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望舒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那天早上的情況,任誰看見自己男朋友與別的女人躺在一張床上都會崩潰,何況這女人還是自己的朋友,阮曼青有此反應純熟正常,所以她對阮曼青沒半點懷疑,甚至還覺得自己因大意被人陷害而有愧於她。
許是旁觀者清,霍初晴卻把整件事情看得很通透。
霍初晴越說越激動,抬頭髮現秦望舒嘴角還帶著笑意,她惱火了,“我都快氣到爆炸你,你怎麼還這麼淡定?”
她的五官略深英氣,配上清爽的帥氣的髮型,儼然是一個俊美少年,就連她的聲音都比較粗獷,可偏偏她非常有胸,只要她聲音大些,胸前兩團就會抖一下。
秦望舒咧嘴輕笑,“我不是沒吃虧嘛,還有網上那些新聞和輿論也被除理了,至於阮曼青和慕以晴,以後老死不相來往。”
最後一句話,秦望舒的神情和語氣雖有些淡漠,但聽落似乎不想追究,霍初晴皺了皺眉,“你打算就這樣放過那兩個婊?”
在她的眼裡,阮曼青就是心機加綠茶婊,慕以晴則是個白眼狼,當初她家裡那些事,那一件不是得秦望舒幫忙?
秦望舒冷笑道:“怎麼可能。”
剛剛她點開微信,蔣雲舟給她發了三張圖片和一個影片。
圖片是她離開酒店時被記者拍下來的畫面,她髮型與新聞照片上的髮型不一樣,蔣雲舟告訴她,媒體那邊已承認照片是處理過的,那名記者已被開除了。
蔣雲舟在微信裡還告訴她,那晚酒店頂層走廊的監控的確出了問題,不過電梯的卻沒問題。他發來的影片,與那天裴承峻給她看的差不多,但這條影片比裴承峻給她看的清晰,就連後面卡頓的地方都能看清楚。
看了這條影片,那晚的答案都在後面。
原來裴承峻的影片是被處理過的,後面雪花和頓卡的地方,正是她被兩個女侍者扶進來,她們幫她換了一套休閒服裝,戴著鴨子帽,由於背對攝像頭,雪花太多,故而畫面不太清晰,視線很容易被矇混過去。
但蔣雲舟的影片是原版,自己的身形一眼就能看出來,而且兩個女侍者當中,有一個正是給她雞尾酒的侍者,而另一個竟然是慕以晴!
“那你打算如何處置她們?”
“等等吧,說不定能引出背後的大鱷。”
“你懷疑阮曼青背後還有人?”
秦望舒點了點頭,由這幾天發生的林林種種看來,覺得這事非表面這麼簡單,說不定背後還有更大的陰謀,所以她不會這麼快找阮曼青攤牌的。
而蔣雲舟居然能在這麼短時間內調出原版影片,心中不免開始對他這個人有一點好奇了,於是低頭給他回了條資訊。
此刻的蔣雲舟正在從福州的第二人民醫院出來,小楊沒什麼大礙,但要留院觀察兩天,警察已來錄過口供。
小楊是因為剎車失靈,在高速路上閃避對面的大貨車而撞上防護攔,小楊說一路上是沒問題的,可不知為何,開著開著,就出事了。
車子已被拖去檢測,是什麼問題,相信很快便揭曉。
蔣雲舟掏出手機,正要打電話時,看到微信有條未讀資訊,點開一看,是秦望舒發來的,就兩個字,謝謝。。
他嘴角微揚,“怎麼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