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馬家的親屬家眷雖然不樂意,但也只能紛紛後退,只留下了馬小玲,馬為民這倆至親之人。
他的臉色越來越好,呼吸也逐漸順暢,渙散的眼神也有了往日的神采。
“爸,嗚嗚……爸,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馬小玲緊張的看著父親。
孫驕這時說:“馬小姐,勞駕讓一下,我來幫馬先生檢查一下。”
聞言,馬小玲趕忙給孫驕讓路,不忘衝著孫驕恭敬的鞠躬。
孫驕笑了笑,走上前把手搭在了馬前進的手腕上,過了一會兒,才道:“還算不錯,不過最近一個月最好不要練功了,雖然你的筋脈恢復了,但是破損的丹田沒辦法修復,我想你應該明白,不過以馬先生的資質,重修並非難事。”
聞言,馬家人無不感激涕零,畢竟能活命就已經很不錯了,大家根本也沒想活下來,修為還能保住。
“孫先生之恩,我馬家上下沒齒難忘,小女子替父拜謝,感謝孫先生大恩。”
說著,馬小玲就要下跪。
孫驕趕忙一把將其拖住,“嫂夫人客氣,大家都是自己人,您真是折煞兄弟了。”
孫驕這話說的敞亮,無形中又一次拉近了他跟金木水火之間的關係。
而且這話也令馬家人對他好感爆棚。
站在一旁的邱機子道長睜眼看著眼前一切,雖然也很佩服孫驕,可別忘了,他可是聲名在外的老前輩,怎麼能捨下臉來跟一個後生晚輩套近乎?
所以他只是看著,想著。
孫驕如此年紀就有這般能耐,可見這人身份非凡,鬧不好就是某個大家族的傳人。
孫驕其實也挺佩服這個賊眉鼠眼的邱大師,如果能跟他暢談幾句,說不定會對自己有很大的幫助。
但是那傢伙臉色很臭,導致孫驕有想法,卻不願意去找對方聊天。
不過想想也是,人家是有名有姓的大師,而他孫驕不過就一晚輩,在醫學界或許孫驕這個名字很響亮,但在陣法師當中,似乎只是嶄露頭角的新秀。
當然了,馬家也不可能冷落了大師,這讓邱機子心裡多少舒服了一些。
馬前進那樣都能治好,一時間孫驕在馬家賓朋當中成了一個神一般的人物,不管是有病沒病,都想託孫驕給看看。
孫驕自然來者不拒,一直到了天亮才叫馬家這些親朋心滿意足。
“孫先生,餐點已經備好,讓您忙了一晚真是不好意思,趕緊隨我來入席吧!”馬為民找到孫驕恭敬的說道。
當然了,請孫驕,自然也得請邱機子,做人做事,老馬家還是很講究的。
會客室裡擺好了宴席,山珍海味應有盡有。
馬為民端起酒杯,“二位先生,這一杯酒我敬二位,沒有邱大師家兄怕是無法扛到孫先生到來!”聽書包
說完,一杯白酒,一口喝乾。
馬為民的話令他們兩個心裡都很舒服,一句話拍了兩個人的馬屁,這份能耐也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主人敬完了酒,其餘陪客的馬家親屬家眷也一一跟他們兩個敬酒道謝。
雖然馬前進的病治好了,大喜的日子,理應雙喜臨門,但是馬前進的身體暫時還不允許他參加女兒的婚禮,所以婚期只能延後一天。
飯桌上馬為民提到了這件事,金心裡挺不舒服的,但是叔丈人說了,他也只能聽之任之。
“金,早一天晚一天,都一樣,再說了,晚一天的話也沒什麼壞處,至少能讓你準備的更加充分,這可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要注意的還有很多,趁著還有一天時間,好好回去充充電,上網看看結婚現場的注意事項,以及……你懂得!”孫驕拍了拍金的肩膀,呵呵笑了起來。
“就是啊師兄,孫驕……孫先生說的沒錯,好好充充電,再說了,等你結婚後生活就不自由了,這幾天為了你的事情,兄弟幾個都沒好好喝頓酒,趁著今天我們可得好好喝喝酒,涮涮火鍋!”火這時候笑著說。
“還是孫先生想的周到。”金不忘恭維道,只是恭維以後他卻溫柔似水的看向了作陪的馬小玲,“夫人,今天我陪眾兄弟再熱鬧一次,還請夫人恕罪。”
當著那麼多長輩的面,金一口一個夫人,叫的她心裡發慌,羞澀難耐,點點頭,“去就是了。”
“嫂夫人大度,你放心,今日我們肯將我師兄調教好,明天……”
火還沒說完,卻被水一巴掌拍在了肩上,“瞎說什麼呢!”
見師兄面色不善,其餘長輩也都盯著自己,火尷尬的撓撓頭,笑道:“不是三天沒大小嗎?”
……
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笑了笑了,馬為民帶著人開始通知親屬將婚禮晚一天的事情告訴大家。
至於他們這對未婚的新婚夫婦,則把張小強請到了自己的新婚小別墅裡。
房子是馬家陪嫁的,已經裝修好了。
身為伴娘的譚雅早早的就穿好了伴娘服,誰成想今天竟然不舉行婚禮了。
見到張小強也來了,譚雅的臉色變的有些不太自然。
馬小玲圍著譚雅轉了一圈,滋滋稱讚,“果然是人美穿什麼都美,就是不知道以後會便宜哪個臭男人。”
“師……師奶說笑了。”譚雅害臊的不行,羞答答的抻了抻衣角,“其實師奶穿上潔白的婚紗,才更好看,你不知道那天都把師爺的魂看丟了。”
聞言,馬小玲羞答答的看向了金,金同樣臉頰一紅,畢竟他老人家臉皮薄,被一小丫頭這樣調侃,臉上肯定是掛不住的。
不過他就發現譚雅的眼睛,時不時的都會去看站在自己旁邊的孫驕,當即便一把將孫驕拽到了自己身前,“夫人,你有所不知,孫先生那天看譚雅的時候,魂也丟了,你說,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情人眼裡出西施呢?”
“這個形容很到位哦。”馬小玲抿嘴一笑,輕輕的碰了碰譚雅,“怎麼?對孫先生有意思嗎?”
這話剛出口,得譚雅就感覺自己的心差點從嗓子眼裡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