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濤心知楚雲夢是因護衛不力之後,心中仍很歉疚所致,連忙說:“要救活公主,是必須如此的,冒險其實是必須的。”
楚雲夢不服道:“我看不出什麼地方必須!”
張靜濤雙手扶著楚雲夢,只覺這美女身才修長,又苦練力量,正帶著健身美,十分動人,都讓張靜濤不由看了看兒童房的牆壁上畫著的大桃子,忍不住道:“那我們打個賭好了。”
楚雲夢道:“賭什麼?”
張靜濤微笑道:“若我贏了,你就要主動親我一下,若我輸了,我給你親一下好了。”
楚雲夢輕哼一聲:“本姑娘此刻沒心情和你逗,若你贏了,我自然服輸,你愛怎麼樣都行,若你輸了,你就要祈禱公主沒事,否則……”
張靜濤打斷說:“沒有否則,雲夢,你認為公主會和我浪跡天涯麼?”
楚雲夢一呆,道:“不會,若現在逃走,她必然會回代國。”
張靜濤輕撫楚雲夢的腰支道:“這就是了,若能讓公主一走了之,自然是最好的,可惜,公主只會回代國,那麼,之後會如何呢?”
楚雲夢的臉色頓時有點難看了,很有見識道:“這……怕是周王的大將,和趙王的大將會合兵一處,來討伐代國。”
張靜濤把楚雲夢更貼近了自己,手更不規矩起來,在她耳邊道:“是的,周王必然討伐,他有這個權利,趙王豈能讓他一口吞掉代國,必然跟從,甚至,如此坐實了公主的錯失後,燕國都有了藉口來分一口湯。為此,我們如今若只想救了公主離開,那麼,公主最多是可以多活上幾個月而已,事實上,若如此,我們的救援便是已然失敗了。”
楚雲夢臉紅耳赤之餘,緊緊捏著拳頭,怒道:“若我們十分善用兵法呢?又熟悉代國附近的地形,未必不能把他們打退!”
張靜濤親吻楚雲夢燙燙的耳邊,道:“是有可能,但僅僅是可能,失敗率當然是極大的。”
楚雲夢呼吸有點重,道:“趙室的人會支援公主的,失敗率未必就大!”
張靜濤手下進一步佔起了便宜,道:“趙室的人雖支援公主,可在有周王問罪,代國的反抗名不正言不順之下,終究會向趙王妥協的,你想是不是這樣?難道讓平原君和趙王對著幹?你覺得可能嗎?”
楚雲夢一呆,道:“是呢。”
張靜濤對近身的美女是從來不知道客氣的,又親楚雲夢的耳垂道:“另外,美女,我雖打過你幾巴掌,但也是當時氣急,其實沒有白祭酒的事,也終究有人可以陷害公主的,因只要趙王不想護著公主,就會讓任何陷害都變得很簡單,除非公主願意早早回代國,不再管儒門對趙室的侵蝕,所以你也不必再自責了。”
楚雲夢不通道:“公主有管儒門的事麼?似乎沒見公主做了什麼特別的事啊。”
張靜濤只能解釋道:“趙敏在寒丹,會以女主模式,處理趙室的大量工作,這種女主模式,便能有效防止逆母模式的擴張,為此,只要趙敏坐鎮在寒丹,對儒門來說,當然就是一種抗力。
楚雲夢略一想,明白了,趙宗室,只在用這種簡單方式,抵抗宗族分離。
楚雲夢也明白這是張靜濤在安慰她,忽而就哭了,錘了張靜濤胸口幾拳,繼而腦袋伏在他胸口大哭。
張靜濤的雙手仍在楚雲夢的身後,很不老實,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安慰她。
張靜濤還不由看向了牆壁上畫著的大桃子,去對比。
一會後,楚雲夢不哭了,臉越來越紅了起來,一動都不敢動。
又一會,楚雲夢不由自主勾住了張靜濤的脖子,和他熱烈親吻,衣帶鬆開了都不自知。
再一會,楚雲夢雙腿發軟,整個人都掛在了張靜濤脖子上。
等不知何時倒在了屋子中矮桌上,楚雲夢抬頭看時,見張靜濤舔去了她的眼淚,繼而,眼淚沒了,可這男人的這個動作就未再停止過。
楚雲夢一下就軟了。
張靜濤享受著這美女給他帶去的美麗感受,度了一口元氣過去。
直到楚雲夢驚呼道:“不行,若那裡痛的話,會影響行動的。”
“也是。”張靜濤點頭,也不說元氣的恢復力很強,這點小傷痛一晚上就好了,因他知道楚雲夢其實是心理沒準備好。
當然,若平時,張靜濤才不會在乎對方是不是準備好,因為很多時候對於女人來說,這或許是永遠準備不好的,只要這女人之前足夠接受他,在他眼裡便已經是準備好了。
但對楚雲夢,張靜濤的確就是想安慰她一下,讓她分分神,否則老沉在自責中,怕是不要瘋了,另外順便也是給點元氣楚雲夢,自然不會勉強楚雲夢。
人要瘋掉,從來沒那麼難,心裡太放不下,或者不夠自控,再或從不反省自身,都能變成瘋子,強迫症就是這麼來的,從不反省自己的反覆是不是有問題,一味任性的,任自己不斷做一些反覆舉動。
當然,強迫症也是因為不夠了解世界,對什麼都心裡沒底,並且同時也是對所有的事情都太放不下,才會形成這種心底裡帶著時時刻刻的危險感的強迫行為。
而楚雲夢不想上床,則是一件好事,說明她仍對從法場中活下來的可能性抱有很大的期望,並沒絕望。
否則,作為女人,她或許也會想要大大的浪一下再去送死的。
楚雲夢掩了衣服,拿了兒童房的被子逃了出去,她逃跑的樣子都似乎有點害怕張靜濤。
張靜濤奇了,自己可沒什麼威嚴的,武技也未必比這美女高強多少,她怕啥啊。
自己看錯了吧?
卻不知,楚雲夢的確有點怕他。
除了這是被張靜濤義正辭嚴打過一頓屁股的緣故,更是因為楚雲夢覺得這個男人有可能讓她失控,這點讓她很害怕。
就如方才,她竟然不知羞的希望這男人碰她,於是,那衣裙竟然全部為這男人敞開了,如今,她的身體對這男人竟然幾乎已經沒有了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