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彎眉,薄唇小口,玉膚瓊鼻,美女啊!只是那雙眼,透過銅鏡,朦朧中帶著憂傷與疲憊。“等等,銅鏡?我就是個銅鏡中的人?啊……”林塵一聲驚呼尚未發出,意識便再度模糊,沉淪於角色之中。“昨日捷報來,賊人已然驅除出境,然夫君他……哎!奴家終究是女兒身,何以保全我這家業與幼女,母親必然已另作計較,與其日後反目,不如留書將這家業轉於二叔,也好保我那懵懂孩童一世。樑上白綾高懸,林塵已然踏凳而上,桌上的紙張卻只有寥寥數句,“夫君先行,奴家不忍其路上悽苦,唯念幼兒無法相顧,勞煩母親。淚別!”。林塵知道,一座牌坊怕是免不了的了,女兒亦生活無憂矣。