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我母親的名字,我這才有些尷尬的發現,我竟然不知道我媽叫什麼?
我只能大概的把我出生時候的情況跟她說了一些。老婆婆聞言低頭沉思了片刻,這才開口說道,“我只知道死於閻王貼中的12人中只有三人是女性!如果不清楚你母親名字的話,恐怕我也不好斷定。”
我有些無語!
“我感覺這件事情還是回頭再說吧,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決。”張鵬一邊說話,一邊看向了不遠處的關東。
“小兄弟,別怪哥哥多嘴,子午七星劍可是九街之寶,你怎麼能如此兒戲的就拿了出去,沒有了這把寶劍,這一次去那個地方危險就會變大很多。”
我不禁有些好奇,這已經是好幾次聽他們說什麼那個地方?
張鵬看出我臉上的疑惑,不由得有些好奇,“你該不會是真的不知道吧?”
我一臉懵逼的搖了搖頭,我的的確確沒有聽到什麼訊息。
兩人對視了一眼,張鵬這才說道:“燕京有兩大禁地,你該不會沒聽過另外一處吧?”
“兩大禁地,西山算不算?”我問道。
“當然,西山只是其中一個,另外一個才是最兇險的地方,忘了這事還是不能跟你說了。”
張鵬說到一半兒竟然打住了,讓我心裡面直癢癢。
草蠱婆走到我面前,好像有什麼話想說,不過他有些猶猶豫豫,顯得不好意思開口,我就問她是什麼事情,她便問我還有沒有剛才的那種囊液?
我心中好奇他的蠍子不是已經晉級了嗎?還要這種東西幹什麼?草蠱婆想了想一咬牙,這才低聲的對我說道:
“是這樣的,我原本正打算想要養一種更厲害的蠱蟲,因為我在為進那地方做準備,可是眼下我的本命蠍子晉級了,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但是我之前的準備也不能浪費,如果你有足夠的剛才這種液體的話,說不定我可以培育出那種東西。”
“更厲害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這……”老婆婆似乎有些猶豫。
張鵬卻沒有隱瞞的意思,豪爽的說道,“外婆,這東西都有上百年沒有出現過了,那麼多老一輩失敗了,我估計這次也是一樣,你乾脆把東西送給小兄弟算了,我看他像是有大運之人,咱們就當是報答小兄弟的恩情,也能好結個善緣。”
草蠱婆一聽這話,不由得露出苦笑,“你這孩子的心眼也是夠大的,也罷,這一次的的確確多虧了這孩子,既然咱們有緣,我就把這東西送給它。”
說話間老婆婆伸手從腰裡面掏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小罐子,一臉不捨的摩挲著,隨後遞到了我的面前。
我看她一臉肉疼的樣子,估計是有些捨不得,就不準備收下,可就在這個時候青衫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出現在我的身邊。
“給你你就要著,這麼好的東西,可不會再有第2次了。”青衫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我有些詫異的扭過頭,能讓這位裝酷界的扛把子開口,老婆婆給我的東西肯定不一般。
草蠱婆一看青衫出現,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恭敬,對著青衫拱了拱,青衫也點了點頭,兩人算是見過了面,不過誰也沒有開口。
不過從兩人見面的表現來看,青衫的地位彷彿更加尊重一些。
我心中暗道,這傢伙裝酷還是有一定道理的,說明人家的確有實力。
“能受到清玄道長的青睞,小兄弟果然有大福之人,如果你真的能把這東西培養成功,也不是沒有可能。”
都到了這個份上了,我再不要的話那就是傻子了,連忙伸手將小罐子接了過來,剛想開啟看看裡面是什麼東西,草蠱婆卻一把按住了我,對著我輕輕的搖了搖頭。
“現在最好不要讓外人知道。”
我一知半解的點了點頭,然後將小罐子收好,青衫卻又說道:“人家把這東西都給了你,你再拿出一瓶黃金花粉出來也不算為過。”
青衫這一開口我就更加好奇了,能讓他主動開口讓我送東西,這小罐子裡面的東西肯定價值遠遠大過著黃金花粉,想到這裡我不禁有些激動。
連忙又拿出了一瓶黃金花粉塞到了張鵬的手中,張鵬也沒有拒絕,臉上全是興奮的表情,就連草蠱婆的臉色也稍微的不那麼肉疼了。
他笑呵呵的看了不遠處的關東一眼,關東臉色很陰沉,幾乎都能夠滴出水來。
想必是我所做的這一切讓他很不爽。
從張鵬這裡得到了十幾根藍色的符劍,又得到了一個神秘的小罐子,也算是受益頗豐,就準備回去看別人交易,可就在這個時候,關東卻忽然冷冷的開口了。
“原來你手中竟然還有黃金花粉,我以剛才兩倍的價格購買,你看如何?”
兩倍的價格讓我有些心動,胖子的眼睛都跟著亮了起來,要知道那可是6000萬呀!
他們要去的地方到底是有什麼危險?要發這樣大的代價買這些外傷藥?
不過雖然他開的價格很誘人,但是我卻沒有答應,因為我知道錢這東西到了一定的數目之後就變得沒什麼用了,特別是對於我們玄門中人,於是我毫不客氣的就開口回絕了。
“不好意思啊,岳父大人,我的這些黃金花粉只換東西不賣錢,您手裡要是有什麼好東西的話,看在小雨的份上,我給你算便宜一點。”
啪!
關東一拍桌子,狠狠地站了起來。
“你知道挑釁我的後果嗎?”
“我最寶貴的東西都被您拿去了,還有什麼後果不後果的,反正你也沒拿我這個成龍快婿當回事兒。”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
交易廳裡面頓時想起了一陣陣的竊笑聲。
再讓關東的臉面似乎有些掛不住,他咬牙切齒的看著我。
“東西到了我手中是你沒本事,你要是想拿回去可以,我給你一個機會。”
“哦?”我頓時眼睛一亮,看向了關東,“什麼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