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城牆,阿柯倒是不覺得這裡和特蘭德有什麼本質的區別,都是一樣的大城市,可能也就城市的規模更大些吧。不,在城中走了快半個鐘頭,他終於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這麼大一座城市,又有這麼多房子,為什麼大白天卻幾乎看不見幾個行人呢?難道又是本地特有的風俗習慣?他見一旁的二皇子鎮定自若,也就不再多想。
夕陽將城牆陰影拉長如巨獸獠牙,風捲殘葉掠過鎧甲,發出金鐵相擊之聲,依稀可見“宵禁”等字跡,墨痕新鮮得像是未乾的血。 馬蹄鐵叩擊石板路的脆響在街巷間空洞迴盪,街道空曠如鬼城,兩側min居的雕花木窗緊閉如蚌殼,偶有窗簾掀起一角,窺視的目光如附骨之疽黏在盔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