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口都是新鮮感,沒有都給曲修傑帶了很大的味覺衝擊,一杯茶已經喝了大半,季子銘只是倚在沙發上,臉色溫和看著曲修傑好奇的喝著這款新茶。
“如何?”
等到曲修傑已經喝了大半,季子銘這才出聲問道。
“不錯,好奇特,比我以前喝過的都要奇特。這是什麼茶,是你研究出來的新茶嗎?”
曲修傑放下了茶杯,看了白色瓷杯裡的綠色茶葉,和平常的茶葉並無區別。
“舅舅要是覺得不錯,就順便帶一點回去喝吧,只要你想喝,我這裡就永遠為你準備著,如何?”
季子銘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看著曲修傑的眸子繼續說道,“至於這個新茶叫什麼名字,從哪裡得來的,舅舅就暫時不要問,等到這個茶的身世能夠知道的時候,我自然會讓你知道的。”
“不過這個茶,好熟悉。”
曲修傑微微皺著眉頭,這種感覺似曾相識,這個味道也曾經在哪裡問道過。
“哦?舅舅也曾經喝過這個茶?這個茶是一個老者贈與我的。”
曲修傑輕抿的薄唇,眸子裡的冷漠微微淡漠開來。
“你說不要我問,那我就不問,只是這個茶太奇特了,喝的每一口,單數的時候都是苦澀感,再喝一口竟然就是分外的清甜一般。”
曲修傑看著瓷杯,小小的茶葉在瓷杯裡安靜的躺著,碧綠色的茶葉與這白色的瓷杯內部竟然如何的相配,尤其的好看清新。
“好,既然茶也喝了,那我們就來說點我們都知道的事情好了。”
季子銘端正了坐姿,聲音變得尤為的鄭重,“舅舅,曲老爺住院,是你送過去搶救的吧?”
“對,當時我就和他在曲家的書房裡,怎麼了,對了,醫生怎麼說?”
從曲修傑從醫院裡回來到現在,他都不知道曲老爺現在的病情如何,也不知道在醫院裡的曲老夫人是不是真的有好好的照顧曲老爺。
“我的醫生告訴我,曲老爺在平常的飲食中很有可能是有人下毒,這種毒性是慢慢的浸入,短時間內根本看不出什麼來,所以不會很快的要人性命,但是據我知道的訊息,恐怕是在曲家,沒有誰會比曲老夫人還要了解曲老爺的身體狀況了吧?”
季子銘說出這個事情,曲修傑坐在沙發上呆了幾秒。
“你說,曲老夫人對那個老頭子下毒?”
曲修傑將瓷杯放回到了桌子上,不太願意相信這一切。
雖然他對曲老夫人並不看好,也知道這個留在曲老爺的身邊居心叵測,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能夠如此的大膽想要奪走曲老爺的生命,這簡直是最大的獨家訊息。
“這個老女人心是不是也太黑了,和她生活了這麼多年的人,怎麼會忍心下得了手。”
曲修傑一拍桌子,桌子發出巨大的聲響,客廳裡的人正看著對方。
“現在重要的不是來研究曲老夫人對曲老爺為什麼要下毒藥,現在有個更棘手的問題擺在我們的面前。”
“什麼問題,有什麼問題會比這事情還要殘忍?”
曲修傑抬起頭,看著季子銘出聲問道。
“我的醫生告訴我,這個藥之所以沒有那麼快的發揮作用,是因為缺少藥引,一旦那個藥引也吃了下去,恐怕曲老爺到時候就無力迴天了,那時候才會更殘忍。”
季子銘輕輕說出口,坐在對面的曲修傑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個惡毒的女人還會再給老頭子吃下藥引是嗎?”
“對,但是我們並不知道什麼時候吃下這個藥引。”
季子銘說出了問題所在重要之處,也並不是那麼的沒有辦法找到問題解決的辦法。
“老頭子現在就在醫院裡躺著,這個老女人恐怕也是寸步不離的照顧,這要是下了藥,我們不知道,老頭子也不知道,要是老頭子真的出了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推脫給你們醫院。不僅能夠成功的造成輿論風波,還能夠狠狠地敲詐一筆可觀的費用。”
曲修傑利害分析的很是透徹。
“所以,這也是我來找你的原因,在我這裡,並不能夠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我可以肯定一點,曲老夫人動手,絕對不會在這幾天。”
季子銘自信,眸子裡的神色有裴格的身影。
“你怎麼知道?”
曲修傑不明所以,看不懂季子銘現在在打著什麼計劃。
“因為還有幾天就是曲老爺的壽辰,除了是曲老爺的壽辰這個事情外,曲老爺還邀請了京城裡的好多豪門大戶都一齊參加,我也會去,格格也會去。而曲老爺的目的很是明顯,就是要拉攏各方的投資方,來扶起曲家的這根稻草。”
季子銘說出曲老爺心裡的打算,看了眼曲修傑,繼續說道,“舅舅,你要不要去醫院裡看看曲老爺,我可是聽醫院的人說,要是沒有你的話,恐怕今天曲老爺真的是很有可能要去閻王爺那裡走一走了。”
季子銘唇角微微勾起,眸子裡的冷然盡顯。
“不去,我去幹什麼,我和他從曲家吵著吵到了醫院,要是去了被那麼多人看著我們繼續吵,多不好,我才不去。”
曲修傑連忙搖搖頭,不願意踏進那個女人的領地一分一厘。
“舅舅,那和我一起去如何?”
季子銘倚在椅背上,看著曲修傑的眸子繼續說道,“我給曲老爺帶了份禮物過去看望,在我的醫院裡,不管怎麼說,我季家總要儘儘地主之誼的。”
“你要去看他?去看他幹什麼,你不是說他暫時不會有事的麼,既然沒用事情,就不要去看了,還給自己添堵。”
曲修傑眸子瞥過別處,看了看自己的不遠處的壁畫。
“舅舅你要是實在不願意去,那我也不攔著你,只要你不要覺得後悔就好了,我季子銘從阿里不覺得你是真的對曲老爺心懷痛恨的,我想在你離開曲家的時候,恐怕就已經想好了以後要如何回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