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城這個地界如果要是說還有什麼事情能跟劉紹勇遇襲相提並論的,那估計早些年間是不太可能了,因為劉紹勇遇襲這無異於就等於大爆炸,大爆發,大地震之類的事件。
本來是晚上沒事過來看看自己親弟弟和小兄弟的劉紹勇竟然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在自己的車裡就讓人直接給按住了一頓刀,並且能夠看出來要乾死劉紹勇的人下了狠手了,刀刀就是奔著要你命去的,雖然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是很多人臆想出來的也好,是安慰也罷,可是這句話沒人敢跟劉紹勇說,因為劉紹勇此時縫合完了自己的傷口之後躺在病床上閉著眼睛正在思索著。
彷彿還是回到了自己之前想到的階段,自從南方兩派來人想要跟自己合作開始,好像自己就完全沒有真正的消停過,不是李少言突然跟瘋了一個樣的動宋健,就是宋健後來的莫名消失,再不然就是親弟弟跟小兄弟吳明挨幹住進醫院,現在就連自己都直接被人幹翻在地然後起不來炕了。
就在劉紹勇一件事一件事的拼組,然後絞盡腦汁的想著的時候,病房外面老翁和魏仁火急火燎的趕來了。
老翁一進屋就看著劉紹勇的臉追問著身體情況,而魏仁則是不慌不忙的站在後面看著。
“咋樣啊大勇?怎麼還能在這家門口讓人給埋伏了呢?”
“沒事,挺長時間沒活動了,我心思活動活動吧,可能有點動作大了!”劉紹勇笑呵呵的對著老翁說了一句。
“你需要我們幫你做啥不?你說話就行!你看我老翁是不是親自上馬操刀辦事就完了大勇!”老翁現在的一臉表情加上認真的話語就好像是直勾勾的在告訴著劉紹勇“你就是我親爹,比親爹都親的那種爹……”
劉紹勇笑著搖了搖頭之後說道“老翁,在哪混都註定要有無數的仇家,我越玩越深所以仇人也是越來越多,習慣了習慣了……”劉紹勇說著就強撐起了自己的上身。
魏仁這個時候突然問道“大勇,跟你卯上的人是啥樣的你心裡有數嗎?”
劉紹勇仔細的想了想之後說道“就是兩個普通人,一個人歲數稍微大一點,一個歲數看著應該是大一點,是一對的吧!”
魏仁一聽劉紹勇這麼說頓時心裡“咯噔”一下,如果要是說道一對的,那極有可能就是踏馬的李昊和崧政……
這一對神仙一樣的頂級亡命徒幹什麼事情都沒有分寸不說還非常的不在乎生死,甚至說的誇張點都已經達到了化境了,所以魏仁也會覺得腦袋疼,可是魏仁又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什麼原因會讓李昊和崧政摻和進來辦這件事情呢?
想著想著魏仁腦袋有點疼的對著劉紹勇說道“大勇,這件事情我看不準了,但是看不準歸看不準的,你給你的關係動一動吧……”
劉紹勇明白魏仁說這話的意思,所以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情我已經打完電話了,會有人去辦的,放心吧!”
此時在北京某個安保措施嚴格並且環境非常不錯的小區裡面,一個獨棟的小二樓門口,貝勒爺穿著精神的運動裝夾著一個手包從自己的車裡走下來,開啟了門之後笑呵呵的進屋。
充滿了家庭溫馨感覺的淡黃色燈光下,收拾的很乾淨的餐桌上面擺放著四個菜還有一個湯,典型的四菜一湯家常吃法。
一個保養很好的中年婦女站起來笑呵呵的對著貝勒爺喊道“兒子回來了啊?等你半天了!”
貝勒爺換好了鞋子之後笑呵呵的說道“公司那邊有點事耽誤了,我爸沒喝點啊?”
正在低頭認真吃飯的老金抬起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之後面部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任何情感波動的說道“不喝了,一會還有一個會呢,喝酒了影響不好!”
貝勒爺聽了自己老爹的話之後突然感覺不知道要說什麼的直接坐了下來,隨後看著桌子上面的菜伸手拿起了筷子就要吃飯。
這個時候老金突然放下了筷子之後站起來說道“我吃好了,你們慢慢吃吧!”說著呢老金就慢條斯理的朝著樓上書房走去。
貝勒爺在老金下桌的那一刻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母親看著自己的兒子知道他在犯愁什麼,所以笑呵呵的說道“你爸一直等你了的,最近這不是吵吵胃疼嗎?所以讓他先吃了!”
“沒事,回頭我讓我人給我爸弄點養胃的藥……”
正在貝勒爺跟自己的老媽家長裡短的時候,突然老金站住了腳步之後轉身對著貝勒爺喊道“我還得收拾一會東西,你吃完飯了之後來書房,我問你點事!”
貝勒爺讓老金這一句話說的一愣,但是馬上點頭喊道“我知道了爸!”
“嗯!”遠處傳來了老金的答應聲之後貝勒爺就開始悶頭的吃起了飯。
四五分鐘之後貝勒爺端著一盤水果走進了自己老爹的書房,此時的老金正在不停的收拾著一些自己手寫的檔案朝著公文包裡面裝著,看見自己兒子進屋之後規規矩矩的在書桌邊上站著不禁有些好笑的說道“行了行了,坐著吧!”
貝勒爺聽話的馬上坐了下來,隨後看著老金問道“你找我問啥事啊爸?”
“最近聽說你們的線路走的不錯,馬上就要擴線路了?”老金說話的時候手裡的活一直都沒停,看著就讓貝勒爺非常的難受,有很大的壓迫感!
“確實是,最近秦彬親自去了瀋陽找那邊的人談談,準備合作一下!”貝勒爺儘量用自己比較精簡幹練的話表明自己老爹想要問的問題。
老金點了點頭之後就說道“今天回來之前瀋陽那邊的老馬託人給我打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說的是啥我估計你也有數吧?”
“嗯!”貝勒爺無奈的點了點頭答應了聲!
老金聽著自己兒子的語氣直接給手裡的檔案還有公文包放在了一邊,隨後直接坐下伸出手點著桌子說道“你做什麼事情前怕狼後怕虎的可不行啊?”
“啊?”貝勒爺一聽自己老爹說出這樣的話頓時感覺有些詫異。
“你記住了兒子,得罪一個人跟得罪一個派系結果是不一樣的,這種所謂的情況不一樣就是針對你這種沒什麼初始條件的人來說的,如果你再過個十年二十年的可能就寧可得罪一個派系也不得罪一個人的想法,我跟你說的這些話的意思並不是想要告訴你這件事情對於我的印象有多大,說實話他們連屁都算不上……”
貝勒爺聽著自己老爹的話有點懵,這還是那個從小就嚴格要求自己,甚至動不動就拿“腿給你打折了”這句話威脅自己的老爹現在這是轉性了?
其實很好理解,人家老金幹了一輩子的革命工作,也經歷了太多太多的風雨了,現在人家要什麼有什麼的時候天天就有癩子或者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人來扯淡的話那可能嗎?老金就這一個兒子,甚至可以說是就這一個希望,他不護犢子還能容忍別人對自己的孩子下手?
想到這裡之後貝勒爺突然釋懷的笑了笑的說道“我懂了爸!”
“嗯,懂了就行!你記住了兒子,你是君王就註定別人是臣子,如果別人告訴你他同樣也是君,那就要做好成王敗寇的準備了!”
貝勒爺聽著自己老爹的話明顯有些發愣,但是也內心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好像給是被人給自己開啟了新生界的大門一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