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語支支吾吾的說道:“我聽前臺人說你不接五百萬一下的案子?”
衛子傅連忙搖頭,溫語本來以為自己可能還會有一絲婉轉地方,可是沒有想到衛子傅接下來話語竟然更讓自己感覺到有些失望。
“我是不接對我來說經濟效益低於五百萬的暗自。”
溫語明白了衛子傅的意思,原來對於自己來難如登天的事情,對於人家來說卻不過是一兩句話的事。
衛子傅看著站在原地沒有說話的溫語:“如果你沒什麼事情的話,我該下班了。”
溫語有些難堪,VIP名片已經被前臺女孩兒收了回去,如果今天不能讓衛子傅出手的話,可能以後就再也不會有機會了。
可是衛子傅卻並沒有想那麼多,他只是簡單的按了一下自己面前的電話,一個甜美的聲音瞬間響起。
“衛律師,您有什麼事情嗎?”
衛子傅開口說道:“幫我準備一份明天開庭時候所需要的材料,順便幫我把我昨天撿回來的揹包送去幹洗一下,收拾乾淨了以後按照我發給你的地址給失主送回去,這樣失主才不會在糾纏我。”
衛子傅交代完所有的事情後開始低頭刷著手機上的留言:“如果是那麼簡單的案子話,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些我們這裡的實習生。如果是找你自己揹包的話,可以去樓下的乾洗店。如果是還我錢的話,直接放到前臺就好了。如果還是要討論我某些能力一般的話,你可以直接離開了。”
溫語聽著這個職場上十分乾練男人說著這些有條理的話,一股莫名其妙的怒火湧上心頭。
小心眼並且悶騷。
這是溫語今天對衛子傅的評價。
溫語不願意自己吃了一個閉門羹之後還要被人家侮辱,只好露出一點笑意,走到衛子傅的面前悄悄的說道;“我告訴你,我好幾天沒來那個了。”
溫語也不管衛子傅那張發紫的臉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衛子傅的辦公室。
範寧寧辦公樓下的咖啡廳。
範寧寧用著不可思議的語調說著:“不會吧,你真的見到了衛子傅了?”
溫語臉紅了一下,漫不經心地攪動著手裡的咖啡。
範寧寧用著一臉羨慕地樣子說道:“溫語你可以啊,衛子傅可以出了名的高冷,一般女人貼到他身上,他都有可能不動彈呢。”
貼,動彈。
這些純潔的詞語到了溫語的耳朵裡卻變成了另外一種意思,溫語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一幕幕,聲嘶力竭,與生與死。
想到這裡的溫語已經開始臉紅了起來,其實有一件事情溫語卻是欺騙了衛子傅,其實那晚衛子傅的表現不是一般,而是很棒。
“喂喂喂,你想什麼呢,一臉思春樣。”範寧寧用手裡的咖啡勺不斷敲擊著溫語的咖啡碗。
“沒什麼,只是在想這件事情該怎麼樣。”溫語的思緒被打斷後自言自語的說道。
“什麼怎麼樣,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咱們流水市又不是他衛子傅一個律師。對了,我有一個訊息你要不要聽?”範寧寧一臉神秘的樣子卻是引起了溫語的好奇。
“什麼訊息?”
“我們公司不是讓衛子傅打官司嗎?我們老闆明天說要請衛子傅去打高爾夫球,你猜最後怎麼著?”範寧寧把腦袋湊過去小聲說道。
溫語則是表現的有些無所謂:“怎麼著?不會是你們老闆被拒絕了吧。”
範寧寧打了一個響指說道:“沒錯,我們老闆被拒絕啦,哈哈哈,真沒想到他也能夠被拒絕。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聽到衛子傅明天要去一個叫做時間鐘錶店的地方。”
“時間鐘錶店?”溫語不解的問道。
範寧寧說:“你可以創造一點偶遇的機會,要知道,女人欺騙男人叫做誘惑,男人欺騙女人叫做勾引,兩個人互相欺騙的那是愛情!雖然我覺得你們兩個人不見的能夠發展到愛情那一步,可是如果他真的願意幫你忙也是好的。”
流水市龍門道時間鐘錶店。
下午三點一刻,衛子傅按時進入到了店鋪之中。
還在打著瞌睡的四月看到衛子傅來了以後,輕輕抬了抬眼皮說道:“來了啊,你倒是挺遵守時間。”
衛子傅甩了甩自己的手錶笑呵呵的說道:“走了這麼多家,還是你們這家店對我胃口,怎麼樣?今天有沒有什麼新款手錶推薦一下。”
四月笑著說道:“倒是還真有那麼幾款比較適合你,在庫房你等著我去給你拿。”
就在四月鑽進庫房後,一個穿著睡衣的女人穿著一雙人字拖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司馬小姐,您睡醒了。”衛子傅對著司馬玥主動的打著招呼說道。
司馬玥臉上沒有一絲波動,漫不經心的抬了抬眼皮:“憲章,這麼多年了還是挺有氣派啊。”
衛子傅微微一笑:“司馬小姐還是這麼有精氣神,不過現在你叫我衛子傅就可以了,憲章是一千多年前人們的稱呼了。”
“對對對,活得太久了,日子都快過迷糊了。你和敖靜都是一個爹,樣子倒是差上不少。”司馬玥打趣的說道。
衛子傅回答道:“這是自然,要不人家都說龍生九子,子子不同嗎。”
“行,那你先挑著我去外面躺一會兒,這年頭再不曬曬太陽總是會缺鈣。”司馬玥伸了伸懶腰,剛要走出櫃檯,忽然聽到了牆壁後面有一陣叮咚的聲響。
司馬玥面帶微笑的看著衛子傅說道:“我的生意來了?”
衛子傅不明所以:“生意?什麼樣子的生意?我當然是您的生意。”
司馬玥不斷搖著頭:“不不不,你說的生意和我說的生意可不是一碼事,你看外面好像有一個人在等你。”
衛子傅順著司馬玥的話朝著外面看去,溫語正在不遠處看著他。
白色的寬鬆短袖,淺灰色長裙,咖啡色的微卷長髮微微盤起,清新中多了幾分嫵媚。
“她好像在那裡等你半天了。”司馬玥用手輕輕的拍了拍衛子傅的肩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