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是這麼說啊,喬叔!”沈非白拿起酒瓶,幫他滿上酒杯道:“那兩個法庭上的證人,要不是藉助喬叔您的傳話,容敬他們也不可能就用了他們,再說,你把侯天軍的下屬調過去看管證人,順便還惹出了一出虐待證人,刑訊逼供的醜聞出來,您這也算是故意的吧!”
“哈 哈 哈 ”喬深大笑道:“這還不是你小子的主意,可不能全部賴在我的身上啊!我說你當初留下那兩個人,是幹嘛用的,原來是在這等著,生生的切了容家一刀,糊弄著他們幫你除掉了侯天軍,還要對你千恩萬謝的,說起來還是你小子高明啊!哎!要是大哥大嫂還活著,看到自己的兒子這麼出色。。。。。。”
看著喬深唏噓不已的樣,沈非白心底一痛,表面上卻依舊是儒雅的樣笑道:“喬叔不用傷心了,至少做兒子我已經替他們報了仇了,當年侯天軍在我父母離世後,和我的大伯勾結,對我算是“萬分照顧”,後來我重新回來,他也沒少來找過茬,要不是喬叔你私底下的幫忙,我哪裡還能活到今天啊!這些帳,我都記得清清楚楚,欠債還錢不是天經地義的事!”
“哎!”喬深看了看沈非白一眼道:“你和你父親真是相像,但是你父親沒你這份狠辣,不然他也不會被自己的親兄弟給。。。。。。說起來,我上次去你家看到的那個丫頭,是你的心上人吧?長的不錯,你小子眼光好啊,怎麼騙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