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出來那男子修為極低,不過能夠讓通天商會如此抬舉怕是身份不一般,他一點都不怕安陽,但是怕安陽身後會有什麼雄厚的背景。
“好了,拍賣會馬上就開始了,我肯定會拿下爹交代給我的任務。”
安軒興致勃勃地說道,眼底充滿了志在必得,他們安傢什麼都不缺,就是錢多。
穆雅緩緩地登臺亮相,在她剛一出現的那剎那會所裡瞬間人生沸騰了起來,因為她實在是太美麗了,在燈光的照耀下好似一顆鑽石,意義深灰讓人難以開視線。
秦靜擺了擺手,眾人才停止議論。
她笑著說道,“現在開始拍賣第一件商品,這件商品叫做凝膚丹,是可以讓女人肌膚變得光滑,漂亮的東西。”
話音剛落就引起了全場女人的尖叫,她們做夢都想得到這樣的東西,使得自己的面板變得白嫩光滑。
聽到這話,安軒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眼裡劃過一絲流光。
若是買下這樣東西的話,讓自己的十三房小老婆用了之後,她們的面板就會變得光滑無比,自己肯定會得到更好的享受,豈不美哉?
於是他直接讓人舉了牌。
穆雅看到他的出價時,眼眸閃爍了一下,嘴角掛起一抹甜美的笑意,“十萬兩玄幣。”
話音剛落,另一間包廂裡就傳來了更高的價格,“20萬兩玄幣。”
安軒呼吸一窒,他連忙瞪圓了眼睛看,卻發現是他的死對頭黃鶴樓。
黃鶴樓十分得意的望著安軒,似乎是在向他發出了挑釁,安軒瞬間便咬緊了牙關,憤怒的吼道,“這王八蛋竟然也在這裡,看來是我失算了。”
不管了,無論花多少錢他都要拍下這個凝膚丹不可。
安軒眼裡噴著怒火,瞬間出了更高的價格,“30萬兩玄幣。”
這對於一枚下等玄藥來說已經賣出了天價。
那些女人們看到這一幕時只能望而卻步,又恨又羨慕的望著他們兩個人,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兩個大男人還在這裡爭搶凝膚丹。
這大概就是有錢人的快樂吧。
王勃皺了一下眉頭,覺得有些不妥當,他們雖然錢多,可是老爺囑咐了他們無論如何都要拍賣下另一樣東西,可不是為了拍賣這種東西而來的。
於是,他不由的出聲提醒了一下安軒,“少爺,我們還是抓緊時間拍賣另外一樣東西吧,切莫再跟著黃公子計較下去。”
安軒冷聲說道,“我跟這王八蛋之間的糾葛,你又不是不知道,莫要攔我,我一定要跟他拼個你死我活不成。”
想當年安軒看上了一個姑娘,他使出了十八般武藝都沒能夠說服那個姑娘,也不知道黃鶴樓是從哪裡聽來了訊息,第二天就贏了,那姑娘進門,從此兩個人也就成了仇人。
說到底還是為了女人。
黃鶴樓早就看安軒不順眼,憑什麼他一個安家的廢物還能夠成為揚名春秋國。
王勃在心底嘆了口氣。
黃鶴樓那邊似乎早有準備,在他喊下30萬兩旋幣的高價之後,很快便出了更高的價,這次直接出了50萬兩玄幣的價格。
在聽到這個價格時全場譁然,都覺得黃鶴樓是瘋了,這麼高的價格買下一枚下等丹藥,太不值了吧,若是買成其他貴重的藥材,不知道能夠練下多少枚下等丹藥。
安軒狠狠的咬碎了一口銀牙,他清晰地看到了黃鶴樓眼底的得意。
安軒得理智全無,他緊緊的捏著拳頭,心裡閃爍過一個念頭,無論如何都不能夠讓這個傢伙得逞。
他正要喊更高的價格,卻被王勃給攔下了。
王勃十分認真的看著他說道,“不能夠再出更高的價了,少爺,小心有詐。”
安軒不以為然的推開了他,冷冷的說道:“怕什麼,我們安家有的是錢,我就不信這小子真的有本事騙得過我,他贏過我第一次還妄想贏我,第二次,我告訴你痴心妄想。”
安軒不知道哪裡來的一股力氣,直接推開了安軒舉出了100萬兩玄幣的高價。
聽到這話,全場啞口無言,所有人都震驚的瞪著眼睛,痴痴的張著嘴巴,忘了反應。
一個下等丹藥竟然能夠賣出100萬兩玄幣的高價,安軒是不是個傻子?
要是有這麼多的錢去買點別的也好呀。
秦靜在包廂裡看的是目瞪口呆,她忍不住嘀咕著,“那小子真是蠢100萬兩買了個下等丹藥,真不知道他圖什麼的。”
安陽端起桌子上放置的茶盞,輕輕的喝了一口掩住了嘴角的那抹笑意,他眼底有過一道意味不明的光芒閃過,等他在抬起頭來的時候面色已恢復如常,好像剛才的那一幕不過是所有人的錯覺罷了。
安軒在買下那枚丹藥之後,從穆雅的手裡接過了盒子,耀武揚威的看向了黃鶴樓的方向,有意無意的炫耀著自己手裡的盒子。
然而黃鶴樓看了之後,則是從容的站起身來朝他抱了抱拳。
安軒意識到了不對勁,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
他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一下子握緊了拳頭,額頭上的青筋突起,看著自己手裡的盒子,一時間想要把它給扔了,但是想到這可是價值100萬兩玄幣的東西,又有些肉疼。
艹,他竟然上了那個混蛋的當。
他原本以為黃鶴樓是真的想要這個東西,想要抬高了價賣給他,但沒想到黃鶴樓也是打的,這個算盤他現在才反應過來,看到安軒氣急敗壞的樣子,王勃不由的嘆了一口氣。
“少爺之後你莫要再胡來了,若是不能夠完成姥爺交代的任務,那該如何是好?”
聽到王勃的話時,安軒狠狠的扭過頭去瞪著他,“都怪你,剛”才誰讓你不攔著本少爺的,要是你剛才能夠攔住我的話,我也不會買下這麼昂貴的東西了。
王勃臉色冷淡了幾分,剛剛他又不是沒有嘗試過攔住安軒,但是安軒年少氣盛,一心往人家的騙局裡面扎,自己又何嘗能攔得住。
王勃不再理會安軒,而是全神貫注地看向了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