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楊羽織工作的秦沫沫,她好奇的問楊羽織:“你是怎麼做到的啊,我哥用那個投資都沒有達到這個效果,好厲害啊。”
正在工作的楊羽織看了一眼秦沫沫,回答說:“輕輕的拍了他幾下,他就很聽話了。”
“拍花子?”秦沫沫的表情開始微妙,顧書淵走進來解釋了一句:“揍了幾頓,我聽說他去醫院看病了。”
秦沫沫的表情微妙了起來,顧書淵在對秦沫沫笑。就在這時候楊羽織又說了一句:“沒辦法啊,老闆不敢下手,就只能我來了。”
說的好像是顧書淵是一個膽子很小的人,顧書淵沒說話,秦沫沫氣呼呼的跟一個小孩一樣。
楊羽織愣住了,沒想到秦沫沫能這個樣子和自己說話,她都想給秦沫沫接傻白甜的角色了。
“你為啥要這麼說我哥啊,我哥可好了,我不許你這麼說她。”
秦沫沫看起來認真很多,顧書淵的臉上笑容特別多,看著秦沫沫就很驚喜的模樣。後來秦沫沫是被顧書淵哄著回去的,楊羽織送了兩個白眼給顧書淵。
秦沫沫就跟智商打擊一樣,回去的路上陷入了美夢,她很興奮的語氣說:“原來羽織姐姐這麼厲害啊,我好喜歡她啊,我要努力賺錢讓羽織姐姐不離開我。”
顧書淵的表情好像有點驚喜,他嘆氣揉揉秦沫沫的腦袋,他和秦沫沫說:“她不走,你就算離開娛樂圈她也在哥哥的公司工作,她不會離開你的。”
“那樣就真是太好了。”秦沫沫坐在顧書淵身邊玩手機,這個事情已然結束了。
郭哥卻找到了秦沫沫,他和秦沫沫說:“你和那個維揚擠兌什麼啊,他本來是想道歉的,現在都住院了,這是你想要的嗎?”
郭哥在兇秦沫沫,秦沫沫嚇得心態都蹦了,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時候顧書淵過來了,他原來很害怕郭哥,不過現在好很多了。
為了秦沫沫,他是誰都不敢害怕了。
“那你怎麼不問問他們臺做了什麼事呢,其他藝人可以不給面子的直接離開錄製現場,可以罷工照樣錄製下一期,她就偷個懶,不光被髮到大熒幕上,還作為花絮剪輯了,不就是有關係嗎,她又不是關係戶,我只能盡力的保護她。”
秦沫沫不知道顧書淵和郭哥說什麼了,只是顧書淵出來時候心情不怎麼好,但還是會溫柔的和秦沫沫說:“有什麼想吃的嗎?哥哥帶你去啊。”
想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了的秦沫沫搖搖頭,沒有說話似乎有些在意。
秦沫沫好奇的看著顧書淵,她的詢問有些小心翼翼的:“哥哥,是我做錯了嗎?”
“沒錯,他們本來就捧著自己家的藝人,是哥哥之前沒有安排好了,讓你不開心了。”
顧書淵害怕秦沫沫不開心,他和秦沫沫說:“你什麼事情都沒有,就算是未來這件事情也和你沒關。記住了,哥哥在這呢,什麼事情都不用你擔心了。”小作文
“不過你可以找時間考慮一下,未來的孩子叫什麼名字。”顧書淵揉揉秦沫沫的腦袋,他哄著秦沫沫就跟哄著一個孩子一樣,生怕秦沫沫有什麼不開心了。
後來看著秦沫沫笑的這麼自然,他心裡有了一點點的放心。秦沫沫後來透過檢檢視見了孩子目前的模樣,她擔憂的好幾晚上都睡不好,已經開始找整形醫院了。
後來顧書淵拿來了好多她小時候剛出生的照片,比她看見的小孩子差不多,所以放心了。一點沒有發現,為什麼顧書淵能找到自己剛出生時候的照片。
而顧書淵也沒有告訴秦沫沫,那個女人的老公找到的這些照片和顧書淵交換,那個女人的老公得到了很多金錢和人脈,顧書淵得到的照片不多,不過都是秦沫沫的。
看秦沫沫這麼開心,顧書淵只是笑了笑而已。
因為秦沫沫沒滿月就被抱走了,所以只有剛出生時候的寥寥幾張照片。那個女人隨手扔在老櫃子裡的,是她老公找東西時候看到的。
秦沫沫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來到了原來父母家,就以為顧書淵是在她家找到的,還問了顧書淵一句他什麼時候回去的,居然沒有帶著自己。
秦沫沫和顧書淵說:“原來我小時候也這麼醜啊,居然有些覺得還可以,我肚子裡的這個還不算醜,已經能接受了。”
她說話時候特別認真,顧書淵就和秦沫沫開玩笑說:“咱倆都不醜,以後的孩子再醜也能看,用不著整形醫院。”
“那好吧,不醜就行。”秦沫沫在吃瓜,她覺得這樣也不錯。薩摩趴在窗前看著外邊的雪地,秦沫沫讓顧書淵遛狗,顧書淵不想去。
“它就看著玩,一開門就往回跑,根本拽不住。”
秦沫沫眨眼,然後起身給薩摩還有白手套拴上鍊子,都特興奮的在門口等著秦沫沫,白手套還叼著小橘子,好像想讓小橘子也一起。
但是小橘子一出門就害怕,嚇得吱哇亂叫,轉頭就往回跑,然後躲在角落裡不出去。
白手套和薩摩出去玩了,在雪堆裡打滾好像是覺得屋子裡太熱了。秦沫沫穿著厚厚的羽絨服站在雪堆的一邊,省的自己被拽進去了。
顧書淵跟上秦沫沫,然後和她說:“我也沒想到這兩個貨為什麼這樣粘著你,可能是覺得我不好相處。”
“哥哥,是你平時太兇了,所以它們才不願意理你的。”秦沫沫在對顧書淵笑,眼睛大大的,她本來高冷的面容也被安排上了母性光環。
看起來有些溫柔了,像是一個在戀愛的小女孩一樣。
“啊?哥哥我也不兇啊。回頭你去給這兩隻洗澡,順便欣賞一下鬼哭狼嚎,我每次給它倆洗澡時候就總是要揍我一樣。”
後來,秦沫沫帶回去後倒是給這兩隻放進專屬大浴缸裡,居然都在乖乖的看著秦沫沫,不吵不鬧的,顧書淵用了挺長時間才反應過來的。
“以後應該讓它們知道,是誰給它們買罐頭吃的。”顧書淵有些賭氣,秦沫沫只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