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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妖獸戰紀 第十七章 牧回來後突然吐血

牧感覺身體不適,趕緊回了大營,大營內的兵士們已亂作一團,都在議論奇怪的光柱,他暗暗責怪自己考慮不周全,沒想到第一次嘗試就會如此大的威力。

他進營帳時陳魏等幾人也在議論此事,小哈和阿德出去撒尿時看到營外山坡處的奇怪光柱,慌忙叫他們都出去看,他們哪裡知道,那是牧發功產生的,小哈問牧看到沒有,他擺了擺手,越發感覺身體難受,滿腔熱流正往咽喉處上湧,幾人看牧的臉色十分難看,問他怎麼了,牧卻難以說出話來。

陳魏他們都關心的圍了過來,牧突然捂著胸口,一口熱血從嘴裡噴湧而出,然後啊的一聲倒在了床上,昏迷了過去。

這可把陳魏他們嚇壞了,一直叫著,可牧一點反應也沒有,小哈急忙跑了出去,不一會叫來了軍醫,軍醫把完脈後又翻了下牧的眼睛,然後把手指放在了他的鼻下聽了一會,然後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卻沒說話,整體整理藥箱就要走,鷹眼上前抓住他的脖領子,吼道:“你倒是說話啊,到底怎麼樣。”陳魏趕緊上前扒開鷹眼,道:“老先生,有話您不妨直說。”軍醫看了看幾個人,搖搖頭嘆道:“恕老朽無能,醫術不精,此人恐怕挺不過今天晚上了。”

陳魏道:“那他這到底得的什麼病?”

軍醫道:“這老朽也未瞧得出來。”

陳魏看阿德也要上前質問,伸胳膊把他擋住了,道:“請問老先生,您沒瞧出來是什麼病,怎麼就斷定他活不到日落吶。”

軍醫道:“這脈搏甚是微弱,而且時有時無,氣息殘斷,這是將死之人的脈象,這還有何說。”

小哈喊道:“你是什麼狗屁醫生,趕緊給我滾,阿德我們去再叫叫幾個回來。”

小哈和阿德抓著軍醫就往外趕,陳魏和鷹眼、王萌剛要上前勸住,只聽身後有人說話,“不要為難人家,我沒事了。”

幾人轉身一看,牧坐了起來,用手擦著嘴上已幹了的鮮血,嗔怪地道:“你說你們,也不幫我擦擦,我就是死了也得給我整乾淨的啊。”

眾人大喜,都湊了上來,小哈道:“我靠,你可嚇死我們了,鬧玩也沒你這樣的,真是下了血本了,下次你提前告之我一下,我好拿盆接下,做個人血粉絲湯給大家嚐嚐,要不這樣噴的滿地都是,豈不太浪費了。”大家聽了哈哈大笑。

陳魏道:“你真的沒事啊。你要是哪裡還不舒服再讓軍醫給你瞧瞧。”陳魏說這話時對這個軍醫的醫術也不敢恭維,剛才直接給牧都宣佈了。

牧擺擺手,道:“我沒事,就是有點餓。”

軍醫這時也過來了,睜大眼睛左看看,右瞧瞧,道:“老朽行醫幾十年,還是頭一次遇見此怪事,沒有道理啊。”

牧衝他笑了笑,任憑他瞧看,軍醫道:“能否讓老朽再把看下脈象。”

小哈上前從抓住軍醫的後脖領子就往外拽,道:“你給我滾吧,還把脈,剛才都被你把死了,這軍隊有你這軍醫受傷的估計都得死你手裡。”

牧道:“小哈,要有禮貌,不要對老人家這般粗魯。”牧說著從懷裡掏出塊金子,讓阿德給軍醫。

阿德一百不願意地把金子塞到了軍醫的手裡,又摟著他的脖子,對小哈道:“你就不知道尊老愛幼,小學的品德課老師怎麼教你的,五講四美三熱愛你不知道啊。”

小哈道:“切,就你能,你知道,你去送吧。”

陳魏問道:“你一早去哪了啊,剛才你看見那個沖天的光柱沒,象熔岩烈焰一般,你吐血不是和這個有關係吧。”

牧點了點頭,道:“可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會吐血,又暈了過去。”

小哈道:“那光柱也是你搞出來的吧,這也太牛逼了,奧特曼還是雷神啊,那些啥都不是了,我說牧大城主,你能不能教我一招半式的,不用太多,對付阿德夠用就行了。”

阿德從後面打了小哈一拳,道:“現在試試唄。”小哈以為阿德送軍醫去了,根本不知道,阿德到外面又回來了,他說話的話阿德正好全都聽見了。

小哈笑嘻嘻地道:“我這不還沒學尼嗎,你著個什麼急。”

阿德一拳接一拳的打在小哈的胸脯上,但是沒用太大力,邊打邊說道:“你學,叫你學,就你那榆木腦袋,還不如我老家茅廁旁那顆靈光,叫你學,叫你學。”

打的小哈滿帳內只跑,最後他實在沒辦了,躲在了王萌的後面,抓著王萌的肩膀當擋箭牌,喊道:“女俠救命啊。”

王萌喊道:“鬆開你的豬爪子,要不我掐你了啊。”

大家正在說鬧時,達達託和雲蘇子從帳外進來了,牧趕緊站起身來,迎了上去,急問道:“遊懷他老人家怎樣了。”

達達託道:“我們回到日照峰時,師爺解元老祖不在,他去了大羅山,我們等了一日他方回來,已給遊懷師爺的傷治好,已無大礙,再休養個兩三日沒事了,到時他和師爺都過來。”

雲蘇子道:“這外面怎會有如此大的雪?”

牧道:“可能是打傷遊懷他老人家的那個人所為,估計也是參透了風雲冊中的一些施法秘訣吧。”

達達託道:“我看外面計程車兵已有凍死的了,要是這樣下去也熬不了幾天了。”

牧道:“現在糧草倒是還能挺得住,可木材所剩不多了。”

達達託道:“那庫切他做何打算?”

牧道:“這兩天一直沒用再找我們,看現在的情況,退兵都是難比登天,他只能做困獸之鬥,祁濤這大雪快停了。”

達達託道:“若是空宗的那人施的法,人宗的大軍不被全凍死是不會停的啊。”

牧道:“不過,我可能有些方法,可現在還不成。”

達達託道:“你說說,你有什麼方法能讓這大雪停了下來?”

牧看了看雲蘇子,想了想道:“我這兩天一直未覺得寒冷,我想應該是那符文之氣在我體內的緣故,於是我就嘗試著把他放了出來,然後用大羅神式引導它。”

達達託道:“那結果怎麼樣?”

牧道:“你彆著急啊,聽我慢慢說。這兩股真氣在周身遊走,會使我周圍產生很大的熱量,而且還使得熱量形成光柱,衝開頭頂的雲層,然後我周圍的雪就全都化開了,只是......只是我執行一個周天的後身體就不適,那符文之氣就開始橫衝直撞,我受不了,就又把它封了回去,這不還吐血昏迷了一會。”

雲蘇子聽罷,怒道:“誰讓你這麼做的,還符文之氣,那明明是惡靈之氣,你難道不要命了嗎?”

牧怕說露了嘴,白衣人兩次交代過不讓把他們見面的事說給任何人,於是對雲蘇子道:“我就自己沒事瞎琢磨的,我們這幾個兄弟誰會告訴我這個啊,他們連功夫都不會。”

雲蘇子睜大眼睛瞪著他,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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