有所思,想著要是毛娜娜被自己家的舅舅逼的失去了耐心,那最後傷心的人恐怕就是真的傷心了。
“你說的有道理,我知道了,我會和你舅舅好好說說的,好了,你現在跟我來說說你現在蒐集到的那些訊息,我要看看是不是你爸爸最後還沒有說完的那些話。”
張曼華聲音清冷,看著裴格的眼神變得慈祥起來。
“媽,你不是說當初我爸要回來跟你說什麼的嗎,那我爸到底要跟你說什麼你知道嗎?”
裴格皺起眉,看著桌子上的資料夾裡的資料,上面清清楚楚的羅列出了在裴格父親出事的那幾天,曲老夫人的所作所為,因為之前季子銘已經和曲修傑討論過,曲修傑很是確定這是曲老夫人的做法。
雖然還沒有證據,但是裴格卻從心底裡願意相信,這個世界上,除了曲老夫認,也未必會真的有人故意和她們一家過不去,甚至是故意殘害。
“媽,無論爸爸回來的時候跟你說了什麼,我都不會讓這個罪魁兇手逍遙法外的,她做的那些事情現在沒有人知道,但是並不代表以後都沒有人知道。我會讓她怎麼拿走的,都一樣一樣的還回來。”
裴格聲音透著狠厲,牙齒更是在牙齦邊咬的死死作響,坐在她身邊的季子銘憐愛的看著裴格,伸出白皙大手覆蓋在裴格的手背上,輕聲說道,“格格,你還有我。”
裴格轉過頭,正對上季子銘深邃而又深情的眸子,俊美的五官上滿是寵溺和信任,手背上傳來的溫熱觸感讓裴格心底隱隱的有了一絲安慰。
這個人只要在自己的身邊,無論自己正在經歷著怎樣的風雨,都可以因為有他的陪伴而變得更加的勇敢,也因為有他的存在,裴格才會更加相信這個世界上是真的有另一個人願意分擔你的痛苦與喜悅而降臨到這個世界上的。
“子銘,我知道,我知道你願意一直幫著我,可是我這一次想要自己來,我想要自己去查出那個最後的人,把她虛偽的面具一層一層的揭下。我想要問問她,她到底是想要什麼,為什麼要這麼殘忍血腥的破壞別人的家庭,為什麼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還不願意收手。”
裴格聲音帶著怒意,她無法理解,也無法解釋此刻自己的胸腔里正在醞釀著一團又一團的火苗,似乎是整個胸腔都在熾熱的燃燒著。
只是卻沒有辦法可以將這些火一片一片的澆滅。
也許有,那就是那個最後的兇手直接出現在她的面前,告訴她這一切到底是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